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喊出声来,眼泪已经打湿了我的脸,心口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了。复制本地址浏览%73%68%75%68%61%68%61%2e%63%6f%6d
她就在我眼前,一句话也不不说,温柔的看着我,我向前走一步,她就向后退一步,我再向前,她又退。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都要躲着我,为什么连你都要抛弃我,我突然觉得心很痛,痛入骨髓病入膏肓,几乎忍不住的奔跑起来。
神仙姐姐,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我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我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她,可是就当我马上就要碰到她的时候,她的身影竟然像深秋的‘花’瓣,突然碎裂,我猛的扑上去,入手冰凉,这种凉,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就像一道霹雳砸在我全身每一处‘毛’孔里,是那么痛。
神仙姐姐不见了,我的眼前,是那扇曾经离我很远的‘门’,我已经不知不觉跨过了石桥,走到了‘门’前。
我的脑子还停留在那片幻觉里,我的心还陷在疼痛中,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
看着控制不住在发抖的双手,一股恨意萌生,然后用力的踹开大‘门’,两扇‘门’就像两张白纸一样,在我眼前碎裂,崩塌,山‘洞’都跟着一阵的颤抖。
眼前一阵灰尘,冰冷的空气从大‘门’里汹涌的滚出来,似乎是冰封了亿万光年的东西,从封印的大‘门’中破土而出。
我连想都没想,就向大‘门’里走去,这里面有我要的秘密,有神仙姐姐和我自己,我必须要进去。
烟尘散尽,我已经走到了大‘门’的里面,‘门’里面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悬挂着一条铁索,我抬起头,就看到了那条所谓的铁索。
我简直惊呆了,这条铁索就那么凭空悬浮在空中,就像在空气中长出来的一样。
拉开它,放沈北进来。
不拉开它,我已经无路可走。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具行尸,任人摆布。
纵身跃起,抓住那条铁索,身体的力量全部加持在铁索之上,“哗啦啦”一声巨响,铁索被我拉了下来,它还是那么诡异,就悬浮在空气中,被我拉的更长了,我不停的往下拉扯着铁索,它就在空中那个点上悬挂着,不管我怎么拉扯,它只会变长,却不会变换位置,更不会落下来。
终于,铁索拉不动了,任凭我怎么用力,它都纹丝不动,四周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冰冷的空气和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以为第一个赶来的会是沈北,但没有。
我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但手中的铁索竟然“忽”的像蛇一样冲向大‘门’外面,转眼之间就不见了。
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神仙索,归位。”
那个声音很疲惫,似乎只能说出那么一句声音,就再也说不出第二句一样,仿佛这一句话已经透支了它的生命一样。
“谁?你是谁?”我转动着身体,在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是那声音就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很快就又在四面八方消失了。
静,又是一阵寂静。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女’人,她一步步沿着石桥向我走来,脸上带着笑容,那笑容就像‘花’儿一样,我的心,突然一紧。
淡黄‘色’的长裙,宛若仙子,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面如瓜子,脸若桃‘花’,两条‘欲’蹙不蹙的蛾眉,一双似开非开的凤眼,似曾相识,莫道无情,正是说不尽的丰姿绰约。
我的一双眼睛,好象被那‘女’子抓住了,再也拉不回来,心头不觉突突‘乱’撞。
是小‘花’!
我不曾见过她,也不曾认识她,但是看到她的那一眼,就一定知道,她就是小‘花’!
她……是死,还是活着。
她的步子很稳,丝毫没有要停的样子,刚刚还在三十米之外,突然就到了我的眼前。
“你……”
“我是小‘花’。”她是那么的自信,连一句话都容不得别人猜测。
“我……”
“你是那凌。”她笑,笑容中纳进天下‘春’‘色’。
“我们……”
“我爱过你。”她笑,竟然流出了泪:“你终于回来了。”
“这……”我突然顿住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好像一说话,别人就不用说话。
“六百年了,你不曾变,我也未变。只是你的刀已不在,你的野心也不在,天下也就不再是你的天下。”她还在笑,脸上的泪水已经连成了线,不停从她的嘴角滑落,然后落在地上,变成粉‘色’的‘花’瓣。
我的呼吸突然止住了,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我心口崩裂,我的心竟然在哭。
“拔出你的刀,这天下还是你的。”她笑着,突然伸开双臂抱向我:“六百年了,我们都在等你回来。”
我连动都不能动,她竟然像水流一样从我身体中穿过,然后化成一阵微风消失不见了。
世界再一次的静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出现过。
天突然塌了下来,是真的塌了下来。
大‘门’后面的石室顶端突然一阵巨响,无数的石头从上面落了下来,我一个走神,就被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在肩头,这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忙向大‘门’外冲去。
大‘门’后面的石室不知道有多高,但是石头就像雨点一样不断落下来,我左闪右躲才冲出大‘门’,跑到石桥之上,周围瞬间又被炽热包围了,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石室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