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不管秋杳相不相信,这会儿为了安抚陈蜜的情绪,肯定也是要说相信的。
得到秋杳肯定的答复之后,陈蜜这才放心的接着说道:“民间借贷利息高,而且滚的特别快,我爸觉得这借贷来得莫名其妙,想报警。可是白纸黑字,既有他的身份信息,还有他按的手印,便是报警,可是这一切都摆在这里,没人强迫,他便是说自己喝醉了,可是没有证据,也没人信啊,那天一起喝酒的酒友,都一致认定了,是我爸喝高了,说是要去赌钱,所以这才借的钱。”
说到这里,陈蜜深吸了口气,声音依旧颤抖着:“我爸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并不是在清醒的意识下,签的这些。”
“我爸单位那边,又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把我爸劝退了。”
“我爸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也不想让这些莫名的债再拖累了我们娘俩,昨天晚上自己割了腕,还好我回来的早发现了,送了医院,我和我妈守了一晚上,我妈不放心留在医院,让我回来先休息,结果我刚回来,还没睡下,就被人砸门……”说到这里,陈蜜忍不住又缩瑟了一下。
秋杳一直在安抚性的拍着她的后背,给了她不少的安全感。
整件事情听起来,如果陈父真是无辜的,那么就像是一早就设好的局,就等着陈父住里钻。
“监控呢?”秋杳直觉,既然酒友已经口径一致,那么这种可能会落了人口舌的东西,肯定是不会留的。
不过到底不死心,还是多问了一句。
“没有,那家饭店是个街边小店,店里也没监控,什么也没拍下。”陈蜜绝望的摇了摇头,但凡还有一点希望,她们家总还是要努努力的。
可是没有。
酒友全部口径一致的说,陈父赌钱了,需要钱。
监控没有,借的又是民间贷,根本就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便是去报警,可是白纸黑字,是陈父签下来的,他自己糊里糊涂的,也摘不干净,更说不明白。
“别担心,会有办法的。”秋杳想了想,觉得这个局,说不好真的就是霍家和宋家的后手。
或者说并不是后手,而是他们一早就已经瞄上陈蜜了,不然的话,不可能从不久之前就已经下手了。
想到这种可能,秋杳眉眼冷了冷,不过面上却是半分未显,甚至安抚陈蜜的手,更加的温柔。
“呜呜……舒艾,你说我怎么办?我爸怎么会碰上这样的事情,他赌不赌的,我和我妈怎么会不知道?我爸不是那样的人……”大概是身边有了可靠的小伙伴,陈蜜这会儿终是放声哭了出来。
秋杳只是轻柔的安抚着,却也没多劝。
陈蜜估计压抑坏了,也吓着了,让她哭着发泄一下也好。
秋杳这会儿需要思考的是,这件事情要怎么办?
一百万并不难,难的是……
如果之后还有这样的局呢?
如果真是霍家和宋家动手,哪怕秋杳解决了一次,之后还有无数次。
所以,如果真是他们两家的问题,那么就需要从根上把问题解决了。
秋杳如今没有可以与之一斗的背景和资本,可是并不代表着一直没有……
这半个月秋杳在家里,也没完全是闲着。
除了看书,偶尔的还研究一下针灸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是整理回城这些上流商贵的信息。
霍家和宋家只是有钱,跟权没沾边,这件事情就很好做。
钱可是很香的东西,所以喜欢的人更多。
眼红霍家和宋家的人,不是没有。
但看他们敢不敢冒险一搏,把这两家瓜分吞食一下。
只是这个头,要从谁那里起好呢?
其实霍家的对手是最好用的,但是跟霍家关系不太好的那几家,人品和风气,秋杳委实有些看不上。
如果不到万不得以,秋杳也不想为了报私仇,而让小人占了上峰,得了便宜。
所以,那几个对手不行的话,就得换一个思路。
有些关系不远不近的那种,看在钱的份上,说不定就愿意动了野心呢?
比如说是……
秦家。
秦家不仅沾了商,还沾了权,不管是霍家还是宋家,见了秦家都是需要礼让个三分。
哪怕,秦家的这个权沾的并不近,似乎是远房亲戚,但是到底还是沾了一点。
这一点,看元清这个祖安小王子的作派便可以知道。
元清是秦家的二少爷。
秦家的大少爷随父姓秦,而二少爷元清是随母亲姓的。
秋杳与元清如今算是认识,但是关系并不深厚,想让对方帮忙,并不容易。
因为元清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性子,那种一言不合就跳脚骂人的作派,真不像个名门贵公子。
不过人家的志也不在家业,据说就是喜欢手术刀握在手里的那种感觉,所以便直接去学了医。
前些时候刚从国外进修回来,直接进入了三院。
据说三院还有秦家的股份呢,所以元清在三院,其实还是颇有话语权的。
秋杳之所以盯上他们家,原因很简单,秋杳有足够自信可以说服秦家的当家人,帮自己吞了霍家。
当然,秋杳要用的自然不是跟元清的这点医患之间的浅薄关系。
秋杳看上的是……
秦家的大少爷。
秦家大少爷秦正三年前因为车祸,双腿受伤,便是请了国内外的专家过来各种会诊,最后也没治好。
治了两年多,从去年开始,似乎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