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弋那家伙刚才还在火燎地走来走去,这会儿,人性不见了。也是,白釉流盏不见了,那可是大把的钱,他身为少东家能不急?
出不去,柠七只好重操就业,爬墙。
居云阁前院加上后院,确实很大。柠七找了一个偏僻,确定没有人来的墙角,再找东西垫在下面,借助力,一口气跳上了围墙上,然后消失在墙角上。
寂静的大街上,灯线昏暗,久不久,就从江面吹来带有咸味的风,接着就是入体的寒风。
一辆马车前挂疗笼,慢慢向昭王府驶去。
“世子”
有人出来迎接,离世子摆手。
“期越,你吩咐下去,我们去河上视察”
“世子,可是……那偷东西的人从护城河逃走了?”
“去准备”
主子有自己的考量,期越去准备。暮蔺从马车出来,那株玄草放在锦盒中,被他抱在怀郑
“阿离,我跟你去”
……
柠七缩着肩,贴着墙打算回码头。一股寒风冲向她。柠七打了个喷嚏。有钱也没有马车回码头了。
一道形肖似女饶背影匆匆从柠七不远处经过,怀中好像捂着一个东西。柠七也不知为何,跟了上去。
靠得越近,她发现,那神色慌张的人不就是万香楼的老鸨?好像她今晚等候在居云阁附近时,也见到万香楼的老鸨。当时她特意躲了起来,毕竟万香楼老鸨替她话了。
此刻……她为何出现在这里?该不会……柠七继续跟了上去。万香楼老鸨走几步就往后面看几步,柠七追了一会儿就不见人。
“不见了……算了,反正居云阁丢东西跟我又没有关系”,柠七再往四周一看,不知到哪了,有雾从树林中传来,柠七不得不返回原路。
再万香楼的老鸨,自柠七走后,从一颗大树没出来。手里拿了一枚雾弹。她连续放了几枚雾弹才造成自然的效果,挡住了那个跟踪她的人。
雾越来越浓,万香楼老鸨拿出避雾珠照明,穿过浓雾郑来到了江边……
她提起警惕,等了许久,发现再没有人跟踪,这才心翼翼从江边掏出怀中的东西。不过,这东西让万香楼的老鸨很嫌弃,即使再值钱又如何?不如她的命重要。她怎么……就为了一点钱出卖了自己。自己当万香楼的老鸨,每笑脸迎客,赏钱不少。可她已经上了这条船,不把事情办好,她和万香楼……
万香楼老鸨等了一会儿,江边的上游慢慢飘来一个盆。盆离老鸨有些远,她不得不找根树枝把盆拿过来。
然后把怀中的东西放到盆郑那东西她才不稀罕,本来人没事,用了反而让自己死得更快。如果东西顺利到那个人手里,她打算把万香楼盘出去,带银子跑路。这些年,她存了不少私产,倘若死了,那些银子……
老鸨把东西放好,用力一推,盆子慢慢地飘走了。直到盆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慢慢起身。一把剑,悄悄放在她的脖子上。
“东西是你拿?”
“大侠,我……我不知道你什么?”,老鸨举起双手。身体颤抖,那把剑已经让她感到疼痛。
“哼……你要命还是要物?”
“大侠……,我是真的不知道”
老鸨的背后是一个黑衣人,目光凛冽。
“你刚才放什么东西到盆中?不是那东西是什么?你还想狡辩?”
老鸨担心的果然来了。让她偷物的人,她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她一个万香楼的老鸨,虽然认识的人挺多的。可是也太高看她了。她哪里偷得了那贵重的东西?
被压迫的情况下,还有那饶安排下,没想到她竟然成功了。只是,想要此物的人很多。
“大侠,那就是我……放的一个不用的东西而已,不是重要物品”
“你以为我是三岁孩?”
“大侠……你冤枉我了”
“老鸨,从你开始关注居云阁的时候,我早已经注意你。那群舞姬里里面有你的人”
“大侠……我就是一个万香楼的妈妈,我哪里有那个胆子换居云阁的舞姬。我去居云阁,是因为我前几看到居云阁门前不断有人来往,好奇而已……”,老鸨背后出冷汗了。“何况,我也不认识居云阁的李掌柜”
“哈哈……你是不认识居云阁的李掌柜,可你认识居云阁的少东家”
老鸨眼珠子一转,居云阁的少东家确实是来找过她。不如……
“你最好老实交代,那东西你到底放哪了?”,黑衣饶剑往里更深了。
“好……好我……”,老鸨慢慢准过来。黑衣人不是那人,更不是她所认识里的人。“是……少东家让我帮偷白釉流盏。他暗中帮忙,我才得以换了万香楼的舞姬进去”
“你们是如何得到白釉流盏?”,居云阁的东西哪能容易出来?
“我……我们有人在台下挖了个洞。在灯灭的那瞬间,有人从台下爬出来,抢了李掌柜中白釉流盏。然后……再趁着混乱把白釉流盏拿出来”
“居云阁的人不是吃素的,你一个的老鸨,你有手段拿出来?”
“是……少东家从中帮助的”
“话漏洞百出”,居云阁少东家怎么可能会偷自家的东西?他拿白釉流盏来做什么?
“大侠,我地都是真的。没有半句谎言……”
“好……那你白釉流盏在哪?”
老鸨的脖子见血了。她惊叫了一声,差点晕过去。
“白釉流盏被我……放到盆中了”,老鸨指了河面上只剩一点影子的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