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勇:“你不要以为做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像你这样的新星,方方面面都被人盯得死死的,你做错了什么自不必说,你就是没做什么,都会有人把肮脏事情盖你头上,所以啊,危险的东西要动手,没有危险只是恶心人的东西,尽量就不要折腾。”
莫少勇这是在教导黄斌为人处世呢。
“话说,你们两个下了半天棋,吃晚饭啊!”岳母刘氏带着三个几乎和她一个模子但是年轻版的女儿鱼贯而出,手中都捧着菜。
却是依然是两份,主桌子上一份,然后餐厅旁边矮矮的桌子上一份。
黄斌初来乍到,不敢问也不敢说。
两个男人占据了一整张桌子,却是酒喝得多菜吃的得少。
酒过三巡,有人却是打破了那份宁静,却听得门外咚咚咚的响起敲门声。
门开来,轰隆隆一大班子人进来。
首先,梁幼凡这家伙在,另外他后面一个跟他长得有七分相似的年轻人。
都是属修,五十六十是十八岁的模样,一百两百岁也是十八岁的模样,除非停止锦衣玉食,要不看不出来。
然后,听一个个发出骂骂咧咧的声音,听口气,可以肯定是黄斌老岳父大人在这个地方的工作同事还有玩伴了。
在他们这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阶级中,追求的是两个词,稳定的编制,固定的人脉。在这个单位,属修寿元六七百岁,那在将来六七百年的漫长岁月里,他们绝大部分会前后办公室甚至前后办公桌半个千年,所以,人脉圈子非常稳固。
稳固的圈子,稳固的收入,稳固的工作,甚至稳固的寿命,人站在这里,就能看到五百年后,所以说,银都一号星绝大部分人一生将朴实无华,且枯燥。
正是这个原因,在这个圈子里的人特别在意身边人的眼光。
“来来来来,老梁贡献的美酒,喝起来喝起来,今天整一个痛快的!”一个满面通红的肥脸男把酒摆在桌子上,急不可耐的去拿桌子中间的酒杯,因为太急迫,甚至把杯子打翻了。
黄斌正在一个个问好,并且抽出一包烟敬过去的时候,突然间却见大家的眼神都往一个地方瞄了过去。
却是三凤出来拿摇摇鼓,被大家瞧见了。
而妇孺们刚刚见有外人来,已经和刘氏回留给女儿的卧室去了。
她们这个家女人不会客的。
黄斌耳边,却是一排倒吸凉气的声音。
“哎吆妈啊,我一直以为女人不就是长那样,老莫你女儿这也太俊了!”却是一个瘦高个嘴巴没遮掩,呆愣愣中就心直口快说出来了。
三凤娇羞,弯腰点头,悄声,几乎像蚊子一样说了一句:“谢谢”而后迈着小碎步急匆匆跑回里屋去了。
“就这么漂亮的,还有八个呢!”老梁不死心咬着牙说道:“可惜被猪油蒙了心,却是都跟了一个没有前途的男人。”
“哎呀,这么多漂亮的女孩你这家伙包圆了?”听到梁幼凡的话,其中一个长辈惊讶的指着黄斌,然后对莫少勇说道:“老莫啊,不是我说你,孩子们糊涂你也糊涂吗,你看看梁家的小子多么优秀,这个,不般配!你这样最后还是苦了孩子。”
那长辈说完之后,一群人跟着敲边鼓,无非就是要九凤她们离了再嫁。
不过不同于老梁猜想的那样,这群人都是给自家后背来挖墙角的。
甚至还有更心狠手辣的:“老莫,今年我们街区要送个名额到总去培训,你这样,我那几个婆娘都开始吃斋念佛了,也没个给我暖被窝的,刚刚那个姑娘漂亮,我看就很合适,嫁给我也不吃亏!”
莫少勇听了之后再也忍不住,生气的说道:“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斌却是怒极而笑:“请问诸位,我怎么就配不上九凤呢,你们知道我的来路了吗,就这样信口雌黄?”
那主任轻蔑的看着黄斌说道:“我不需要你是什么出身,我只告诉你一次我是什么出身,我父亲是本区治安队队长,抓你进去吃个几年饭就跟玩一样,我爷爷是二级议员,明面上是三区一市的长官,却是管理着开拓者后勤,开拓者里边是什么人,都是一句话就让你不明不白消失在这个世界的王公贵族,懂了吗地球猴子,银河很危险的!”
黄斌却是冷笑了,掏出一张纸:“把你父亲和爷爷名字写下来,职位写下来!”
主任愣了一下,还真有这不要命的家伙。
黄斌见对方迟迟未动,挑衅到:“怎么,信口开河现在怕了,写下来啊,说得那么狂,你都不敢写下来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老脸!”
“小赤佬有种……”对方还真是吓唬一下黄斌,因为,他父亲那么多儿子,他爷爷也是,只能说家族是基层官役世家,有点人情在外面,但是用一点少一点,不过被黄斌这么一激,还是硬挺脖子准备下笔。
老莫却是看出了黄斌的用意,这字要落下去,人第二天没了,虽然这主任不敢怎么样,却是可能给女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莫少勇上前阻拦黄斌起来。
那边,包括梁幼凡也在阻拦主任。
还是那么一句话,眼前这些人,作为基层小厉,特别在意人脉圈评语,确实有一点实力,但是不敢炫,一旦坐实了就不好办了。
于是双方都有意找个台阶下,那代表着报复挑衅的名字却是没有写在那张纸上。
黄斌碍于岳父的情面,也只是骂骂咧咧的说了狠话,却是没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