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目瞪口呆的牛余德一行人,径直自己牵走了那驴子。
待这御神机走过桃溪,远远地都不见了。
却是听得那桃溪一声巨大的琴音,却是一连惊爆,有若惊雷。
就是师大家师琼丹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句:“不愧是魔宗第一刺客,居然能把天地一响大中至正之招压制这么久。”
就是这一声惊雷一般的琴音却是吓得十八骑和车中三人一个琅跄。
便是师大家那些花间一脉的弟子亦是吓的不轻,本来就受伤颇重,这会却是又被琴音震的吐血,看起来还是随遇等人状况好不少。
这位师大家不知道的是已经上了驴背的御神机也轻轻擦了一下嘴角,自言自语说这果然是入道的招式,这一具灵识寄体都被震伤了。
说罢却是哄着这驴朝着峨眉山的方向行去。
师大家本来就是医道颇深,自然是为那十八骑血衣甲的老卒一一整治。
这慕容子明和随遇自然和牛余德一起做客这柳暗花明又一村,只不过这在水一方的高阁却是花间一脉习武练琴的场所,自然有机会便是被这位师大家细心调教了三日琴艺。
认真有所学的时候自然是过的快的,只不过师大家琴艺乃是高屋建瓴,自然是让两位小辈受益匪浅。
就是师大家门下的那五六位弟子也是对随遇子明两人的琴艺颇为佩服,尤其是对子明格外亲厚,甚至还将这位魔宗首徒称之为花间一脉的关门弟子,称作花间少主,显得格外看重。
但是一时间弄得子明不知如何作答。
最后还是师大家出面说道:“魔宗首徒的身份自然是高过花间一脉的少主的。在花间一脉若是有后辈弟子能传承这花间一脉心法的时候,子明传下后便可卸去花间一脉少主的身份。”
平素里花间一脉的诸多事都交给那位花间一脉的师兄打理,反而是那位师兄一直在推脱说尊卑有别,虽是师兄弟,但是大大的不妥。最后还是子明请求那一位师兄说自己时常不在花间一派,这一阀之内的诸多事物有的耽搁不得,还是请师兄代劳。
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最后那一册花间一脉的心法,师大家在看过后依旧还给了慕容子明,反而让他带回交还给魔君或是那位御先生,依旧还是供奉在大光明顶的圣殿比较好。
师大家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却是把身边那六位弟子紧张不已,待师大家走后,几位师兄师姐却是细细说着心法对花间派阀的重要,让子明一定要要细心保管不要弄丢了。
原来这师大家一向是说话便是轻言细语,就是重要的事也只是随口说来。
熟悉她这脾气的诸多弟子却是被吓的次数多了,办事反而稳重,尤其是以那一位子明拜托代理花间一脉事物的师兄最为稳妥。
十八骑在那位师大家妙手回春下,自然是短短几日便能上马而行了。
慕容子明和随遇也是依依惜别了这在水一方的又一村。
只不过临行前,那位花间一脉的大师兄颇为不放心,又是领着几位师妹师弟一起赶上刚离开青城山的一行车架,送上了花间一脉诸多调理气血伤药给慕容子明。
当然更多的却是对着这位肩负花间一脉传承的魔宗首徒嘤嘤叮嘱。
众人不知道的是青城山中那一位朝阳洞中的青城丈人却是不知被谁打的鼻青脸肿,却是不得不时时开放青城山洞天中的灵气来弥补青城山后山桃溪之中灵气的折损。
那一位青城丈人被打后才醒悟过来被那一位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儒家贤人师小先生坑害的不浅,于是边修补这青城山的山水根脚,便在心中忿忿不平骂道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骗人先生,那一位揍人的面具客却是让这位洞天之灵青城丈人想起了昔日那一位魔宗刺客,是在是太像那位当初奉魔道教主之命刺杀诸多正魔修士的天下第一次刺客之一,一个和正道第一刺客燕离歌齐名的魔道御神机。
那狮魔儿和武夫子自然是早早就下山去了,那一日见了那么大一口黑锅,自然是能逃多远是多远,只不过在半路上好死不死又遇到了那一位御神机,邀请那位武夫子改日去圣殿一坐。
就是大名鼎鼎的武夫子亦是头疼不已,只不过这位前朝武状元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