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想硕塞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到这些,便问:“五哥可是有主意。”
“塔拉也是镶红旗的人,我是旗主,由我作主拉点关系不难。”朔旁谒眼前,提醒他子息的重要性:“如今你伤了头,若是用这个当借口把徐文魁放出来,你猜他会不会感激你?”
徐文魁现在羁留中,以医头疾为由把他放出来,的确是足够重要的借口,而且可以遮人耳目的同时进行另一件事。让徐文魁为塔拉还有福临视疾,诊视过他们的当前的状态可以更好的进行调理,有利于生孩子。
福临自从成亲后便一直忙碌,留于宫中的时候又要防着诺敏。如今竟是难得的机会可以避开母老虎。自然要抓住才是。他想到了,却是皱起了眉头。
若是只想着孩子,自然雨露均占机会更高一些,但是如果多碰一个人,被诺敏知道的机会就会更大一点。福临只好灭了这心思,只盼上天垂怜了。
“一步步来好了。”硕塞也是久经风月,如何不懂他的心思,这便笑道:“只要我们成功,到时连孟古青都是你的。她有旺夫益子之相,你多得了艳福,子息也应该更旺才是。”
“谢谢五哥。”福临感激不尽。
硕塞看他确是倦了,随后便识趣的离开。
福临躺在床上,偏是想着孟古青想得无法休息。他一闭上眼睛,孟古青的身影便浮现于脑海。
偏是这时候极想见她。福临摸摸发疼的脑袋,心力不足。
接到通知来服侍的塔拉在外面敲门:“爷。”
福临唤进,却见塔拉面有泪痕。他忙说道:“你快些过来。”
他担心塔拉是不是又受到诺敏的折磨,塔拉却是立刻摇头:“爷,奴才没事,只是担心您才会哭。奴才不该违了规矩,请爷责罚。”
福临只是受伤又不是死掉,这样悲伤确是不应该。
福临闻言非常感动。塔拉跟着他没过什么好日子,却还能体谅他的苦衷,可见是个极好的女人。他理应珍惜才是。
塔拉虽不是美貌之人,福临这会儿再看她,心里却多存了几分情意。他亲近的拉起了塔拉的手问道:“爷有一件极要紧的事,要跟你商量。”
每逢福临出事都是塔拉服侍,因为诺敏嫌脏嫌累,才会当成差事一般的交给她。这回诺敏也受了伤,她才会安逸一些,但是她也时常受到警告不可以亲近福临。所以听了福临的话便想到是为着什么,双肩紧绷。
见是这么戒备,福临拉起她的手,实话实说:“确是要你侍寝。诺敏如今也受伤了,一时照看不到这里。所以我想趁机要个孩子。你不用怕,这事之后无论你能不能得孕我都保证你平安,若真的有了,我会将你调理,让你好好养胎。”
还是非常危险,塔拉一时无语,无法作答。
福临既已说破了这事,便是不能后悔了。他也容不得塔拉不答应。捏住她的手紧了一紧。
塔拉吃痛,心里明白福临的意思,其实她也有心事想说给福临听:“奴才听奶嬷嬷说,女人的小日子跟这个也有关系。奴才其实……”她说着,偷瞟了福临一眼,似是很害羞。
原来塔拉也是情愿的。福临后悔刚才对她严厉,忙笑着问是怎么回事。
按照塔拉的小日子算,这几天偏是易于得孕的时候。如果再让徐文魁用针灸加以辅助,要个孩子应该不难。这便是天意了。福临高兴的一把搂过了她:“你终是和别人不同,我日后会好好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