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文也上前一步,左手一挡,拨开了牛大眼儿的右臂,右拳闪电般地击出,打在了牛大眼儿的左肋上。
“哎哟”一声,桥文的击打十分有力,一阵剧烈的疼痛,令牛大眼痛苦的叫出声来。
不等牛大眼反应过来,桥文左手一拳打在牛大眼的胸口,右手又是一个下勾拳,狠狠地击打在的牛大眼的下巴上。
牛大眼嘴角流血,仰面倒在了地上。
“好!”
韩三兴奋地叫道。
萧大郎也拍手叫好。
一众看热闹的泼皮们却都傻了眼了。
牛大眼爬了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嚎叫一声,再次扑向桥文。
眼看着牛大眼儿扑到了身前,桥文身子一侧,脚下一个勾踢,牛大眼儿直接来了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桥文上前一步,一脚狠狠地踏在了牛大眼的后背上。
牛大眼挣扎了几下,根本就爬不起来,他这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他嚎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啊!”
泼皮们嚎叫着冲了上来。
正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呼啦啦地涌出来一群大汉,足足有不下50人,为首的正是高寒和宁武。他们围着那些泼皮无赖,一顿狠揍。高寒和宁武尤其厉害,打得泼皮们鬼哭狼嚎,一个劲儿的求饶。
桥文踩着牛大眼,问道:“怎么样,服不服?”
牛大眼发狠道:“想让老子服你,休想。”
桥文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脚下发力,只听“喀”的一声轻响,牛大眼的肋骨断了。
“啊,啊。”牛大眼受不了强烈的疼痛,嚎叫了起来。
这时,一队官差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那个缉盗使李九。
“救命啊。”牛大眼和泼皮们喊叫着。
李九等人此时与他们不过十步距离,他问道:“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喊救命?”
一众衙役们一起摇头,说道:“李缉盗使,没有啊!我们都没听到。”
“是啊,李爷,你今天的耳朵好像不太好使啊,是不是昨晚在床上用力过猛,有些耳鸣了吧?!”
“哈哈哈哈。”衙役们一起哄笑了起来。
这时,几名大汉抬着一具死尸走了过来,扔在了牛大眼的跟前,死尸散发着恶臭,真的是一具死尸。
一条大汉说道:“各位官爷,牛大眼等人打死了我的兄弟,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几十条大汉一起说道:“我们都可以作证,是牛大眼他们杀的人。”
这回李九等人的耳朵好使了,他们拔出刀来架在了牛大眼儿的脖子上。
李九说道:“牛大眼儿,你杀人了,这回你完了,就等着秋后问斩吧。”
牛大眼儿就是个泼皮无赖,真正杀人放火的事情他还不敢干。这回他真的吓坏了,一个劲儿的哀求起来。
李九说道:“求我没用,民不举官不究,你还是求人家苦主吧!”
牛大眼儿这回真的怂了。
单打独斗打不过桥文,打群架比不上人家人多,比靠山也比不过人家,论心黑手狠自己还差得很远。
牛大眼儿和泼皮无赖们全都是一路货色,欺软怕硬,真正遇上了狠角色就成了怂包。
“桥爷爷,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老高抬贵手,就放小的一马吧。”牛大眼等人跪地哀求着。
桥文没有理他们,朝着李九等人说道:“各位官差兄长,今日的事情多谢了,一点儿心意还望笑纳。”
韩三等人抬来了一只钱箱子,交给了那些衙役们。
李九笑道:“好说,桥掌柜,今后有事儿您就尽管开口。四夫人那里,还请您替在下多多美言。”
李九等人走后,桥文对牛大眼儿说道:“把那具死尸埋了,回去好好养伤吧。”
那具死尸是倒毙在路边的一个乞丐,被拿来讹诈牛大眼等人的。
桥文等人留下了二十贯钱,给牛大眼儿等人疗伤,就返回城里去了。
望着桥文等人的背影消失了,一个泼皮说道:“牛爷,回头咱们再找回场子。”
牛大眼儿忍着疼痛说道:“找个屁呀!要想死你自己去。你们这帮混账!还不赶紧抬着老子回去?!”
桥文等人来到城门口,桥文对一众大汉拱手说道:“各位兄弟,今日辛苦你们了。”
这些大汉都是高寒和宁肯找来的退伍老兵,他们惩治了泼皮无赖,又每人得到了两贯钱,个个都很高兴。
“桥掌柜客气了,今后有用得着我等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大汉们纷纷说道。
当第一缕晨曦划破夜空,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街头已经响起了扫地的声音。
早起的邻居们看到了令他们吃惊的一幕——一群泼皮无赖们手里拿着扫把,正在卖力地清扫街道。
上午,永和坊的坊正接到报告,说牛大眼儿手下的泼皮无赖们,不仅早起打扫了整个坊里的街道卫生,现在正在清理坊墙西头的垃圾场。
坊正感到很好奇,觉得似乎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他亲自带人去查看,果然看见那群泼皮无赖正在清理垃圾场。
坊正想起不久以前桥文说他要收拾这群泼皮无赖,笑道:“这位桥家小郎君,还真是有手段。好,好啊!”
牛大眼儿等人真是怕了桥文,被桥文组织成了永和坊公共服务队。桥文每个月付给牛大眼儿5贯钱,他的手下每人两贯钱,让他们
负责坊里的卫生,替访邻居们干一些杂役。
刚开始的时候,这帮好吃懒做惯了的家伙很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