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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所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汪老二因为还在改造期间,却又重蹈覆辙,众人认为他不思悔改,应当重罚。

至于徐青青虽一口咬定是被侵犯的,但找不到证据,说明是汪老二将人掳了过来。

而且,在场听了墙角的也坚持,没有厮打咒骂的反抗之举。相反,更像是心甘情愿委身于汪老二的。

于是,徐青青未能逃脱罪罚,也就是从这天起,她悲惨的命运才真正开始。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下贱自甘堕落的名声传了开来。

一些流氓地痞,讨不到媳妇的男人,悄悄地瞄上了她。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不是她对虞书欣步步紧逼,试图赶尽杀绝,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屋内,徐青青披着头发,掩面痛哭,她衣衫不整,外露的肌肤上,粉红色的小草莓,若隐若现。

床单上,一抹暗红色的印记,特别显眼,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抱着臂膀,缩在角落里,无助又彷徨。

她很害怕,以前的趾高气昂,无所畏惧,是因为她没有真正经过什么事,而现在经历了那样羞耻又恶心的事,她几乎濒临崩溃。

在她不远的地方,是那个毁了她的男人,打着赤膊,耷拉着脑袋,坐在床沿。

如果,上一次是个意外,那么,这一次呢?

这一次,也是意外么?

她忽然回忆起,迷迷糊糊,沉沉浮浮之时,似有一股香味在屋子里弥漫。

想着,她的视线,不禁扫过屋子的角角落落。

可惜,哪还有什么灰烬留待她发现,早被虞书欣施了法术,自然消失于天地之间,毫无痕迹。

她有一丝怀疑,却因为找不到证据,无法最终确定。

不过,虞书欣这个名字,是深深地刻进了脑海里。

*

虞书欣此时已经在回下河村的路上。由于了解了一个宿怨,她的心情很不错。

就连空间里的小玉壶也感受到了这一份喜悦。

“主人,主人,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虞书欣摇了摇头,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小玉壶,你的果树种的怎么样了,酿好果酒了么?

估计那冯老头已经把酒喝完了吧,是时候,给他寄一些过去。”

她收到的那堆书里,夹了一张纸,上面正好写了居住地址,想来,应该是冯老头,担心她遇到什么疑难问题,得不到解答,才好心留下的。

也不知这老头,喜不喜欢喝果酒,实在不行,就每种都送一坛。

还有那红旗公社小学的陈校长,吴叔,这两人都是好酒的。

这么一算,需要准备的酒还真不少。

这酒坛子应该不够了。

想到这里,她用意识向小玉壶询问了起来。

“小玉壶,酒坛子还够么?”

“已经不够了,主人,还有很多果子没有酿酒呢。”小玉壶看了看身后堆积如山的果子,有些烦恼地说。

虞书欣听出她话里的苦恼,安抚道,“那好吧,我看时间合适,就去多准备点酒坛子。”

酒坛子宜多不宜少,之前都是靠黄炳文帮忙,现在,他回了老家,算算时间,差不多已经被困,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脱身。

想来,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

是时候,该自己找找门路了。。

虞书欣在心里暗暗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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