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akye(丁柯蓝)对商业街说得如此专业,田露和陈阿妹像在听天书,完全无法接话,只能顺口的“嗯、额、嗯”的点头,陪着丁柯蓝慢慢往前走,尽情参观。
田露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有心思看街景,心思全然放在要不要问他,是不是或者认不认识她的一个叫叶星空的朋友。
她一路在胡思乱想:akey和叶星空没有一点关系吗?这世上能有如此像的人还真是少,难道像他这种脸是大众化脸。
田露万万没猜到的是akey就是丁柯蓝,而丁柯蓝和叶星空又有着渊源。
她的意识里有一种冲动,就是好想告诉akey,自己的朋友和他长得好像,不信可以看她以前存留在朋友圈的照片。可是目前的关系有那么熟络到可以让他看朋友圈的程度吗?可笑。
思来想去,田露感觉要疯了,拍了拍头,不要再瞎想了,人家是总裁,你是什么?
不知不觉来到臭豆腐处,这里的牌匾统一进行了更新,招牌豆腐还没有入驻。
田露似在向陈阿妹在说话,或许又像是刻意在说给丁柯蓝听:“以前这家店的臭豆腐可香好吃啦?”
丁柯蓝并非是世外之人,他也喜欢美食。但对田露表述的食物很好奇,丝毫没有总裁的姿态,用同龄人的口气问道:“你说话语中没有毛病吗?为何用臭来形容,又为何说是香呢。”
“对呀,闻起来臭,吃起来香,这可你就不懂啦,要亲自尝尝感觉一番就知道了。”田露像找到和总裁共同点的话题,声调都大起来了。
丁柯蓝从鼻子里怂出一股气,是发至内心的被呛笑,想象着食物的样子,说道:“改天豆腐店开业,我要看看那食物的样子。”
田露做了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
心想,回归正常同龄人的世界了,在公司你是高高在上的“头儿”,此刻的言行就像邻家男孩,亲近了许多。
丁柯蓝听她提到臭豆腐,脑海里放电影般,搜寻到之前被豆腐女孩撞了一身,竟沉浸其中无意表露出来:“我有一阵子前来考察商业街的夜市经营,被一个提着臭豆腐的女孩泼了一身。”说着,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想着那天的尴尬和撞她的女孩。
要不是夜间不匀称灯光照射下,看到田露惊讶的张大嘴不奇怪才怪呢,反复的扭头看了看丁柯蓝,样子十分滑稽,有谁注意到她的面目表情一定会被逗得哈哈大笑。
田露心里暗暗发笑,原来那天撞的就是他呀,还一直不敢确认。这么高冷人物,不食人间烟火,竟被自己搞得如此尴尬过,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得意。内心像小溪哼着歌儿在流淌,是开心、还是暗自取笑,总之觉得面前的这个人,结合那天被撞的画面就觉得很好笑,但还是没憋住噗嗤的笑出声。
这一微妙的笑,被丁柯蓝察觉到异样,心想这小妮子在笑什么,转头看了看她一眼,欲言又止。
原本是想问她笑什么,还是原由总裁身份克制了问话,总觉得这个小妮子有点莫名其妙。
突然他定住了脚步,看向前方,似有意道:“嗯,叶星空!”
这三个字,对陈阿妹而言,没什么特别,也许是总裁对此时夜晚的一种感叹而已,于是并没有当一回事。
田露把话听进去了,装作惊讶,重复道:“叶星空?!”既然总裁先提到,那么就顺着他的话追问:“您认识叶星空吗?”
丁柯蓝歪了歪头,像在作短暂思索:“认识,哦不认识。我倒听我的一个朋友叫哈里提到过这三个字。”
“哈里?叶星空?”田露突然停住步伐,转身抓住丁柯蓝的双臂,不顾身份的追问。
一路没出声的陈阿妹被田露异常举动给惊呆了,忙拉开田露,提示她注意身份和分寸。
仿佛空气凝固、时空禁止了。
田露从胸口泄出一口久违的释疑之气,原来一直想找到的朋友叶星空和面前的这个人有关系,而且akey、叶星空、哈里,一定有着什么关联,难得他如此坦白说认识。
眼里泛出激动的泪花。瞬间和面前的这个男人拉近了距离,不再避讳他是否是总裁身份,也不再顾及自己在他面前言行会不会出错,不需在他面前掩饰真实自己的模样,想怎样说笑,不必再伪装。
放下了心中芥蒂。
“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丁柯蓝也察觉到了什么,主动提议。
走了这么久,身上的那么一点点酒精早已被排解,没有酒精劲了。
田露感受到他此刻的清醒和认真。虽没做声,但心里默认同意的,感觉要问的、要说的话太多了,因陈阿妹在旁边,不便继续说下去,心中期许下次聊的时间。
对今晚得到的讯息太意外了,没有人感觉得到她喜极而泣的样子。只是和之前表现的一样,作为陪同观景之人,默默地向前走,浮现的心思和之前大不同了。
风,轻柔地吹着,如同春风般柔和,软绵绵的拂面,荡漾着异样的心境。
心中的疑惑总算接近解惑,像侦探破案般,获得初步结果,心里一阵狂喜。
原来叶星空和akey果真是认识的,而且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只是这种场合不适合刨根问底,
打住了话,心事凝重。akey(丁柯蓝)倒没有认为该说不该说,只提了那句话“我听过一个朋友哈里提到过。”就听不到下文了,哪怕是透漏只言片语也没有。
此情此景不便追问,田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