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样就完的靳水,隔日无意间从吴胜处知道,其父看着跟他那个妈恩爱有加,实则外面养了不少女人。
“不是,吴少,你就这样把你爸那点情史抖出来?”
据靳水所知,这位虽然是吴家丢在乡下舅舅家养大的孩子,但好歹吴家夫妻终归是其亲生父母,不至于这样大义灭亲啊!
不想吴胜冷哼,“我可没有他那样的父亲,也没有那样的母亲。你们尽管问,吴家我还真知道不少事。”
靳水再次咂舌。
吴胜虽然不知道靳家太子爷为何要查这些东西,但他却是隐隐知道怕是关于安家那位的。
这几日他联系不到她,去安家也在门口就被拒。
隐隐感觉出大事了。
好不容易寻到一个有趣的合伙人,他可不想就这样没了。
靳水根据吴胜提供的线索,很快查到了柳溪桥11号,是个不算太大的新式小洋楼,独门独户,胜在安静雅致。
靳水跟了一天,亲眼看到吴父吴成周搂着一个女人出来,而那个女人赫然就是梁意。
好家伙,还以为没人,感情关着窗帘大白天在运动呢!
咳咳……靳水有些脸红,但想到准少夫人的事情刻不容缓,靳水在跟了二人一路,梁意去卫生间的时候掳走了此人。
“说吧,为何动安伊伊身上的玉牌?谁指使你的?吴成周还是武香君?”终于见光的梁意,吓得缩成一团,身体抖成了筛糠。
“你,你们是什么人?”
靳水肃着一张脸,“是要你命的人。当然,如果你从实招来,看在你是个孕妇的份上,或许还能让你安然无恙的出去,否则?”
梁意到底不是专业受训之人,被靳水随便一恐吓就吓得连忙招了。
但她拒绝说玉牌的事,只说了碰瓷周大夫的事。
“真的,我只做了这一桩事。是我小姨让我做的。她说成功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但不是野种,小姨也会给我一大笔钱,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家里一贫如洗,我要是辍学生下孩子,我家里人不但会把我撵出家,压根也不会给我一分钱的资助。
我,我也是没办法的啊!”
靳水冷哼,他不想嘲讽她一个大学生竟然被钱逼成这样,明明只要不懒,挣些钱生活根本就不难。
“这么说你甘当吴成周的小三压根不是为了钱?”
这下子,硬是把梁意噎得不知如何说下去。
“梁意,不要考验我们的耐心,当然,如果你执意要这样冥顽不顾,安我们也只有去亲自问问风骏哲了。”
果然,一提到这个名字,梁意的神情再也没有刚刚的避重就轻,惊恐二字在她脸上显现得淋漓尽致。
这是老九刚刚递进来的消息。
说实在,靳水也很意外。
这女人这么不要脸?
不,这是要说人家有本事还是不要脸?
左手真爱,右手小三,后面还来个碰瓷教授,企图为肚子里的孩子找一个便宜爹。
真的!太tm有本事了。
她自己知道孩子是谁的吗?
一直在旁观的靳木对靳水很是无语,直接拽衣领丢出去关门。
十分钟后,门从里边打开,靳木已经拿到了更多的资料。
原来安伊伊挂着的玉牌的确是被梁意动了的,这个梁意根本不是寻常大学生,她父亲是老街当地的三只手,专门在客运站里对陌生旅客下手,而且一下一个准,神不知鬼不觉。
而梁意小时候母亲跟人跑了,她跟父亲长大,也就学了这三只手的本事。
玉牌还是那块玉牌,却是动了手脚后又回来的玉牌。
那么,问题来了。
是哪位高人做的手脚,毕竟千隐大师开过光的,本是又凝聚了符文力量的玉牌,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动得了?
这个问题,立马反应给了千隐大师,千隐大师却是有了方向。
只是某大师对此三缄其口,其他人也不好问。
至于参与了此次事情的其他人,靳逸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刻钟后,同学生日派对。
“啊!放手……”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让一众正在玩得嗨的少男少女们都懵了。
尤其看到自己一个女同学正被一个贵妇揪住头发掌掴。
“这位夫人,请你放手。”到底是自己同学,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打。
但贵妇怎么可能放手,毕竟左右两边立着两个彪悍的黑衣保镖。
谁又能奈她何?
“放手!快,这就是一个疯妇,大家快帮我把她拉开。”
梁意长的漂亮,很得系里的男生另眼相看。
这会儿到底不忍心,有男生本身也学了些拳脚功夫,眼看就要过来英雄救美。
“我打死你这个小三。破坏别人家庭幸福。为了钱你什么都肯出卖。
读这么多书做什么?不懂仁义廉耻吗?
我看你们学校也别开了,教了个这么玩意儿也够丢脸的。等你们开学我就去找校长,问问他这样的学生该不该留?
你要结婚生子没人拦你。
可你抢人丈夫就不对了。
怎么的?
现在还怀了我丈夫的孩子?
这是准备把我挤走?还是宁愿一辈子躲着生活?
你也不想想,我丈夫今年快五十岁了,比你父亲还大,你也好意思给他生孩子?要点脸吧!”
这下子,那些原本要帮忙的同学身体都僵住了。
女同学眼里更是露出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