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予,我都知道,就是心里不舒服。而且,你没看到郑颜现在的样子。就算知道她做了很多过份的事情,我看到她的时候还是心软了。”
盛浅予伸出胳膊轻轻搂住张茜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了。相信郑颜也清楚,以后你和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嗯。”张茜转头,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浅予,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觉得郑颜肯定还会做什么对你不好的事情,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张茜说这些话的时候也很不舒服。
经常在一起的好朋友变成这样,这么多年的感情是真的让人心里有些惋惜。
“我明白,这些不用你提醒我就知道。”
“嗯。我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跟你说一声。另外,我祖母还说了,肇庆爵府的事情让我以后再也不掺和。祖母还让爹给了我两个暗卫,说是怕郑颜会利用我。”
主要也是因为这个,她心里才会难受。
她不确定郑颜有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她希望没有。
但是,家里人说的话也是对的,说不定郑颜真的想过。
“张老夫人想的还是很周到的,你身边有两个暗卫护着你大家也都会放心。”
“嗯。我这段时间可能不会出门了,你若是有时间就去张府找我。”
“没问题。”
*
当晚,盛浅予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容逸才带着一身风寒过来。
“嗯,凉~快去用热水洗一下。”
容逸弯身,轻轻在盛浅予额头亲了一下,起身朝炉子边走。
“是因为肇庆爵府的事情吗?”容逸一边倒热水一边问道。
昨日出了那样的事情,宴会自然是散了。
因为肇庆爵夫人出事,他母妃主持了大局。
昨日知道郑颜的心思和算计,他母妃也看在肇庆爵夫人刚过世的份上暂时没有追究郑颜的事情。
不过,现在不追究不代表以后不会追究。
而且,郑颜究竟做过哪些事情,现在还在查探证据。
暂且等肇庆爵夫人的身后事办完再说。
盛浅予稍微坐起身子,又给睡在里面的廷煊拉了拉被子。
“廷煊说,郑颜曾经引导他,让他和容王爷一起去买山楂糕。我想,满京城最有名的山楂糕是不是就是出事的那家?”
容逸用毛巾把手擦干净,转身走到床边坐下。
“确实是。那糕点铺子现在还在正常开着。锤石让人查到了那铺子掌柜的儿子被三皇子妃送去了京郊的庄子,现在还没给人送回去。”
“三皇子妃应该是让人在卖给廷煊他们的糕点里加了什么药,所以那马才会冲着廷煊他们踩。”
容逸点头,拉住盛浅予的手,“是。已经查到几家可能卖药给三皇子妃的药铺,等把人找出来,再控制了几个中间的证人,直接把这件事交给父王处理,你觉得如何?”
盛浅予无所谓的耸耸肩,“都可以。”
“对了,你父王的伤如何了?”
容逸脸上划过柔和的笑意,“基本上好全了。”
“那就好。”
“还有一件事跟你说。”
“什么?”
“我父王现在已经不反对咱们的事情。”
盛浅予挑眉,眼底有怀疑,“真的假的?”
“真的。”容逸低身,在盛浅予唇角印下一吻,声音性感。
“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儿呢?”盛浅予还是不相信。
“因为,我给父王找到了一个他一直在找的人。”
“谁?”盛浅予很好奇,什么人那么大本事,能让容王爷放下自己受了一个月罪的仇?
“你父亲。”
盛浅予一愣,“盛永迎?”
容逸勾起嘴角,“不错。”
“你父王为何一直在找盛永迎?”
“因为,盛永迎曾经在战场上给我父王挡过一刀。若不是那一刀,我父王可能有一只胳膊会毁掉。”
盛浅予拧眉,觉得这件事有点太巧合了,“怎么感觉那么假?”
容逸看着盛浅予的表情,再听着这话,轻笑出声,“我也这么觉得。”
“嗯?当初那个人不会根本不是盛永迎吧?”
“你就这么一直直呼你爹的名字?”
“呃~好吧,你先说说,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容逸也不在意盛浅予故意转移话题,侧身躺在床上,把盛浅予拥在怀里。
“其实我父王找那个人找了很多年,这已经算是他的一块心病了。”
“可能,那是他第一次上战场,遇到那般惊心动魄的事情,就难免对那个为他挡了刀的人格外感激。”
“我知道后也帮忙查过。其实,有人告诉父王那个人在当日那场战争中就牺牲了。但是,我父王一直不信,一直坚信那个人还活着。”
盛浅予眼帘微动,看向容逸,“你骗了容王爷?”
“算是吧。但也算是了却我父王心里的一件事。”
“你做了什么?”
“我查到当初那个有可能为父王挡了一刀的人。他是家中最小的儿子,当初不应该他去当兵。但是被家里人逼着代替哥哥去了军中。”
“我觉得,那样的人家不应该享受他的荣誉,所以就一直没有对那家人如何。”
“这次,我找了几个当初参加那场战争的几个人,给了他们足够安顿下半生的银子,让他们告诉父王当初为他挡刀的人是你父亲。”
“当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