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为了白莲花的形象更加光辉,竟忘了这般要紧的。吓得他冷汗潸潸,忙向哲哲道歉:“是儿子糊涂了,只当儿子什么也没有说好了。”
哲哲希望他只是因为一片慈心而不是别有用心,抬手一拂:“起吧。”
福临后悔地站起来,想刚才这番话收不回来,多尔博小玉儿一定已更讨厌他,只怪自己自作自受罢。
孟古青刚才由着他说便是为了此刻的效果,此刻微微一笑,赞起多尔博的好处来。说得像似在打福临的脸,福临也只有忍着。拿捏着火候差不多了,孟古青才向哲哲抛去眼神。
哲哲心里正不爽福临,因此也只是对福临再叮嘱几句好好休养的话便叫他跪安。福临正要退出去,这儿又来了新的客。
听到花盆底,孟古青以为来了什么贵客,她出去一迎,倒有些后悔。是娜木钟带着哈斯还有几个宫女来了。同行竟是诺敏。她还带着娜仁和塔拉。
诺敏梳着小两巴头,插着两对镂空梅花型金钗,身着银红色的累石榴花绉纱薄衫,佩着粉红色三十六颗珍珠项链,颗颗圆润。娜木钟则一身紫红色镶金边缀梅枝云缎氅衣,却是气势更强。
也不知娜木钟拿什么笼络诺敏,她们居然一起来了,还有说有笑的。
孟古青皱了皱眉迎去了屋里,心想着的不敢现在脸上,只盼她们早些离开便好了。
至于福临见着诺敏则是更担心了,因诺敏从不来看他,这一来却是先到南院里来,可见是来寻小八的,不是好事情,心中一默,想起白里孝敬的金镯还未教人给她送去,越发慌了。
诺敏进屋先依序行了礼,再又笑容满面地问候福临怎样了。又说了一阵颐和轩上下的事,显得极是贤惠。有娜木钟在旁边帮着,气氛便越发好了。诺敏得意地笑了起来,只拿余光去瞥孟古青。
孟古青知道她是在和自己相比,心里笑道,人比人哪是这么比的,只凭几句虚荣的话便满足也未免太小家子气,笑道:“难为妹妹天气炎热也舍得出来,不过这样也好,九阿哥可是望眼欲穿了。”
诺敏一怔,想到孟古青在讽刺她。因真的贤惠绝不至于在今天才来看望福临,原是第一天到上驷院就该来了,可见是假贤惠了,急得争辩起来:“我原也是要早来的,只是爷叮嘱我打理颐和轩的事才不敢妄动,如今听说爷惊了马,也不知伤了筋骨没有,自然要看看。”
孟古青却想诺敏不会这么好心,拿话儿一挑:“妹妹放心吧,九阿哥无碍的,这便巧了,我们正在说赏罚的事呢。”
诺敏心里只想着银子,听了这话很快便想到会有很多的银子到手,喜得眼儿也眯了起来,口气也变得好极了:“太子爷的意思是……”
孟古青想起刚刚福临所说的话,笑了笑,断章取义地回答:“九阿哥说愿意替多尔博受罚,这份胸怀真是常人难及,不知妹妹怎么看呢。我们原也不忍这么做的。”
诺敏呆了呆,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巴:“怎得不是赏呢,多尔博与我们又不相干的。他做了错事,凭什么教我们爷担着。”
孟古青笑了笑,随后眸光扫了扫福临。
福临痛心疾首地瞪着诺敏,恨不得抬手打她几下才解恨,刚刚营造的白莲花形象已毁于一旦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520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