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某个托大喊一声,随即缩着头离开。
“贱命一条,谁敢这么对我亲人,我也让他后悔活一辈子。一个女子都敢这么干,大老爷们要是再没点血性,岂不是娘们都不如!”这不是托喊的。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什么。”托又冒头喊一声。
“玛德,不要说混血种,就算我这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这种事情,稍微极端一点的,就能做出出格的事情。”又有学长在说。
“那个学妹叫冉七惜是吧,不杀废了他们才是干得好,让他们余生在痛苦中煎熬呢,不过杀对方全家这事情,很不赞同!”某个老校友摇头:“一人做事一人当,祸不及家人吗!”
“对啊,那人家冉七惜不也以命相抵了吗!”某个托掺和了一句。
“也是,人死债消,这事情不就完了吗。”又有校友说:“那现在还干嘛,审判学院自家人?窝里横?怎么不早见他们去处置那群畜生?校董会还是一如既往,一群老顽固,教条的很。”
“卧槽,这事可不能乱说,校董里面可不都是顽固派。”
“玛德,学院只管血裔界,不能管社会上的事情,这烂规矩早就该改了。要是学院早早的出面,哪里有着烂事。”
“这是学院失责,却还要学生来背锅,校董会一群憨老头子。”
“话说诸位都是哪里的大神,说话这么‘奔放’的吗?注意点影响啊。”
“朝都的,校董会管不到的京城地带!这档子烂事,我们那几乎不会有,咱那边四九城下的人懂法,知道天有多高,识得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收敛。”
“我蜀中的,咱那体制精简,可没校董会这么多弯弯绕。”
“诸位怎么都想来建安了呢,专门为了这审判会来的?”
“不是,是为了三个学妹来的。”
“哇,巧了,我也是,来取经的。”某个学长挑眉:“看来咱么的意图是一样的喽。”
掺和在人群中的两三个托见气氛哄的差不多了,互相使个眼色,散开,去了下一场演说现场,当然这种演说不会都是一样的内容。
侧重点都是不同的,有的是重在冉七惜的日记上,博取同情,有的重在引起被孤立的混血种共鸣,有的则是把火引到校董会上,还有的侧重于主犯都死了,何苦为难自家人,让外人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