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意外的攻击袭来,作为‘正一教’弟子的张凌云却无法还手,只得微侧身形向不远处的五长老奔去,寻求庇护。
“好了!你们俩都给我消停一会儿!!”
二长老张善远见事态超出了自己的预期,猛然释放周身灵力,于大师兄动身的瞬间,挥臂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腕。
同驱使外放的灵力波动稳定本体身形,以自我为中心,拉着大师兄环绕半周,直到改变其进攻方向才放手。
“唉,唉唉...…!”
并未释放一丝灵力的张善行,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所牵引,整个人好似被拴在绳索上的蚂蚱,任由捏绳者的心意所动。
待眼前事物飞快变化,而后猛然定格时,失去牵制的张善行整个人好似被甩飞般,向着床榻方向踉跄奔去。
好在这两者之间距离够远,张善行也从蒙圈状态中清醒了过来,骤然释放周身灵力波动,即刻稳定住了身形,保住了自己的颜面!
“掌...…教,您这是有事?”
“没!你们...…继续!”
张善行愤然转身对上二长老,看到对方的略显阴郁的双眸,满含冰霜的说话语气,好似处于发火的边缘,张善行即刻认怂微微摇了摇头。
“凌云,既然你只是...…恰巧路过,为何不在刑部大堂如实交代?竟然还与那安德利侯爵纠缠不清!?”
心有余悸的五长老,轻抚额头吞咽了下口水,平复心底的焦躁之气,耐着性子引导张凌云继续说下去。
“哼!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胭罗芳’姑娘,只因当晚被接到侯爵府唱曲,便被拉到刑部大堂严刑拷问、死伤半数,
五长老觉得我这还有点道法修行之人,实话实说可还有命出那官府的牢笼!?”
“凌云,先前种种是我们误会你啦!只是这外界流言可畏啊!”
张凌云第一次这般理直气壮的回怼师尊等人,看着三人被噎到无话可说,脸色阴沉的让人发寒。
本以为会充满欣喜之情的张凌云,却没有感受到一丝舒心安宁,反倒有种说不出的落寞与孤寂。
直到二长老主动开口,以长辈身份承认了众人的失察,张凌云那好似重石填满的心窝,方才透出一丝缝隙来。
“安德利侯爵大义,不顾自己名声受损,只为给我制造出个无可挑剔的不在场证明,这份情义堪比再造之恩!”
在得知安德利侯爵在爆炸发生后主动来访,凤羽在不问缘由的情况下将人打伤,而对方未有任何责怪抱怨之意,任坚持将自己带回侯爵府。
加之先前种种的维护帮助,张凌云便放下心底的诸多戒备,将安德利侯爵引为知己。
现今之所以在众位长辈前说得如此夸张,也是为了让众人明白,张凌云已经不是那个,挥之即来呼之则去的小孩儿了!
“凌云,五长老知道这次刑部大牢对你影响很深,但这次太和殿广场的意外,使得诸多番邦使团直接退赛,
咱们本国的五只参赛队,除了太和殿中被众位长老护住的弟子,其他人非死即伤!”
收到二长老眼神示意的五长老,缓步走至张凌云跟前,轻声细语的与其讲大局。
欲用此法转移张凌云的关注点,让其明白作为长辈的诸多不便,此事所引发的诸多不顺。
“和国五队进入下轮竞技赛,意国、清王朝四队进入下轮竞技赛,娥国、鹰国、玫国二队进入下轮竞技赛,
珐国一队进入下轮竞技赛,得国、敖匈国已放弃下轮竞技赛,我说的可对?”
看着五长老如此费尽心机的缓和气氛,作为整个门派长辈中,自己最为敬重的一位。
张凌云很是配合顺着五长老之意急转弯,将话题引至各国参赛人员,并一反平日里的守口如瓶,慢条斯理的道出最新消息。
“掌教师兄...…刚刚收到的参赛名录呢?”
张凌云个被关在刑部大牢的小修士,有板有眼的道出九国名称,听得三人有种云里雾里的蒙圈感。
五长老张善意后知后觉的惊呼出声,提示掌教师兄查看还未打开的朝廷文书,一辩真假。
“这里...…这里!”
张善行挥手之间,由储物袋中取出封印有烤漆的密信,急忙将其打开翻看起信中内容。
随着张善行双眉紧锁满脸疑惑的缓缓抬头,将手中信纸递给一旁的师弟们,张凌云也露出一抹酝酿已久的鄙夷笑容。
“这消息你如何知晓?或者说你是何时得到的?”
“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就在竞技赛结束的第二日,这份名单便在黑市中流通开来!
而各位作为清王朝的参赛者,却是最后一个得知这重要信息的人!”
看着几位长老好似受到莫大伤害的神情,并不似作假,张凌云突然觉得他们很可怜。
心存维护清王朝为己任的远大志向,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国家的皇帝,对众人存在着诸多的不信任。
不仅未在整场比赛中施以援手,还处处防止己方人员,获得更多更有力的支持与消息,简直就是将众人往悬崖下逼的节奏!
“凌云,聊了这么久怕是饿坏了吧!先下去休息一会吧!”
“二师兄,让凌云离开,那三师兄要怎么办啊?”
被现实震惊到心乱如麻的二长老张善远,不想众人的事态行为暴露在小弟子面前,挥手示意张凌云先行离开。
五长老却为今日主要目的并未达成,心底略有不安拦住张凌云离开的步伐,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