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好不好?我就是合理提出疑问罢了,任谁看到一个人就这么站在这里,嘴里念念有词,都会觉得奇怪好不好?
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暗海。
“好啦好啦,赶紧进去吧。你要也被淋病了,咱俩就都歇了,我可不想替你擦钩子。“沉默了半晌,我说道。不知道浓雾和雨夜让他回想起了什么,但我深知这家伙不是什么善男杀女,多愁善感这种东西并不适合我们降尸人,他慢慢也回过神来,关好阳台门,和我走进了舱房。
“救救我,不要......”
背后,突然又传来了那个梦里的沙哑轻柔的声音,我一惊,猛地回过头,殁诗也不约而同地转过了头——
刚刚关好的阳台门,自己打开了,吱吱嘎嘎发出骇人的声响。阳台上什么都没有。
“别给我说你什么都没听到?”我问着殁诗,殁诗则也看着我,一脸的疑惑。我俩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
“你听见了什么么?”殁诗的表情不太自然了,有些紧张地问。
“是一个苍白的女人的声音,你呢?”我问,他点点头,然后神秘兮兮地看着我:“我问你,刚刚你是不是,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为什么这么说?”我愣住了。
“我做了个噩梦,醒来后,看到你瞪大了眼睛,露出了和我一样的那种难以置信的表情。是不是在梦里,这个声音也在呼唤你?”刚刚我们俩做了同一个梦?居然会有这种事发生?!这怎么可能?一直都觉得殁诗不太对劲,可是他现在的表情也不像是有问题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看见一个全身裹着黑布的女人?”我狠劲拉住他,“而且,身上,有血?”
他点点头:“看不清她的长相,但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却说不出。”“你也有这种感觉么?”我叹了口气“这东西怎么给谁的对白都一样的?专门勾引怜悯心泛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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