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春来回来啦!这位是……?”叶秋黄问道。
“爸,妈,他是我二妹的朋友,专门来看你们的。”叶春来说。
“啊,是红霜的朋友啊!”母亲阿珍一扫失望之情,又露出了笑容,“来来,快屋里坐。”
到了屋里落座,阿珍就去给大家倒茶。
叶问抢着说:“奶奶,我来。”
阿珍笑道:“好好,小问来。”
叶问便去清洗杯子,泡茶去了。
阿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齐鹜飞。
齐鹜飞说:“叔叔阿姨好,我叫齐鹜飞,是红霜的朋友。”
“红霜怎么没来呀?”阿珍问道。
“哦,她有些要紧事走不开,今年中秋回不来了,特地让我过来看看你们。”
“我就说嘛,红霜肯定是忙的。你说回不来就回不来吧,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好了,还麻烦朋友跑一趟,也真是的。”
阿珍一边说一边继续打量着齐鹜飞,眼神里露出几分欣赏,几分高兴,然而看着齐鹜飞身边的昆奴和小青,又有些迷茫和不安。
“这两个小姑娘长得可真漂亮!”
“这是我师妹。”
“哦,师妹啊!”阿珍脸上的笑容瞬间开朗了许多,“你的师妹那自然就是红霜的师妹了。”
齐鹜飞知道叶红霜的母亲误会了,但也懒得解释,就把解药拿出来,放在桌上说:“红霜让我带给你们的,记得中秋前吃掉。”
“哦哦,对,红霜每年都会给我们带这种药,说是吃了对身体有好处。”阿珍笑着说,“真是有劳你费心了。”
叶问泡好了茶,一杯一杯的端过来。
他把第一杯放到叶秋黄面前,说声:“爷爷喝茶。”
叶秋黄点了点头:“客人:“请喝茶。”
等齐鹜飞接过茶杯,叶问又给昆奴和小青各拿了一杯。
阿珍满心喜悦,而叶秋黄却有些愁眉不展。齐鹜飞的到来让他联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往深处去想。
而叶春来夫妇虽然特意坐在了光线暗淡的角落里,但他们脸上的伤却没有逃过叶秋黄的眼睛。
还有小女儿叶红泥,一进门就去洗手间补了个妆,脸上扑了粉,却依然能看出她的脸比平时大了些。
阿珍也看到了,只以为女儿上大学变胖了,可叶秋黄却看出来了,那不是胖,是肿。
“春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叶秋黄问道。
“没,没事情啊!”叶春来并不擅长撒谎,尤其是在父亲面前,说起话来便结结巴巴的。
叶秋黄的脸板了起来。
他看着齐鹜飞说:“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齐先生既然是红霜的朋友,我自然也把你当成自己人,还望开诚布公,以诚相待。”
齐鹜飞知道叶秋黄误会了,把儿子女儿受伤的帐算到了他的头上。但这事儿只能叶春来讲,他不方便讲。
叶问忽然说:“我来说。”
“小问!”叶春来和妻子美琴同时想要阻止。
叶秋黄用眼神阻止了他们,然后和蔼的对着叶问说:“好,小问你来说。”
叶问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说到齐鹜飞解救他们以及在阮家别墅对付阮少雄所表现出来的神奇异能时,他的眼里放出了光。
叶秋黄听得眉头皱紧,而阿珍却已经吓得惊呼出来。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刚刚,自己的儿子一家三口险些被人活埋了,而女儿也差点遭了毒手。
叶秋黄站起来,对着齐鹜飞深深的鞠了一躬。
“多谢齐先生出手相救。”
齐鹜飞没有动,坦然受了这一礼。他救了这一家人,受的起叶秋黄这一躬。当然,他反对跪拜,一般有人要对他跪下来的时候他都会阻止。跪下来并不见得比鞠躬更加虔诚。
他看得出来,叶秋黄是真诚的。
阿珍总觉得自家老头子对着齐鹜飞鞠躬有些怪怪的,便说:“哎呦,都是自家人,老头子你也别客气了。赶紧想想怎么办吧!”
叶秋黄叹了口气说:“打伤了阮少雄,阮天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怕我们叶家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阿珍说:“能有什么大难临头?他阮天明还能把我们吃了?前几年红霜不是打断了阮少雄的腿,他们也没把我们怎么样嘛!”
叶秋黄说:“不一样。那时候阮家刚刚兴起,毕竟是外来户,虽然横行霸道,却也不敢对叶家的人做的太过分。这几年阮天明的势力越来越大,做事也越来越无所顾忌。红霜打断了阮少雄的腿,你以为他们不想报复吗?
这几年风来镇有不少失踪人口,还有很多外地来旅游的车子翻车,游客在火焰山莫名其妙失踪。我怀疑这些事情都是阮家干的,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要不是这些年上面调来的赵镇长还算公正,风来镇早就姓阮了。”
“那……那他们就不怕红霜吗?红霜有一身本事,他们要是敢对我们做什么,红霜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叶秋黄看了一眼齐鹜飞,心头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阮少雄一定是有了什么依仗和底气,否则的话他绝对不敢动红泥。既然动了,就说明他不怕我们。而且,红双这次不是没回来吗?”
“红双没回来,但是有小齐呀,小齐不是来了吗,他是红霜的……的朋友,都是自家人。”阿珍说。
其他人也都看向齐鹜飞,眼里露出殷切的目光。
叶秋黄说:“齐先生能救我们一时,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