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站岗的军士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靶子,坠下城墙的尸体引起了城门处百姓的严重骚乱,正在检查过往百姓的军士急忙将武器拿在手上,可是敌人在哪里?
军士们茫然四顾,4组特种兵的射击依旧在继续,混乱的百姓阻挡了特种兵的射击角度,4组组长消灭完城墙上的军士,率先从掩体中端着枪走出,命令道:“前进!”
城内出现动乱,城门外站岗的军士立即紧急向城内集合,待命了一个早上的5组特种兵突然开火,军士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步营校尉薛玉山还在梁子衿的临时府邸没走,丢了个郡主,王爷能饶了他吗?到时候太守大人自身都难保,更别说能保他了!
裴卓的出现让薛玉山有了那么一丝安慰,但也仅仅是安慰,郡主一刻不回来,他这心啊,就得一直提着。
一名军士匆匆来报:“大人!大人!不好了!”
“有什么事?”薛玉山正烦着,语气不善的问道。
军士语出惊人:“城内发生动乱!城卫军衙门遭袭!”
“你说什么???”薛玉山拎着军士的衣领问道:“你可知你所言是何意?”
军士急的都快哭了:“大人,千真万确!要不是属下跑得快,就被打死在衙门门口了!许多兄弟都死了!城里已经乱了!全乱了!”
城卫军衙门,门口的楼梯几乎被尸体盖满,一名军士瑟瑟发抖的躲在门口立柱后面,他是和同僚们一同冲出大门的,同僚们先后被当场击杀,只有他一个人幸运的躲在柱子后面,这里正好是射击的盲区。
50米外的一栋民房顶部,正匍匐着一名特种兵,他的枪口正瞄着柱子后面露出的那一丝衣角。那军士用佩刀,费力的将死去同僚的盾牌勾过来,试图利用盾牌掩护,冲回衙门里。
“砰!”
“35,击毙确认。”特种兵对着无线电汇报道。
……
“好汉!好汉!前面拐过去,就到后院了!”
苏成糖一路神挡杀神,终于离开了监狱区域,他对李刑案的话并不是百分百相信,现在身在敌营,谁知道前面会不会有坑等着他?
拐过去,一道铁门拦住了去路,两名特种兵上前查看,说道:“长官,门是从对面锁的。”
老小子坑我?苏成糖立即瞪着李刑案,李刑案连连告饶:“好汉饶命!我不知道这门是关上的!此门之后就是后院,平时一直都是开着的啊!好汉饶命!我真不知啊!”
苏成糖将李刑案推到一边,说道:“炸开。”
特种兵立即将小型定向黏着炸弹贴在铁门四周,随后所有人隐蔽进隔壁的房间内,随即一声巨响,已经变形铁门被炸飞进去几米,“咣当”砸地。
爆炸后弥漫的烟尘阻挡了视线,苏成糖听见许多人的脚步声,立即拉住手下,示意所有人按兵不动。
待烟尘散去,一名特种兵探头看了一眼,说道:“长官,有大量装备冷兵器的武装人员。”
苏成糖将蹲在地上装死狗的李刑案拎过来喝问道:“怎么回事?”
“哈哈哈!”李刑案得意的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能弄开此门!你们连钦犯都敢劫,还有何事不敢做?我已经见过你们的样子,你们怎会放过我?城卫军衙门根本没有后院,这里是城卫军演武场!哈哈哈!任你几人再强,怎能是数千城卫军的对手?作茧自缚吧,哈哈哈哈!”
妈蛋!果然被算计了!苏成糖咬牙切齿,拿手枪定住了李刑案的脑门:“想把我带进死胡同?不过可惜,恐怕你要失算了!”
不待李刑案说话,苏成糖将他踢翻在地,连射几枪,先送李刑案去见了阎王。
陆平在路上捡了一副城卫军的刀盾,他将盾牌在紧紧的绑在左臂上,对苏成糖坚定的说道:“老板,让几位兄弟保护您原路杀出去,这里我来挡着!”
苏成糖笑道:“我来就是救你的,现在要是把你留在这里,我来是干嘛的?找刺激啊?”
“可是老板……”
不待陆平再说,苏成糖一百首:“放心,今天我们谁都不会死在这里!”
苏成糖的人堵在城卫军衙门门口阻击往来人员,衙门内又发生劫狱,城卫军衙门早就有了反应。城卫军本来正在集合队伍,谁知通往监狱的紧急通道被炸开了,还砸死砸伤了多名城卫军军士,神经已经高度紧张的城卫军立即将铁门出入口团团围住。
爆炸的尘土还没有完全散去,就在城卫军猜测刚才是什么东西威力这么大的时候,安静的环境中,两声冰冷的拉栓上膛的声音从烟尘中传出,随即……
两挺重机枪疯狂的收割城卫军的性命,厚重的盾牌被轻易的撕碎,凡是被子弹射中的刀枪剑戟,纷纷折断,军士们的血肉之躯更是……
被苏成糖紧急折跃出来的两个重机枪组配合着进行无死角的射击,枪口的火焰映射在机枪射手的护目镜上,没有激起射手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
苏成糖冷漠的看着,陆平只觉得腿软,缓缓坐在地上,地面的弹壳越积越多,一枚弹壳突然弹向陆平,陆平下意识伸手去接:“烫!烫!”
观察的特种兵伸处右臂握拳,两挺机枪终于停火,枪管都被打红了。
两名特种兵越过重机枪,冒险进去转了一圈,用无线电报告道:“报告长官,已清场,完毕。”
演武场上最少倒下了500人,苏成糖拉起陆平说道:“走了。”
没有了向导,苏成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