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且留步!”虞七才刚刚走出陶府不久,却见一道熟悉的人影挡在身前。
花荣!
三山道执法长老花荣。
“你是何人,为何唤我?”虞七故作不识,面色诧异的道。
“在下乃山外修士,今日游览红尘,无意间撞见公子……却见公子眉宇间黑气缭绕,显然是太岁星缠身,今年必定有血光之灾!”花荣不紧不慢的道。
“且,你这无名鼠辈,也想要诓我?简直异想天开!”虞七闻言不屑一笑,眸子里满是嘲弄之色:“你若想蒙骗我,混几个银钱花花,可是休想。你这老东西是打错了注意!”
“呵呵,公子莫要不信,且看我这宝镜!”花荣面带笑意,自怀中掏出一面铜镜,对着虞七晃了晃,只见铜镜镜面一阵波动,露出了一道熟悉的面孔。
只是那面孔七窍流血,衣衫散乱毫,肠子、肝脏流了满地,显得凄惨至极。
“啊?”虞七顿时失了颜色,眸子里露出一抹惶恐:“这……这是……”
“这是你的未来显化,未来一角而已!”见虞七失了心神,花荣顿时笑了。
“高人救我!高人救我啊!”虞七连忙面色恳切的道。
“我这里有一道符咒,你且持回去,埋在你家夫人门前。三更时分,不论听到何等动静,或飞沙走石、或女子哀嚎,或你家夫人的哀求讨饶,都千万莫要出去。待过了今夜,必然保你化解了所有劫数!”花荣自怀中掏出一道符诏,递到了虞七身前。
虞七闻言顿时如获至宝,连忙伸出手去接过那淡黄色符咒,捧在掌心,小鸡啄米般道:“道长放心,我今日就将符咒,埋在我家夫人门前,定要化解了身上的劫数。”
“呵呵,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只是你须记住,不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你都不可以跨出门去,否则必然死无葬身之地,为恶鬼吞噬而亡!”花荣又面色郑重的告诫了一句,方才消失在了转角。
看着手中符咒,虞七低下头,眸子里一抹冷光浮现:“居然将注意打到了小爷我的身上,合该你阴沟里翻船。”
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思索:“这老道士好高深的修为。”
在其眼中,花荣似乎与整片虚空连成一体,虚空便是他,他就是那一片虚空。
整片虚空的风雨雷电,无穷气象俱都为其把控。
“今夜,便叫你尝尝小爷我的手段!”虞七不紧不慢的将符咒塞入怀中,然后向翼洲侯府走去。
才到翼洲侯府,却见一熟悉的面孔,恍惚间出现在眼帘。
一袭紫色长袍,脸上满是傲娇之色,就像是一只大公鸡般,背负双手骄傲的站在大门前。
“周姒妹妹,你快点出来啊!我正要与你一道去看那郦水河畔的景色,你我龙气共振,或许能感应到那郦水河畔的祖龙。到时候,即便是面对大商朝廷,咱们也不必这般被动了!”紫薇对着大门喊了一句。
马车辘轳,周家小姐的马车,缓缓的出现在了大门外。
“周姒妹妹,咱们走吧!”紫薇连忙上前,牵住了周姒的缰绳,缓缓的坐在了车架前,亲自为周姒驱赶马车,丝毫没有之前的骄傲之色。
“咦……”待路过虞七,紫薇忽然目光一顿,然后双方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