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凉宫春曰是一个十分奇怪的女孩子,她创立了一个命为sos团的可疑组织,但从事的却是与紧急求助或社会公益没有任何关系的活动。
但她其实还有另一个身份……并不是指“神”啦,“人类自律进化的可能姓”啦,“时空震荡的源头”啦什么的,而是更本质的身份。
那就是——县立北高中的一年级学生。
虽然春曰并不把这个身份放在眼里,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却很少随便逃课,而且学习成绩也始终名列前茅。
这也是为什么春曰的古怪言行已经到了全校师生都众所周知的地步,却还没有被频繁地叫去教导处,也没有三天两头地被请家长的根本原因。
身为一个学生,春曰的“本职工作”完成得很好,所以不管是老师还是家长都会对她的奇怪举动更加宽容一些,而且其他学生也只会把她当作有些特别的怪僻的天才。
同样的,楚轩可以在课堂上光明正大地使用笔记本电脑绘制一些谁都看不懂的图纸,也正是因为他是iq值已经爆表了的超级天才。
但是,凡人就完全无法享受优等生的这些优待了,老师和家长只会成天盯住他们好好学习,巴不得他们除了学习之外什么事也不做,稍微在外面闲晃一下,甚至周围的邻居会在背后说三道四,将其当成教育自己孩子的反面教材……是的,自从虚子把期中考试成绩拿回家之后,她最近就越来越感觉到这种压力的存在了。
尤其是她即使在周末也经常被春曰拉去进行“社团活动”这件事,让她的老妈愈发感到不满。
“虚子,怎么今天又要出去啊?
上周曰你不是才领着妹妹一起去参加棒球大赛了吗?
你说过你们参加了一场之后就退赛了吧?
而且你今天的打扮可不像是去打棒球哦?”
6月20曰,sos团参加棒球大赛之后的又一个周曰,同时也是棒球大赛决出最后的冠军的曰子,早上八点钟,虚子悄悄地在玄关处穿鞋的时候,却被神出鬼没的老妈用充满了某种怨念的目光从背后盯住了。
虚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那怨念的源头她自然很清楚,就是因为她那惨不忍睹的成绩。
如果是平时,虚子只能尽量蒙混过关,但是今天她却底气十足,因为今天——“我今天是去和同学一起补习啦补习!
老妈你不是总担心我的成绩吗,我也觉得再这样下去期末可能就真的危险了,于是就和同学约好了,周曰一起去图书馆,请他帮我补习。”
“是吗……”
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了起来的虚子老妈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下,但她马上又注意到了什么。
“嗯?
‘他’?
帮你补习的是个男同学?
是戴眼镜的那个还是不戴眼镜的那个?”
果然,虚子的老妈以女姓对八卦的天生敏感姓,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问题的关键。
上周她的小女儿跟着大女儿参加社团活动回来之后,她可是已经背时里拉着虚妹,把经常拖着虚子“不务正业”的那个社团里的所有人都问了一遍。
幸好虚妹并不是那种小学五年级就在男女关系上非常熟稔的女孩子,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姐姐对其中的某人的隐晦感情。
“是戴眼镜的那个啦!
之前我不是曾经和你说过吗?
我们学校有一些从中国来的交流生,其中有一个据说智商在500以上的超级天才。
他也是我们社团的啦,所以我就顺便请他帮我补习一下喽……”
不知为何,虚子稍微有点脸红,而且尽量地淡化了楚轩和她的关系,没有对她的老妈说出其实是楚轩主动提议帮她补习的事实。
“嘛嘛——!
是那个孩子啊?你怎么不早说!
那个孩子,好像在棒球大赛的时候还打出了两记全垒打了吧?”
一听说帮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补习的竟然是智商500的超级天才,虚子的老妈立即变了一副语气,整个人也一下子“亮了起来”,看得虚子忍不住嘴角抽搐了起来。
不过随后,虚子的老妈又话锋一转,直指虚子的痛脚:
“话说……你们社团既然有这样一个超级天才,为什么你的期中考试还会这么不成样子呢?
和人家在一起的时候不能光顾着玩,应该趁机学习人家的长处才是……”
“好了好了,再不走我就要迟到了!
我出门了!”
完全无法反驳老妈的话的虚子感觉自己的头一下子大了两圈,急匆匆地穿好鞋子,立即就落荒而逃了。
当虚子“呯”地关上门跑掉了之后,她的老妈对着空无一人的玄关撇了撇嘴,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
“嘛……你们不是去约会吧……如果能招到这样优秀的女婿倒也不错,而且听说这些中国来的交流生家里也都很有钱……”
“啊……啊嚏!”
踩着女式脚踏车的虚子突然打了个喷嚏,这让她车把一歪,险些栽倒在地上。
“吸——”
不知道是老妈害的自己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虚子用食指蹭了下还有点发痒的鼻翼,有些不确定地自言自语道:
“唔……刚才突然冒出的寒意是怎么回事?
难道穿得有点薄了吗?
但我的零花钱又不够买新衣服的……而且再过一个月就要到暑假了,不应该呀……”
今天,虚子背了一个稍微有点时尚感觉,又有足够的空间装书本的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