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旁边的校董们大多面色潮红,被气的不轻模样,这是公然挑衅学院的校规校训,公然践踏裁决堂的威严。
但赤雨弃说的倒是事实,没有证据,他再咬死不认,校董会都拿他没办法。
可赤副部长这一关是能过去,可以后的事情就难办了,他想要晋升,必须得经过校董会的决议啊。他往死了得罪校董会,以后在建安本部就别想有前途了。
“赤学长怎么能这么说,惹恼了校董会没半点好处。”施夷光脸上带着担忧,她都明白的道理,赤学长怎么就不明白呢。
“笨啊,这都看不出来。他要么是打算离开建安本部,要么就是打算叛校了,自然在最后过两把嘴瘾,骂骂那群糟老头子!”旁边的绿脸橡皮泥路,有没有种被领导平白无故臭骂一顿之后,气的怒发冲冠,冲到他办公室,辞职书往桌子上一拍,把积攒多少年的怨气化作两句话:“去你码的,老子不干了,你自己玩去吧。”
施夷光怔了一下:“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