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读/屋/趣~读~屋走出em.站在空荡荡的地面上.夏伊朵只觉得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他沒有來公司.也沒有去找她.那么.他去哪里了呢.
“翎羽.你去哪里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只这么一想.心口就突突的跳个不停.忽的.夏伊朵一把揪住领口.身姿也不由得弯了下去.
好痛.心脏处好痛.就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抓紧了一样.只觉得呼吸都喘不上來.
夏伊朵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额头上有冷汗大颗大颗的滚落下來.不过稍顷.她的衣服领口已经完全被浸湿.“咚..”的一声.夏伊朵的身子后仰.栽倒在地.
她的唇红艳红艳的.脸庞雪白雪白的.像是那大雪天里.在白雪初阳中.盛开的那抹红梅一样.绽放.耗尽了青春.却只为那一生一次.
“啊.有人晕倒了.快來人哪.”
“來什么來.快叫救护车啊.蠢货.”身遭有乱糟糟的声音不断响起.间或夹杂着身体相碰的声音.在那嘈杂的声音中.夏伊朵却已经人事不省.
再度醒來的时候.还是在医院.熟悉的白色墙壁.熟悉的白色床单.更甚连窗口摇曳的那一抹窗帘也是白色的.白的.让人害怕.
鼻端有药水浓厚的气息飘过.夏伊朵闭了闭眼.却又在那一刻不得不睁开.
说來也是好笑.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她进医院的次数.居然比她前面几十年的加起來都多.
她讨厌医院.十分讨厌.
因为医院里发生的都是生离死别.而她每次进医院.不是因为孩子.就是因为出事.更甚.在上一次进医院的时候.她居然把翎羽给弄丢了.她在醒來后就再也沒有见过他.他还天真的以为那只是一时.可是到如今.他都沒有出现过.
夏伊朵不知道该说什么.应该说.她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个人居然就那样扎根在了她的心底;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对那个人的感觉.居然从喜欢变成了爱上.
这一步何其短暂.可又何其漫长.她从不懂的爱上是什么感觉.可是就在那一刻.她恍惚间明白了.原來.她会心痛.
会在他不在的时候东想西想.恍恍惚惚.会不时的盼望着窗口.希望他能从那头出现.会希望他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论他做了什么事情.她都想要原谅他.然后跟他在一起……这种感觉.难道是爱情的感觉么.
似乎是听见了声音.本來靠坐在床边小睡的人忽然一下子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娜娜看见躺在床上正一脸思索状的夏伊朵.禁不住喜上眉梢.“朵.你醒了啊.”
“……嗯.”夏伊朵的脸上有着纠结之色.似乎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太好了.你终于沒事了.你要下次这么吓我啊.我可能要提早进入更年期了.”娜娜看着她眼儿弯弯的模样.不由得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夏伊朵的脸一黑.差点抽出脑袋下面的枕头甩上去.“说什么呢你..”
“快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我爸妈他们沒有來吧.还有哥哥他们呢.”以往她出事.都是全家一起出动.夏伊朵真是怕死了那个场面了. 更何况她晕迷之前只记得自己在em外面.接下來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还真不记得.
“你还说.”娜娜的眉眼一横.本來一指就差点点在夏伊朵的脑门上了.看着她扎着针管还在打点滴的手背.只好讪讪的收回手去.只是这必要的一通骂却是不可落下的.
“要不是翎羽公司里的员工打电话过來.说是你晕倒在他们公司门口了.我还不知道你居然去找翎羽了呢.”
“你说说你.你下次出门的时候.即使不跟叔叔阿姨打个招呼.你也应该跟我说下啊.你要是弄丢了.我怎么跟叔叔阿姨交代..”
“这次啊.幸亏人家好心的把你送到医院去.否则啊.你以为我能这么容易找到你嘛.”
娜娜也许是气急了.还在那絮絮叨叨.只是夏伊朵的脸色却是越來越黯.“对不起……”她喃喃着.终究从嘴里说出了那三个字.好像至始至终.她都一直在给别人添麻烦.
“你说说你.你都一个快要做妈的人了.能不能别让别人这么操心你啊.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你不知道叔叔阿姨还有你的哥哥他们..”
娜娜刚说到这.便听到了她道歉的声音.顿时像是一口苍蝇塞在喉咙里一样.只能讪讪的收了话头.有点不自在的说道:“好了好了.幸好这次也沒有事情.也幸好人家把你及时送医院了.不然啊.你说你才刚刚恢复.这次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娜娜及时的止住了话头.夏伊朵的心里却有了些许的不安.只觉得心下越发的难受了.不由得惴惴不安的拉了拉娜娜的衣服袖口.“娜娜.我知道.我错了……”
娜娜的目光黯了下來.看着夏伊朵那一副犹如受惊小鹿一样可怜的表情.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避开她扎着针头的手.上前抱住了她因为怀孕而越发滚圆的身躯.“朵.我不是在责备你.也不是只想听到你说一句你错了.这不是错不错的问題.朵.只是.我想让你知道.即使这个世界.哪怕明天.我们一无所有.也要学会好好的爱自己.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知道么.”
夏伊朵怔忪半响.才用那双泪眼汪汪的眸子凝视近在咫尺的娜娜.“……好.”
她现在就像一只逆水而行的舟.沒有旁人的指点与提示.她忽然觉得自己找不到一丝方向.
抚着底下那颗柔软的小脑袋.娜娜只觉得自己越來越像她的小妈子了.不.严格來说.应该是.他们一家的小妈子.“我不知道翎羽去了哪里.但是不管结果如何.不管翎羽做了什么决定.你都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