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清洛暴露给钱耀宗,江有道没有了后悔。
他想着自己后续的计划,倒也落定了心,美人还会只是自己的,这会儿只是生出点波折,但还在自己的计划当中。
就是钱耀宗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好像不是玩玩而已,而是真要娶了她,让他很是意外。
眼珠子转了转,江有道心生一计。
“三少丰神俊朗,让那小姑娘一瞧,可不被您给迷了去。
只是那苏家放了事,但毕竟以前些年是官家人,稍微要讲究一点。
也还怕他们这落难了,更不要点脸皮子,到时候大开虎口,我可不能让三少爷吃了亏!”
钱耀祖故做风度的一拍折扇,摇头晃脑的看着江有道。
江有道微弯腰引着他,二人朝着镇西走去。
“苏家四个儿子,两个儿子可就在三少您管理的大通宝做事。
一个认识点字,是记账的,偶尔下下赌桌,倒也给大通宝赚了些钱。
另一个是不开眼的家伙由得打手收拾,倒也是打手中的一个排得上号。
您若拿捏了他们两个,那苏家两个后代都在钱家手上了,还不将最漂亮的大闺女给了您。
那样子您就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一个如花美眷啊!”
钱耀祖眯着眼睛,大笑起来,脸上肥肉也跟着颤了颤,一股油腻气息扑散而去。
但他面上还是要豪爽的喊道:“那的美人要出聘礼也是应当的。
不过你也是一心为了我好,不辜负你的好意,就顺着你的去。
到时候那聘礼干嘛给放了事的苏家,可不就能给我的美人嘛!”
钱耀祖他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主事的大哥,对他好那也不过是见他的名头。
平日到那-窑-子里花钱如流水,钱家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兄弟,上头还有一个主事的老子爹。
他手头也不是多宽裕,对方这算计,自然是如了江有道的愿。
而针对苏如斌,苏如风的算计展开了。
苏如风受到指使下场了,赌桌上自然是有其他的背地里的算计,出老千的,骰子子下次有弯弯绕绕的。
这次在人声鼎沸的赌桌,周围有着同伴的指使。
在对方的叫嚣中,苏如风将所有的银票推到了小。
在那骰子里自然是开始弄起了机关,慢慢的落定到小。
在这时苏如风以为的同伴确实突然眼睛一眯。
另外一对的人更是豪爽的直下白两压大。
苏如风眯眼笑了起来,以为自己这是要立下了功,却不想最后骰子咕噜噜为大
看着一大堆的银子银票全部推给了对面一伙人,苏如风感觉天都要塌了。
而他的同伴这时转了面色,声色俱厉的大骂。
“好家伙!竟敢在钱家出老千,来人给他们全压起来,给三少好好审审!”
苏如风听了,突然振作起精神,连忙大喊,“苏如斌!苏如斌!”
二人平日不和,但是到了外面也都齐心协力。
苏如斌知道事情不好,那是冲在最前面,力气下的最足。
那一对人也就主要护住自己要害,也不反击,被打了一通,通通的倒在了地上。
这时钱耀宗装模作样的出来主持公道。
在对方报出家门,竟然是不算乡坤,但同样在白云镇算得上一号人物的。
这开始两难了,尤其是那一个头头竟然突然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吐了一口黑血来。
这下一阵哗然,最后在苏如斌与苏如风两兄弟惨白的面色中。
钱耀宗代表大通宝站出来,下了定论。
一个苏如风害的赌场损失三百两白银,那必须交出来。
二苏如斌害了他们的钱家合作伙伴,不能轻饶,将作为罪魁祸首交出去。
这时同样和他演戏的受害者手下站出来,他满脸的狞笑,说必须要剁了一只手再废一只脚。
这下苏如风满脸煞白,一头冷汗,但勉强还能站得住。
而苏如斌就是眼前发黑,眼珠子一转,直接被吓晕过去。
这时出卖他们的同伴装模作样的跪倒在地,哀求钱耀祖先宽限他们三日,再又恳求受害者。
那受害者也说了如果能够交出五百两作为药费钱和害他伤了一场的补药钱,那此事便掀过。
苏如斌听了不用断手废脚,勉强的撑起双腿,但随即又两眼发黑,五百两往哪里凑去?!
苏家两兄弟相互搀扶着,四条腿跟软面筋一样,一步一挪的挪出白云镇。
他们一边哭嚎着,一边抹着泪,如丧考妣,也顾及不得周围路人探究过来的眼神。
一路哭一路挪的回到了苏家,那一路过去也被人看足了热闹。
苏家再次成为众人的谈资。
苏文易看着院子里不断哭嚎惨叫的儿子和侄子,当即恨铁不成钢的怒吼,他也不问出发生了什么事。
江氏和苏钱氏那就是心疼的跑上前,扶着他们。
苏文氏原本是这样见他人不好过了,心里有些高兴,再看到他们二人脸上的惊恐绝望不似作伪,眉头开始皱起来了。
她不担心他们两个人出了什么事,但怕连累到苏家!
最后苏文氏安抚住发怒,只自顾自撑着严父架子的苏文易。
女眷开始温声软语的安抚没了点理智的苏如风与苏如斌,开始循循善诱他们说出发生什么事。
最后得出的结论,那是让整个苏家都陷入了绝望。
苏武安不可置信,尖利的声音响彻在苏家宅院上,传出了老远。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