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子在煮菜之余,见大黑跟小白都吃得欢愉,也忍不住拿食物去哄它们,可不管是王婶子还是李秋,谁都不能哄得这一大一小张口。
王婶子只得强行解释,“一定是大黑小白都吃饱了,所以才不吃饭她喂来的食物。”
安伊伊没说话。
大黑撇撇嘴:他只吃小主人和小仙女送到面前的食物,他要是敢吃别人投喂的食物,小主人下一秒就能把他煮汤喝了。
小白虽然不太懂,但它也知道凡事听小仙女的准没错。
王婶子感慨内心感慨:安家人杰地灵,养的儿女个个优秀又好看,怎么养个狗也这么与众不同?
没法比!没法比啊!
外面
靳逸陪着何香云各处转了一圈,地方不大,部门也不复杂,很快就转完,但问题却不少。
靳逸一一指出,但他的强大不单单是一眼能看出看似平和,实则暗藏隐患,一个不好就能把渐进佳境发展起来的一艘,载着无数人生计与希望的船只给沉没了。
相信谁都不会愿意看到那种场景。
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最难的还是人性,尤其在一个厂里,某一人的道德败坏,就等同于一颗老鼠屎,随时能搅坏一锅汤。
卫生间出来十米的地方,芭蕉树背后,何香云正跟王大商量事情。
这里,也离仓库门口只有十米的距离,只是斜了一个角度。
此时仓管员陶朗在复盘过去三个月的进出库记录,晚上才需来接班的孙平,早早的坐到了一旁。
“我说陶哥,你做这种重复的活儿有意思?不是每个月的库房账册都是对的,并且前边的都已经找安总签字封存了吗?”
陶朗淡淡的“嗯”了一声,继续核对,这让孙平的气越发不顺了。
心里嘀咕,这样跟头牛一样的干活,累死累活还不是一样的工资,陶朗这人就是蠢。
想着陶朗也查不到什么,孙平便踱步四处走走,今儿个喝的茶水多了,进出厕所的次数也比往日频繁,才出来,就看到芭蕉树背后有身影。
而且还不止一个。
孙平八卦心升起,轻手轻脚的朝那边靠拢过去。
虽然芭蕉叶浓重,遮挡得有些严实,但不巧,刚刚有风吹过,刚好掀起了芭蕉叶尖飞起。
刚好让他看清对方是一男一女,而且貌似男人是服装厂的经理,女的则是他们的老板娘。
啧啧啧……孙平觉得自己嗅到了什么奸情。
不然怎么不正大光明的去有人的地方谈,干嘛两个人躲在这种僻静处?
孙平已经百分百肯定这二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想着自己早上在玉米地做的事,孙平某些恶趣味冒头,越发想上前观摩一番。
可等他靠近,就听到对方压低的声音。
非约会,而是谈论不得了的正事。
“是,何姐你说的对。”
“你做的很好。”
“何姐,万方酒店的货款下午会送到,但我估计到时候信用社也下班了,他们给的又是现金,这怎么办?”
提到钱,王大的声音越发小了,比蚊子声音还小。
偏偏孙平听力超乎寻常人,非常敏感的听清楚了。
这越发让他相信王大所说的话。
“我记得货款是两万块吧?”
王大点头,“是整两万。”
“那也不多,没关系,到时候你放到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就是,门一锁,谁也不会知道办公室今晚存放了钱,等明天我上班来,再存进厂里的账户里。”
听清金额的孙平,已经激动得手脚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他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贪婪的眼睛仿佛燃烧起了一团火焰似的。
势在必得。
***
中午饭,何香云和靳逸回来了,王大和杨荷紧随其后,安伊伊此时正跟大黑小白在玩球。
大黑看到自家主人,一脸希冀。
主人,你快救救我!要命啊!小仙女竟然让我陪着玩这种三岁小孩玩的游戏。
他一个军中霸王,嗤!怎么能玩这种幼稚游戏?
可惜,靳逸完全无视大黑眼里的求救。
看到靳逸,安伊伊立马丢了花皮球,朝靳逸跑了过去。
“逸哥哥,你可算回来了。你饿不饿?”
一听小朋友的话,靳逸就知道某只小朋友是自己饿了。
便顺着她的话点头,“嗯,饿了。”
然后就看到某只小朋友笑得格外灿烂,“王婶子,快上菜,逸哥哥饿了。”
说完,连忙又跑去迎进来的何香云,“妈妈,你辛苦了。快坐下来歇息。”
把人扶坐位置上,小丫头立马像只忙采蜜的蜜蜂,又飞去给何香云倒了杯水过来。
“妈妈喝水。”
“伊伊,还有婶婶呢?啧,眼里只看到你妈妈。婶婶难道对你不好吗?”杨荷捂住心口,一副受伤模样,安伊伊立马也跑去给杨荷接了一杯水过来。
“婶子,请喝水。”
杨荷满意了,笑得跟绽放的油菜花似的。
“哎呦!还是我们家伊伊贴心呐!”
这种事,王大也从不输人,一会儿的功夫,三个大人都心满意足于喝到了小棉袄亲手给接的水。
坐在一旁,一直被安伊伊忽略的靳逸,狭长的眸子扫了眼对面的三杯水,状似无意,忽而笑得如春风拂面。
“小朋友,你玩了皮球的手还没洗呢。怎么能抱着杯子去给人倒水呢?”
安伊伊也才想到,伸出嫩白的小手,上面好多干涸的污渍,她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