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的难过,蹲在马路上撕心裂肺地难过,但没有眼泪,人到了难过极点,是麻木。
她得赶到医院,腿、脚如铅重,难以挪步。
正巧有自愿者开着电瓶三轮车拖物质,她祈求带一程,自愿者看着已经满车的救援物质,尽管露出难色,但短暂思索,答应载她一程。
几经周折,她赶到医院见到了满脸愁容的家人。田露的奶奶罗大花见到田露,抱着痛哭失声,田露强忍着痛苦,轻拍罗大花的背。
眼睛扫了一眼周围,二婶红肿的眼睛,以及父母亲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样。
田露此刻除了坚强,就是给他们力量安慰。
居秀待她们平复过后,告诉田露,家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爷爷去世在殡仪馆,你二叔被救出来时,伤势很重,经过抢救,截肢,后半辈子可是有得苦吃了。
家庭发生突变事故,田露噤若寒蝉,感觉天不再是原来的天,地不再是原来的地,她想象着爷爷依旧精神矍铄的活着,这可是把从小宠爱得上天的人啦。还有,二叔可是爷爷的心头肉,如今,却是走的走,倒的倒,家族摇摇欲坠。
……
因天灾造成的小家,几近支离破碎,活着的人该怎样过。特别是二叔家,顶梁柱倒了,还有一个待业的堂弟,读了高中就不念书了,就业更是困难,一家人,愁闷着呢。
面对变故田露心痛如绞、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