“嗯。”暮天雪自己给自己打着气。
玲兰刚要转身睡去,暮天雪又叫了她:“玲兰,你说,段大哥会不会忘了心里面的那个人?如果,他要是一直记着的话,那我是不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刚躺下的玲兰又扑通一下坐了起来:“可能短时间之内忘不了吧,但是,我听说这都8年了,我就不信他能等一辈子?你一定要相信我小姐,你是眼前人。珍惜眼前人的这个道理,他应该是懂的。你只管努力去做,我相信,段大哥一定会为你感动的,加油!”
暮天雪想了想,偷着抿嘴笑了笑:“嗯,加油!”
“睡吧,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凉爽的晚上。”
“好的。”刚躺下的玲兰又被暮天雪哎呀声给叫醒:“又怎么了小姐?”
“看这样子,明天恐怕是要下雨。萧漫还要找我去放风筝呢!”
“哎呀小姐!这时候还放什么风筝呀?放风筝有的是时候!这雨也不可能一直下!过几天吧!听话哈!听话!快点儿睡吧,这都几时了?”
“嗯。”
早上,睁开眼睛的令候孤发现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他站在窗子前裹了裹身上披着的睡袍,自顾自地感叹道:“怕是快要秋天了吧。”
刚要转身,门外就来了一个不合时宜出现的人,桑图!
“我说候爷,这天儿凉快啊!”
令候孤转过身一愣,一手拿起衣裳往身上套,一边皱着眉毛看着走进来的桑图。
“不是,我说桑爷,这大下雨天的,怎么一大早就来了呢?”
“怎么,候爷这是嫌弟弟我来的早?那我就走,晚点儿再来!”说着,桑图转身就要出门。
“诶诶诶诶,你站着!真要走啊还!”
桑图转过身来哈哈一笑:“我就知道,哥哥不可能撵弟弟的。”
“不是撵你,我是觉得,你这来的有点儿不是时候啊?怎么,有什么要事?”
“没有啊?!没有。就是觉得天儿挺好的,心情不错,想找侯爷聊聊天儿。怎么,候爷看这样子是刚起?这行军打仗之人,怎么能睡得晚起得晚呢?这要是一会儿有战事,你说你这衣服还没有穿上,还领什么兵?”
说话间,桑图一屁股坐在了令候府的偏座上,撇着嘴,一边用眼睛斜看着令候孤,一边表情甚是夸张地说着。
“闷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如此凉爽的夜晚,还不得好好美觉一番?”令候孤抬起眼皮看了眼桑图,转身招呼仆人上壶好茶。
桑图笑了两声之后,突然眯起眼睛坏笑着:“怎么,候爷也知道昨天晚上天儿好?起这么晚,八成是累着了吧?”
说着,便踮起脚来往内堂里看。
令候孤起初并没有明白桑图话的意思,也跟着探长脖子往里面瞅了瞅。待忽然明白过来桑图在拿自己开玩笑的时候,索性一拍桌子:“这小子,说什么呢?就知道拿我寻开心!桑爷这样可就不讲究了!”
“候爷,您瞧,我这怎么能是拿你开心呢?您这年龄也没说是什么都干不了的,这不很正常的事儿?!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不过...”
说到这里,桑图忽然起身凑到了令候孤的身边,声音非常的小,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候爷,你,要是有困难,别不好意思!你偷着跟弟弟说,弟弟我有药!”。
令候孤哈哈笑了起来,用力地拍了身旁桑图胳膊一巴掌:“你呀!一天天的!这可真是没仗可打把你闲的!”
“嗨!这也不是什么事儿。你看,我给你分析啊!这世间除了男人就女人的,说白了,不就那点事儿吗?没仗可打,还不得整点儿娱乐项目,活动活动筋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