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美男请自重>(七十七)道亦有道

甜糯馥郁的米香,毫无疑问的勾起了管默言对食物的渴望,她半眯着墨黑色的瞳仁,小狗一样抽吸着挺秀的鼻子,懒洋洋的向着香味的来源爬去,直到触摸到了一具属于男人的温热躯体之后,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来。

“干嘛一大早的跑来折磨我?我好饿!”

薄如蝉翼的纯白绢纱里衣下,管默言凹凸有致的娇躯几乎毫无掩饰的曲线毕露,这般好似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的欲拒还迎,比起赤裸裸的诱惑来,更易引起男人的shòu_yù。

绸缎般齐臀的黑亮秀发,丝丝缕缕的从她仿佛精雕细琢而成的香肩上寸寸滑落,巴掌大素白的小脸被整个包裹在乌发之中,更显得秀美绝伦,不染半点凡尘。

很难想象,当如此销魂蚀骨的美人儿,亦露出这般懵懂而欲求不满的神情时,会是怎样一种勾魂摄魄的魅惑,若不是白逸尘已经看了她这张脸近万年,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直接将其扑倒后就地正法了。

“一大早?”白逸尘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窗外正当空的骄阳似火,实在懒得出言否认她的荒谬言论。

“这是我刚刚特意吩咐膳房给你煮的清粥小菜,应该会合你胃口,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说,我们边吃边聊,喂!!粥很烫啊!你——”

白逸尘瞪视着管默言的动作,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他这厢话还没说完呢,人家那边已经吃上了,好吧,他忍了,谁让他就喜欢某些人不拘小节的这一点呢!

当习惯成自然时,无视之即可了!

“今天早晨。皇宫内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好事,一件是坏事,你想先听哪一件?”

“先把那件坏事说来听听。”

管默言双手捧着青花瓷碗,安逸的翘着脚喝粥,那慵懒闲适的样子,实在让白逸尘恨得有些牙痒痒。

你说怎么就总有这么一小撮人,就算眼前发生了天大的事,她们也一样可以好吃好睡得根本不知发愁上火为何物呢?这到底应该算是大智若愚的临危不惧呢?还是该算是没心没肺的不知死活呢?

“炎国的两朝元老,一品诰命大臣。当朝宰相宁国文昨夜在自己府内遇袭失踪,从现场留下的种种迹象看来,似乎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我们。”

“怎么手脚这么不干净?”

管默言头都不抬的幽幽一叹。附加哧溜溜的吸了一口香粥,嗯!御厨果然不同凡响,不知当她们离开时抓个御厨一起走会不会太显眼呢?

该说白逸尘果然不是做坏事的料吗?此事若是放在她自己的身上,必定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得无可挑剔。可见天赋是多么的重要啊!

白逸尘无语望苍天,管默言究竟有没有在认真的听他讲话?她问的好像并不是重点吧!?

意犹未尽的喝下最后一口粥,管默言随手将空碗递给白逸尘,挑着眉梢示意其再给自己添一碗来。

白逸尘满脸黑线的接过碗,认命的转身添粥,如果他不能杀了她一了百了的话。那么她注定永远都会是他的心魔,他如果不是被她害死,也早晚会被她活活气死。

趁着白逸尘暗自磨牙的空档。管默言扯来丝绢,轻试着唇角,懒懒的问道:

“不是还有件好事吗?说来听听!”

将犹自散发着缈缈热气的香粥递到管默言的手中,白逸尘轻出一口气,淡淡道:

“刚刚栖凤宫的宫女哭着禀报。皇后娘娘突然昏迷不醒,炎国君便急召我随其一同至栖凤宫为皇后娘娘诊病。当我们齐齐赶到栖凤宫时,看到的便是身中噬魂诅咒的皇后娘娘,而她那满室的欢爱气息几乎浓郁到根本无法掩饰,至于那个失踪了一夜的宁国文,则赤条条的躺在了皇后娘娘的床上,并且亦难逃噬魂诅咒的厄运。”

“噗!”管默言控制不住的将刚喂进嘴里的热粥系数喷了出来,她的眼角剧烈的抽了几抽,哭笑不得的望向白逸尘,道:

“小白白,你学坏了。”

白逸尘但笑不语,只是温柔的用娟帕拭净了管默言嘴角的污迹,其实这等卑鄙无耻的鸡鸣狗盗之事,谁都能做得来,只端看他愿不愿意做罢了。

所谓杀人者人衡杀之,辱人者人衡辱之,对待那等卑鄙无耻之人,他也只好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了。

管默言乖乖的任其拭干自己的嘴角,诡笑道:

“我道你昨夜怎的天将破晓了才归来,原来是在忙这些个闲事?”

见白逸尘并不置可否,只是一脸淡淡的索然状,分明是不愿再说下去的样子,管默言难得好心的没有继续揶揄下去,只状似无意的转了个话题,随口问道:

“那么接下来你要作何打算?”

管默言的问题很简单,她相信不需要她明说,白逸尘就会明白她想问的究竟是什么。

既然他当初能医好炎国君的怪病,那么现在自然也能医得好患有相同病症的皇后娘娘了,只是不知道这炎国君到底是念旧情多一些,还是重视皇家颜面多一些罢了。

白逸尘手持着雕花银筷,将切得细如毛发的竹笋丝夹到管默言的青花瓷碗中,不以为意的冷笑道:

“皇后娘娘的病到底医不医得好,却不是我能说了算的,端要看这炎国君要如何处置了。”

人间所谓的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管默言不是没见过,常言道:最无情是帝王家,夫妻反目,兄弟阋墙,为了权势天下,父杀子,子弑父,亦是古而有之的寻常事,所有那些她曾经无法想象


状态提示:(七十七)道亦有道--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