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承宗一骂,朱由校立刻感觉到了事情自己想的有点简单了,被老师说了几句,倒没感觉到什么,人家是为了国家,说的也在理。
萨尔浒这个地方,他倒是听说过,一是萨尔浒之战,那是建奴的一个转折点,从此开始了一个大转型,然后才最终鲸吞了辽东;二是那地方比较血腥,不仅仅建奴在那么屠城,历史上毛文龙与刘兴祚也在那边屠过,的确是扬大明之国威。
那是在刘兴祚归正以后,向毛文龙献计:其兄弟亲族等人都在萨尔浒城中,可约为内应,袭而破之。萨尔浒位于建奴的大后方,是屯积粮草之所。毛文龙即遣大将耿仲明、曲承恩等,率军千里奔袭,昼伏夜行,遇到后金哨兵,即行掩杀,于十月初八日抵达萨尔浒城下,派细作入城,暗通城中刘兴祚之弟刘兴贤、刘兴治等,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城池。耿仲明等入城后,对城中八旗军民,大开杀戒,“斩级三千,擒生六十九人”,与刘氏兄弟等胜利还师。
后金叛明以来,攻取明朝城池,大多依靠细作内应,入城之后往往屠城。至东江军“萨尔浒大捷”,则反而以内应攻破后金要塞,屠城以归。的确是大长了大明的志气,狠狠的打了建奴一巴掌。
而鸦鹘关这样的名字,前后二世,他连听都没听过,哪里还有什么战略眼光可言?这个时候一听地势如此的紧张,而且还是必经之路,一旦沈阳着的建奴逃了过去,那东征之事,难度系数将无限的增大。心里对于迁建之事。也立刻的上心起来。
“孙老师说的有理,倒是朕轻视了。”从善如流一直都是朱由校的品质,朱由校自己知自己事,对于政治、军事方面,自己以前从未有过涉猎,也就是这半年多来的学习而已。比其那些老政客或者军事家来,所差不可以道理计。孙承宗一点,也立领神会。“既然如此,建奴迁都之事,也仅仅是人员迁移而已。趁着事件刚刚发生,依孙老师所请。令白杆兵、天雄军的骑兵部队火速兵发浑河之北、沈阳之东,堵住他们。而朕率本部亲军慢慢向前赶上,孙老师认为可好?”
所谓的迁都,也只是一个说法而已,说白了也就是逃命而已。黄台吉现在必须迁都,把这个大金国的政治中心转移开来,而现在的转移就是把大金国的大臣类给转移了。那样大金国还是个完整的,还不算被彻底击溃。整个大金国仍然还是政出一门,但若是这些人被毁了。那就代表着大金的崩溃,到哪时各怀心思的诸八旗,根本不会听自己的,只会打自己的小算盘。
而这些大臣、后宫的逃跑路线,是沿着沈阳向东,走抚顺,过萨尔浒,沿着浑河再向东出关到赫图阿拉,因为他们这种大规模的迁移,他们的速度快不了多少。现在他们刚刚开始运作,派白杆兵、天雄军纵马急驰,真好能沿途追杀,如果将极大的削弱建奴的力量,当然前提是在抚顺之前赶到。否则被抚顺一堵,再想追上他们,那可就难上加难了。
白杆兵与天雄军骑兵,对于这种出战急行,是有着相当经验的。而且在这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没有什么险地,不惧建奴的阻碍拖延。只要在抚顺关之前堵住建奴军,狂扫一通即可。
“皇上不愧为一代圣君,胸怀大局从善如流,令臣等拜服。”孙承宗一听,皇上不仅没有责怪自己言语不恭,而且还如此的好说话,立刻大喜道。
皇上的威严日重,但好说话这个特性一直没改,只要是正确的,都能认真的听取别人的意见,从不武断专行,这一点倒是上孙承宗一直相当的受用。
皇上能这么快的被自己改变过来,说实话是很让孙承宗舒服的,当大臣难,当大明的大臣更难,因为大明的帝史当中,这些明皇们脾气一个比一个坏,能够接受谏言的,更是少之又少,越是本事强,那种傲气就越重。自己的主意更是文臣们没有办法改变的。文臣们即使是玩出‘击鼓骂朝’,骗屯庭杖以此扬名立万,也无法让
“皇上,建奴此逃窜,老臣以为,对我大明利弊均有,虽然舍弃了沈阳一地,致使我军对其目标开始由终极而产生了一定的变数,困难了一点,但建奴一旦脱离了沈阳,其根基必将失损,势必造成建奴的人心惶恐不安,而且如今皇上果断将大军一分为二,骑兵越过浑河衔尾追杀,一是可以可以极大程度的杀死建奴因迁都而逃的伪朝廷,将其彻底的打散,二是骑兵的出兵,可以最大程度的迁制住前来扰我大军的建奴骑兵,因为骑兵所指方向,已经击中了他们的要穴,达到了围魏救赵之目的。而我大军挥师北上,直取沈阳,更是如探囊取物一般。”袁可立坐在旁边也起身夸了几句。
“两位爱卿说的极是,建奴不顾伤亡的来袭来扰,其目的正是为了建奴迁都争取时间。朕若听之任之,反倒正中其下怀。如今也该是朕牵着他们的鼻子走上一走了。正好袁爱卿所说,沈阳迁都,最大的就是造成沈阳城内防守空虚,此时不取,更待何时。我军速度之慢正是因庄海鸣的大炮部拖累,而携大炮而来无非是攻占沈阳而来,故此,朕再决定将炮兵暂时放弃,着其缓慢跟着,只余本部直取沈阳。”
朱由校想了一会,决定说。速度慢的主要原因就是大炮那速度的原因,骑兵可以以冲锋的速度在沈阳城的迁都队伍赶至抚顺之前堵住他们。而轻装部队也将在二日之内,直取沈阳。
而拖累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