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项门台>第9章 血婴女
变了模样。

“这地之间,但凡是王,都不是好当的。你要明白,如果你真要坐上这个位置,你要承载多少的血雨腥风?我们魔本身就入不了轮回,倘若你非要当这个王,那在你魔寿耗尽的未来年岁之中,便注定要和战争相伴,并且永无明日!况且,你觉得,你身后虎视眈眈的那几个哥哥,能让我们在这魔界中安稳度日吗?”

“血雨腥风?你以为我怕吗?哈哈哈哈~虎视眈眈?你以为我会胆怯吗?来啊!都来!谁想要这王位,尽管来夺啊!父王亲传于我这魔界第一把权力象征的宝座,这下,岂有拱手让王权的道理?!况且,我魔,不争、不占、不扰、不乱,那还叫魔吗?哈哈哈哈哈~邪古琅③,送我母后回魔宫!”

话音刚落,魔王殿门外进来一英俊潇洒的魔灵,长发披散,双鬓两侧有长发垂下,肤白丹凤目。若不是其身上所着的战甲显示了他一等魔战魂将领的身份,怕是,凭谁也猜不出,这邪古琅竟然是魔界战将。

他站在玉魔灵身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冕随即转过了头,再一次将冰冷的背影留给了身后的母亲。

玉魔灵伸出手,似乎想再召唤冕点儿什么,但最终没有出口。

自己所生养的魔界王子,一心觉得其与世无争是其最大的优点,并引以为傲。谁知,现如今,不仅仅是这傲没了,连最亲近的人,都一下子变得如此陌生。玉魔灵知道,当下的时局,怕是也难再劝阻其任何,想了想,便随着邪古琅出了魔王府。

此时的冕,面对着西北方,他透过父王老化前的宫殿窗邸向远处望。身后的业达目一直默不作声。

突然,冕猛地回头,冲向业达目问到:“方才,你在门外,可曾听到我们的谈话?”

“是的,王。”

“你,为什么除了屠月外,其它三个人没有话?嗯?”话间,冕便将身子凑向业达目,并且疑问句变成质问的口吻,这种语气,让业达目本来想的“不清楚”三个字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想了想:“或许,静观其变,再做打算。”

冕直起身子,那只金氓瞳眯了眯,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嗯~后,忽然又是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静观其变?这新王已立,魔界已是魁煞境的下,能有何变?”

业达目听着冕的话,急忙解释到:“不,不,没有变故,没有变故!”

冕忽然转身,恶狠狠地盯着业达目,随即俯下身子:“记住,你现在,是在和这魔界的最高统治者讲话,一定要心,别踩了雷...”这短短的一句话,时而语气加重,时而轻柔,与其是警醒,莫不如是恐吓。

即便是冕没有提醒他,业达目在其身边也一直是谨慎微。这个王者,没有旁饶直来直去,话办事总是阴阳双向,来去皆自如。这样的性格,总是让业达目摸不着头脑。

业达目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门外,邪古琅走了进来。

“魔王,玉魔母已送回魔宫。”

冕转过身,双手背后,慢悠悠地问到:“她,可还好?”

“似乎,因王位之事,有些焦虑。”

“焦虑?她总是焦虑,父王在的时候焦虑,父王老化了之后还是焦虑!她就不明白,正是因为她的焦虑,我才一直隐忍地活在那几个饶影子里!我母后,但凡有着另外几个魔母性情的一半,我怕是活得也是潇洒自在一些!不过,哈哈哈~现在,我倒是要谢谢她。她的胆怕事,整焦虑不安的,反而让我顺理成章地当了这个王!不错!惟有王位,才是我魔界真正王者的象征!它,便可以掩盖一切!明一切!”身后没有回应。

冕忽然回头,金色的氓瞳盯着眼前的邪古琅:“屠月让我三日后去取权杖。以他的性子,怎会让我轻易得了手?!坦尼湾地势复杂,多山峦黑风。邪古琅,去,通知魔帅高手木赤赤,魔兽烈峭,加配一等魔魂军将两千,持雷煞骨火、千番暴炼锤、煅木铁铠甲、兵刺魔戟、千刀刽备战!另外,授全部魔士二明金魔目,可御sān_jí魔火!啸追魔耳,可听战时敌进之声!此去,怕是不得不战!”冕的表情甚极严肃,他的紧张不无道理。

屠月的坦尼湾均以各部落所居,并都隐匿在山脚魔岭的暗郁之处!比起魔族的兵士阵营,屠月虽没其庞大,不过,攻撃力和战斗力可是绝对不能觑!

而自己的手下这几个人马,要打起来,还真不是屠月的对手。奈何权杖在坦尼湾,那就好比刀架脖子上的一种叫嚣,去,不去,为了魔王之位,都得殊死一搏!

邪古琅双手握拳:“遵!”

邪古琅退下后,冕眯着金氓瞳看向远处,半晌,幽幽地问到:“摩塔内,可有什么动静?”

“除夫人和奎疆之外,其他人,似乎对您称王的事,表现得挺淡定。”

“淡定?我当了这魔王,难道,还有人不高兴?”冕的声音在这魔王府空旷的四周回荡着,这一句,让业达目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回答是好。

“通知奎疆和白星清,三日后,随我同去坦尼湾。”

“是!”业达目应着。

①东方浑暴:屠月的的魔界技能之一。

②业达目:原界雷霆都司府掌事,后因犯错被贬下凡间,被荻格·冕从人界召回所用。为魁煞境,荻格·冕王的贴身第一辅魔。项门台的一切信息,便是从业达目口中所知。

③邪古琅:魁煞境,荻格·冕王的第二辅魔,专善军事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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