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如璋率领家丁即将杀穿蒙古溃兵之时,自蒙古人军阵中冲出一千重甲骑兵。
这些骑兵全身重甲,头盔将整个头都包裹在内,只露出两个窟窿视物。手中清一色都是长枪,后腰还插着两把弯刀,就连战马身上都披着厚重的铠甲。
克丝克腾待所有重甲骑兵列阵完毕,手中长枪夹在腋下,指向前方下令道:“冲!”
命令出口,一千骑兵开始缓缓加速。与其他蒙古人发出的轻快声音不同,重甲骑兵战马踩踏在地面上,每一下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咚!咚!”的马蹄声越来越快,重甲骑兵速度逐渐提升,接近了溃退的蒙古人。
看到这些重甲骑兵,溃退的蒙古人不但没有半分欣喜,相反脸上多处无尽的恐怖。
一个个拼命的抽打战马,避让这群重甲骑兵。但在双方高速对冲中,能避让开的蒙古人不多。
重甲骑兵就像没看到同伴似的,手中长枪没有丝毫犹豫,冲进溃兵之中。
克丝克腾的长枪刺中满脸惊恐的蒙古人,直接松手扔枪,反手抽出双刀,小臂贴近前胸,刀刃向外架在身体两侧。
而他胯下的战马没有丝毫减速,直接撞上避让不及的战马。重甲保护的战马仅仅是慢了瞬间,没有太大影响。
但蒙古溃兵的战马就惨了,被撞得嘶鸣一声倒在了一旁,接着就被无情的踩在脚下。
而克丝克腾的双刀根本不用挥砍,只需要在敌人身边略过,就会造成阵阵血雨。
这群重甲骑兵根本不分敌我,他们会杀光面前的一切敌人。
李如璋率领家丁杀得正起劲,突然发现面前的溃兵一阵大乱,接着看到一名全身重甲骑兵。
一名家丁挡在重甲骑兵面前,当头就是一刀。对方没有丝毫闪避,依旧保持着压低身体,架起双刀的模样。
家丁的一刀结结实实砍在对方的头盔上,金铁交鸣声响起,家丁的钢刀被弹起老高,重甲骑兵仅仅是上身微晃,并没有受到太大伤害。
二马交错而过时,重甲骑兵手中的钢刀向外伸出了一点。就是这微小的距离,弯刀划过家丁的肋下,带出一片血雨。
家丁惨叫一声捂住肋下,没跑出多远面惊恐的看到一个又一个的重甲骑兵。
李如璋亲眼看到那名家丁被重甲骑兵淹没,就像投入湖水的石子,连个浪花都没有翻出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杀!杀光鞑子,衣锦还乡!”李如璋大吼一声,带头向重甲骑兵冲去。他知道此时绝不能犹豫,唯有一鼓作气打垮蒙古人。
否则一旦被对方拖住,十几万蒙古人围上来,任凭八千家丁再能打,也得被对方耗死。
家丁不亏是辽东军最精锐的力量,每个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死士。面对刀枪不入的重甲骑兵,没有任何犹豫冲了上去。
他们被重甲骑兵撞飞、砍倒的同时,拼死也要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许多人直接扑向重甲骑兵,就算是死也要将他们拉下战马。
“死吧!”
李如璋冲到一名重甲骑兵面前,马槊狠狠地刺向对方胸口。这名重甲骑兵在马上微微侧身,马槊挑得甲叶子乱飞,却没能伤到对方。
二马交错之时,不等对方弯刀划向自己的腰肋,李如璋双脚用力,直接从战马上高高跃起,扑向重甲骑兵。重甲骑兵手中弯刀微举,用刀刃划向空中李如璋的前胸。
身在空中避无可避,李如璋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在对方肩头用力一按,整个人再次向上,自重甲骑兵头顶越过,下落时死死抓住对方肩头,将对手拉下了战马。
落地后李如璋顺势一滚,卸去下落的几道。可重甲骑兵却惨了,沉重的铠甲根本做不出太多的动作,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李如璋落马家丁们向着两侧左右一分,让开了空间。重甲骑兵也与家丁们有同样的默契,同样分开左右避开二人。
从地上爬起来,盯着地下艰难起身的重甲骑兵,李如璋捡起一把钢刀向对方扑去。
重甲骑兵艰难的从地上起身,看到扑过来的李如璋没有丝毫犹豫,就迎了上去,伸出双手抓向李如璋的脖子。
李如璋一矮身灵巧的躲过,手中钢刀狠狠砍在对方身上。重甲骑兵无视这一刀,再次扑向李如璋。
面对如同铁罐子般的重甲骑兵,李如璋没有太好的办法。看着一个个与重甲骑兵死战的家丁,心中不由得有些着急。
就在此时,胸甲骑兵摘掉了头盔,露出嘴角带血的脸。他对着李如璋咧嘴,露出沾满鲜血的牙齿道:“汉人!你是一个勇士,我克丝克腾会割下你的头颅,做成酒杯永久保存。”
李如璋握刀缓缓逼近对方,开口道:“本将可没有你那变态的爱好,老子只想把你剁碎了喂狗!”
说完李如璋再次扑向克丝克腾,手中钢刀砍向对方的头顶。这一次克丝克腾依旧没有躲避,钢刀临近时临近偏头,伸出双手抓向李如璋的脖子。
钢刀擦着克丝克腾的脸砍在他的肩头,带走了他的一只耳朵。但克丝克腾就像不知道疼痛般,抓住李如璋的脖子,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一百多斤的铠甲加上克丝克腾的体重,近三百斤压的李如璋差点晕过去。接着一股窒息敢传来,脸瞬间憋的通红。
克丝克腾脸上滴着鲜血,面目狰狞的吼道:“死吧!低贱的汉狗,你们只配做奴隶!”
李如璋被压的动弹不得,一只手去搬脖子上的大手,另一只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