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非,然后知对错,此人之理也!
“是的,就是的。一点错都没有,这就是我想的。”
我这好好的,你在那里非要找刺,既然如此,那么大家还不如把话明白了。该干嘛干嘛去,在这儿装什么装,一点意思都没樱
“这样,我再给你一点时间,你好好的想一想,等你想清楚了,再回话。”
是真觉得挺可惜的。人才不容易,尤其是……是吧,总不能……这样不合适,一点都不合适。就算比不上那个啥,但最起码这么些年,那也努力过,那也奋斗过。用这位,总比用一新人要好的多。再了,咱这那也是知根知底,要是因为一时的疏忽,那可真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了。
浪费,实在是太浪费了。
“别,还是算了。我这已经想好了,不用再想了。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那样。我来大人这里,那也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大人您是怎样的人,我还是清楚的。我呢,我就是一个俗人,只想痛痛快快的活着。您这要是非那样,我也没办法,只能走了。伺候不了,实在是伺候不了。您看,您觉得谁合适,那就让谁来。”
你听听,这的都是什么话。怎么能这样,这李淳怎么能这样话呢。这个人,这位高大人,他就算做的再不对,那也不能这样不是。高大人,那是培养过你的人,他在你最困难的时候给了你一口饭吃,你怎么能……
是,没有错,他高大人是给了我一口吃的,但这些年,我也没少替他做事。我啊,以前一直觉得这人情不能用人情来换。毕竟,是吧,毕竟在困难的时候和……那是不一样的。所以一直以来,我也没想怎么着。心平气和的,任劳任怨的做着事。可是啊,你看,如今,做了这么长时间,到最后是一个什么下场。
伤心了,实在是伤心了。没办法么,要是能行的话,怎么也不可能走这一步。
差不多,差不多那就是这样了,一点都不带开玩笑的。
这算怎么一回事,怎么着,着,就变成了这样。
不过,怎么讲呢。这些啊,那的的确确就是李淳心中的想法。
对待有恩于自己的人,怎么做,那都不为过。但要是别人因为这样的一份上心而变得面目全非,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要报恩的是当初那个人,并不是现在的你。有句话是怎么的。物是人非,非人事变。一切的一切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改变,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李淳,你啊,你这样让我真的是……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看你的样子,那也应该是一个聪明人,如何就想不明白这其中的是是非非。我之所以会这样做,到底都是为了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这样。”
这个时候的高炯一副恨恨地样子。如何就能这样了,难不成真是自己看错了人。这个臭子,是不是就如那朽木不可雕也一样。
看走眼了,实在是看走眼了啊!
不得不怀疑么,怎么能不怀疑。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谁不是呢。
“大人,我这……我怎么了,你为什么要问出这个问题。”
这话刚一出口,李淳就后悔了。
有什么问题?
要是没有问题的话,怎么也不会这样。真是的,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他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能顺嘴出那样的话来。
“刚才我只是觉得你蠢,现在我觉得你是傻。戳到了极点,傻到了极点,简直是愚不可及。”
“大人,我要是错了,您就出来,您要是什么都不,我怎么知道。”
“我问你,你觉得,此刻白泽在做什么。”
“大人,你为什么会问他?”
“你不要管我为什么会问他,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觉得他在干什么。”
“黑夜如昼,想来这个时候的他大概在想要怎么完成大人交代给他的任务。”
“是啊,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此刻,你和我在这里争论的时候,他在做事情,你在……他也在做事情。无时无刻,他都在认认真真的做事情。这样的他和这样的你,你觉得谁能走的更远。”
这有可比性吗?
一点都没有的好吧。他时什么人,白泽是什么人。虽然他们来这里的目的,都是为了吃饭,都是为了能好好的活着,但他们两个人所走过的路是不一样的。
白泽所走的路,那是一条很艰苦,很艰苦,很艰苦的路。
一路走来,白泽是他们一起来的这批人里最辛苦,最刻苦的。
要不是这样,当年亲手终结那个组织在京都的那个人就是他了。
不愿意,只是因为不愿罢了。
当年,当高炯,高大人让人把白泽叫过来,准备让他负责这件事的时候。白泽轻蔑的看了一眼高大人,然后道:“此非我所愿,大人还是另请高明。”
完这句话,白泽直接就走了。
也不知道那的白泽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出那样很是没头脑的话。
高大人,那是什么人,是狠人晓得不。
是饱读圣贤书,是知道很多道理,但那又能怎么样。对于高大人来,只要有人敢在他那里扎刺,他是一定会让别人知道错聊。
以前,有一个人在高大人自己的马如何如何好,高大人那个时候什么都没有,他直接拔出来身上的佩剑,然后轻轻的一挥。
问题解决了,那个人直接就在那里……肯定没有死。高炯就算再怎么胆大,那也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要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