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个规定,都是官兵感觉到自己不适或者被发觉有些异样时,才会去心理疏导。但三个大臣心知肚明,没有说话,毕竟哈迪斯和他的那些兵的所作所为是应该好好的治疗一番了。
哈迪斯也很是配合,当天就和太医约好时间,下午就去了太医院。
不一会儿,传来消息,哈迪斯出了诊疗室后,太医去找其他太医心里疏导去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于是睿恒叫上其他三位大臣,播放了当时的医疗情况。
三位图像中,哈迪斯走进了诊疗室,太医请哈迪斯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哈迪斯躺下后开始心理疏导。一切按照正常流程,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异样。
“请放松,只要回答几个问题就行。”太医拿着水晶板,可以随时记录或者调查资料。
从高处往下录像的镜头,显示出哈迪斯好似很享受这种躺着的感觉,微闭着眼,声音都是略带鼻音的:“问吧。”
太医于是先问常规问题比如回来后有没有感觉到害怕恐惧,睡觉是否睡得好之类的。哈迪斯从容不迫地全都回答了,思维清晰,很正常。
接下来就该问问其他事了,于是太医针对万欢殿的事问道:“波塞冬尼亚的军医递交工作报告中,有说他们被调去救治万欢殿的女人,工作量增大的事。大人能不能分析一下,是什么造成了士兵这样?”
切到正题上面了,大家竖起耳朵听。
哈迪斯依旧闭着眼睛,很放松的样子,反问道:“女人不就是用来伺候男人的?我就在现场,我的兵刚开始时是遵守万欢殿规矩的,和女人进入包房。但后来女人们觉得他们不够温柔,不愿意伺候才导致事态恶化。请问这些兵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死,这半个月神经始终处在高度紧张状态。到最后一个星球时,有一半人跟着我深入敌穴一路打到对方最高首长跟前,让他们同意归顺。回来却连个女人都不愿意伺候他们,如果换做是你,你会高兴吗?要问什么造成我的兵那么不客气,你应该去问万欢殿的女人,是她们自找的。”
士兵所做确实过份了点,但万欢殿女人不肯陪在先。按照规定这是不允许的。所以士兵并没有做错什么,而且也没有规定不准对不愿意接客身体却健康的女人用强,以前没有男人会那样做。向万欢殿殿主或者相关管事提出意见然后换个女人就是。
那么就换个话题吧,太医想了想后问:“大人觉得哪件事最可怕。。。随便聊聊,如果觉得说出来会不快的话,不说也不要紧。”
“可怕的事?”一直闭着眼睛躺着的哈迪斯,嘴角微露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那可太多了。没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
“能说一下吗?”太医循循善诱着,有时真实的状况,越是丑恶的越有可能就是开启心灵的钥匙。
哈迪斯于是缓缓地道来:“那么就说说吧。。。那是我第一次被弄得很惨,在阿狄尼赫斯一世时,我带领三百多人进入敌方腹地。不幸中而来埋伏,敌人生擒了我。按照宇宙法,他们是不准杀我的。但他们还是决定杀了我,试图让茜洛宇斯星球害怕。”
太医赶紧地点击开水晶板,准备随时记录,对待心理疏导的人所说的话要事无巨细的全部记住,否则一个疏漏。对方可能造成不快而不配合了。
“他们当着我手下,将我绑起来。就象现在这样,我躺着。”哈迪斯手慢慢地抬起,缓和的边说边比划着,如同被催眠一般的冷静:“他们在我的肚子上划开一个大约半尺长的口子,随后找到我直肠,从最下端切断后,慢慢地往外拖出。。。”
哈迪斯的双手在小腹上做拉扯状:“直肠切断暂时死不了,我就看着我的肠子被拉了出来,血淋淋地不断的拉出体外,大肠。。。小肠。。。”
太医愣住了,瞪大了眼,看着哈迪斯在空气中优雅而缓慢地比划着。
“我却死不了,脑子非常的清晰,听到身边被押着的那些兵忍不住跳起来却被殴打的各种声音。我赶紧地喊了一声。。。”哈迪斯猛地呵斥一声,声音在房间里嗡嗡作响,仿佛就象当时一般:“不准动,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来,加倍的代价!”
此时太医的鼻翼开始渗出汗水来,作为医务工作者,他应该预测到下面会发生什么。哪怕对人体不熟悉,接下来的事也是骇人的。
哈迪斯用非常平静而缓和的声音继续着:“我就这样看着我的内脏被拖出去,但肠子拖出去时,在肚子伤口处摩擦发出的丝丝声响,到现在都忘不了。对于生命流逝的恐惧远比皮肉的痛苦更加可怕,随后我看到了我的胃,旁边还拖着我的肝脏和胆囊,原来胃部有点发白,而肝脏是红色的,胆囊是有点发青,都带着血。终于被扯断了,我看着对方高举着被扯出体外的内脏兴奋地庆祝着,而另外一个敌人准备继续将我开膛,以便取出心脏,这时我才因为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终于可以死了。。。”
哈迪斯此时睁开了眼,侧眼一瞥,太医点着水晶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眼睛愣愣地看着他的手,于是轻蔑地一笑:“我就连骨头都磨成粉,只剩下头骨挂着当装饰品。幸好留下了头骨,让我的人抢了回去,在牙龈里提出了可以用的基因。二个月后,我带着兵打了回去。救出了饱受折磨,还活着的被俘士兵,将那时对我行刑的人抓了起来,也同样的实行这样的处决。知道对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