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蹉跎成追忆,蹉跎的不仅是回忆和时间,还有彼此曾经的信任。
今日,曾经最重视彼此,剖心置腹的两人终是偏离了命定轨道,朝着相背方向,各奔东西。
周铭消失在迷幻森林深处,祥叔和爵有心想要跟上,却没有那个胆量。
看着满地鲜红花瓣,祥叔无奈,动用风之异能,温柔卷起,将地面清扫干净。
至于那失了生命的花瓣们,责备卷到半空中,随着微风,缓缓飘散。
薯片花瓣落在乔小池的头上,双肩上,鼻息间,以及她的嘴角处,她轻轻吹了吹,有气无力,好在有重力加持,花瓣也算是顺利掉落在地。
大脑昏沉沉,双手双腿在微微颤抖,视线渐渐模糊,前方是看不到尽头的白蒙蒙一片。
她咬紧牙关,直至渗出鲜红液体,口腔之内,浓浓腥甜之味刺激着她的大脑。
可绕是如此,她的大脑依旧没有停止昏厥的速度。
忽而,血翅消失,整个身体失去支撑,双手却未曾松懈,她清楚地知道:不能放下手中的两个男人。
加速度下坠,耳旁是呼呼风声,白雾依旧,根本看不清距离地面有多高。
想要挣扎,做出最后的努力,终是无用。
突觉右手一空,她心中大骇。
“暗——羽——”下一秒,她被人拦腰夹起,整个人悬空,左手中的男人也脱离了她的掌控。
“你可以安心地睡了,交给我。”
暗羽刚刚苏醒,初见便是女人强做支撑的悲惨模样。
他从未想到过:自己需要所爱之人的支撑。
前路茫茫,三人皆受了重伤,去北堂府,赫然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主!”暗年和暗香等候在迷幻森林外,一见暗羽一身是伤的模样,虽不惊讶,却依旧担心。再看乔小池和肖晨,受的伤一个比一个严重。
这初代对他们得多不待见。
“接着。”暗羽甚是嫌弃地将肖晨加到暗年肩膀上,双手打横公主抱这乔小池,甚是小心翼翼。
暗年和暗香:……
如果肖晨不是乔小池在乎的人,主是不是早就将这人扔了?
鸟兽嘶鸣,一行人朝着与北堂府相反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北堂府内,最隐蔽的房间密室之内。
司徒静衣裳褴褛地看着站在身前,面色挑衅的古装长发男人。再瞥一眼,昏倒在地的白衣男人,北堂昊。
“怎么?你和他不是一伙的?眼睁睁看着我被侮辱,岂不是更好?”
男人收了尖锐獠牙,看一眼地上昏迷过去的男人,面露讥讽。
“我不过是利用他而已。怎么,你生气了?”他蹲下身子,惨白右手轻轻划过女人露再空气中的鲜红掺血的肌肤。
“可惜了,这么美的肌肤,竟然被两个畜生碰了,实在是可惜。”
“你这是嫌弃我了?”司徒静自嘲一笑,“如果只是两个男人,那么,你可能高看我了。我啊——和很多男人睡过哦!”惨白的脸,丝毫遮挡不住她的妖娆。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双异能吧。除了治疗异能,我还可以通过和男人睡觉,吸取对方精髓,用来完善我的美貌。你要不要也和我云雨一番——保准你其乐无穷哦。”
司徒静已然记起的一切,再度恢复成曾经的妖娆尤物。
“啪!”男人一巴掌重重落下,不曾带一点怜兮之情。
司徒静流了鼻血,右脸颊高高隆起,双目之内释放着浓浓恨意。
她竟从不知北堂家竟然利用北堂浩然的名号,诓骗她,将她关进密室!
她更不知道,这看似是僵尸的人实则也是异能者,甚至还是一个活了很久的怪物。
他说:“你曾经背叛了我!”
司徒静冷笑:“上辈子的事情了,我怎么记得?难不成你还要杀了我?”
男人并没有杀她,所做出的行为却比杀了她,更为残忍。
他将她的四肢绑在床榻之上,狠狠摁着她,让她不着一物,坐在一边,尽情欣赏她的胴体。
倍感羞耻的她,紧紧闭上双眼。
直至他终于破了底线,狠狠压在她的身上,放肆索取。
想到北堂浩然就在这北堂府,而她却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她便生出一股极致的屈辱感。自从有了北堂浩然之后,她彻底收了心,不曾和任何其他异性有过接触。
也许正如这叫做莫归的男人所说,自己曾经真地背叛过她,可付出这样的代价,无疑是她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屈辱和快感相互交替,最令她不齿的是:她反而变得更加美丽。
以前,她深觉:如此异能,当真是狐狸精在世,具备迷惑天下的资本。
如今,她只觉:如此异能,对她来说,是最为难堪。
她不想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张愈发亮眼的容颜时,想到的是自己被强迫的画面。
男人似乎不悦她这番变化,竟将北堂昊抓来,燃了迷情香。
却又在后者即将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之时,咬上后者,至其昏迷。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损毁,只留三点,女人面色大红,等着居高临下,眼神深深的男人。
“怎么?又想了?”
男人听闻,又是一巴掌落下,将女人拽起,重重扔到床上,覆盖上去,“这是你自找的。”
司徒静不答,浑身不动,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微微晃动的洁白床帐。
这里设计大方,清一色的红木,摆放甚是讲究。空气中,迷情香的味道时有时无,迷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