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破事、难事,这是什么事嘛。田露听得,这个家真是烂!心里竟暗骂。
也许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能认定是田金媳妇的过错,也不能认定是二婶的错!
她只能安慰刘大娥,宽慰道:“你您是不是应该到有摄像头等地方,这样他们就不会认为您不带娃了。”
“他们越这么做,我就越在没有摄影头的在房间里。”
田露不好说什么了。
二婶在楼底下转转,饭后转一下没什么,不是有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之说吗?为什么要挑剔二婶这呀那呀的,太过分了。可是据平时观察,田金老婆是个很会做人的人啦,嘴巴乖巧、情商高,没什么性格毛病啊。
过了一会儿,田露又继续说道:“您不是一直希望金娃娶妻生子吗,说他成个家了,您死都瞑目了。”
“对呀,我说过。”
“那不就是了?你这样看田金老婆互不顺眼,要田金把她赶走吗,那您儿子就打光棍了。这肯定不是您希望的。”
“那肯定不是我希望的。”
“那不就得了,还不您多委屈一点了,成全他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刘大娥觉得言之有理,像是说到心坎上去了,顿时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