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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面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隔壁包厢的丧乐,一个个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住,这是怎么一回事?
要知道,杰希顿大酒店,那可是京城一等一的大酒店。
这里,是专门租给人用来举办婚礼的,从来不存在举办丧礼的事情。
这是肯定的。
要是一家酒店既举办婚礼,又举办丧礼,那撞在一起还不得打起来?
此时此刻的场面,让江策他们相当尴尬。
主持人还想要掩饰过去,赶紧去让人把包厢的门给关上,但不管用,隔壁包厢像是在故意恶心人一样,丧乐的声音非常大。
而且隔壁的门没有关,声音直接传到这边。
主持人就在这种沉痛的环境中说着话,他每说一句话都觉得非常难受,他当主持人、做司仪也已经有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酒桌上。
苗彤非常生气的说道:“隔壁在搞什么?这边举办婚礼,隔壁举办丧礼,未免也太晦气了。这不是故意要白羊跟君娴难堪吗?恶心!”
江策把酒杯放下,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倒要看看隔壁在搞什么名堂。
他来到了门口,刚好看到白羊要去隔壁看个究竟,被他一把拦住。
“你现在是新郎官,大喜的日子,不适合进入这种晦气的地方。”
“回去,继续进行婚礼流程。”
“隔壁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可以了。”
白羊点点头,“拜托统帅您了。”
说完,白羊非常气愤的转身离去,好好的婚礼被如此丧气的事情给冲了,实在是叫人心里头相当的不爽。
江策朝着隔壁包厢走去,苗彤赶紧跟了上来,一看究竟。
来到门口,有人拦住了江策。
“你谁啊?”
“这里不让进。”
“给我滚……”
不等那人把话说完,江策一把揪住他的领带,拉倒在地,一脚踹过去,人就昏死了过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到2s就解决一名手下。
旁边的同伙看了,吓得赶紧闪到一旁去,根本就不敢阻拦江策,生怕自己也挨打。
于是,江策跟苗彤一起进入了隔壁包厢。
只见隔壁包厢摆放着一口棺材,周围有和尚在念经,一群人在那边吹拉弹唱,搞的尽是些丧气的东西。
甚至还有专门哭丧的,趴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在包厢里面有两桌人,个个都身强力壮,纹着身,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在他们中间坐着一个男子,江策认识,正是前几天歌迷见面会上见过的孟问善。
孟问善手脚打着绷带,由别人搀扶着。
一看到孟问善,江策就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根本连问都不用问,也知道是孟问善怀恨在心,故意恶心白羊跟江策。
所以才会在这边搞了这么恶心的一出丧礼。
都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些小人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没心没肺、没脸没皮。
苗彤低声骂了一句:“这个孟问善,存心在这恶心人,真不是东西!”
江策走了上去,跟孟问善四目相对。
沉默片刻。
他说道:“你闹够了吧?今天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搞出太多的幺蛾子,撤了这场闹剧,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今天的江策已经算是非常克制了。
毕竟是大喜的日子,动武不合适。
要是换成平时,江策早就把这帮人全部给结果掉了,根本不会给他们留有余地。
但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就是存在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那孟问善冷笑一声,说道:“江董,你过分了吧?我在这办丧礼怎么能算是闹剧?我已经很伤心了,你还如此咄咄逼人,要点脸行吗?”
苗彤呸了一口,说道:“办丧礼?呵呵,你们家谁死了?”
孟问善耸了耸肩,说道:“是我们家旺财,他前两天病死了。旺财跟了我七八年了,感情深厚,它死了,我给它办个丧礼不算过分吧?”
听到这,苗彤差点没气死。
合着这丧礼还不是给人办的,而是给一条狗办的!
白羊在旁边举办婚礼,孟问善在这给他的狗举办丧礼,这么恶心的事情,也就只有他这种混账才干的出来。
又是和尚念经,又是乐队演奏,又是专业哭丧。
这丧礼举办的还有模有样。
甚至那口棺材里面,也真的放了一条土狗的尸体,不得不说,至少这戏还是演的足够真的。
江策运了口气,说道:“我说过,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动武。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结束这场闹剧。”
孟问善笑了。
“给我一次机会?”
“你当你是谁啊?”
一挥手,身旁那些壮汉全部都站了起来,一个个都非常蔑视的看着江策。
孟问善说道:“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我可是带足了人来的,你想动我?门儿也没有!真敢跟我动手,小心你自己的命吧,土鳖。”
有些人,真的是找死。
明明有活路可走,可他们就是能够往死路上钻,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
江策叹了口气。
他今天是实在不想动手,但他不动手,不代表处理不了这件事。
江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手来打了个响指。
孟问善愣了几秒,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噗嗤乐了,“喂喂喂,你以为你是灭霸啊?打个响指就想灭了我?笑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