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逸搂住盛浅予的腰身,“很厉害。这次肯定能够胜出,对吧?”
盛浅予身子往上,把全身重力压在容逸身上,“那当然了,我可不能把你让给任何人。容逸,你可要记住了,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本姑娘一个人的。”
容逸身子后仰,眼神柔和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记住了,不论什么时候,永远都是你的。你也记住了,就算以后去缘笙谷,我也永远都在附近等着。”
他很希望能跟着盛浅予,不管去什么地方。
只是,他若是坚持去,可能到最后会闹的不好,说不定浅予也没办法去见她的娘。
有时候,一些无奈却又必须要做的事情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无力。
若是他能强大一些,强大到所有人都必须听他的。
那样的话,他也不用担心浅予去任何地方,更不用担心她会遇到任何危险。
也许......
“容逸。”
“嗯。”
“睡觉,我困了。”
“好。”
*
天气昏昏沉沉,即便到了中午,天色依然是昏暗的。
比赛场地周围的人不减。
盛浅予站在高台上,倒是不担心会下雨。
铜锣响,各自入座。
桌子上摆放着笔墨纸砚,所有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一百多个评判分散着站在四处。
外面渐渐飘起小雨,有的人离开,有的人撑伞站在外面看着。
其中一个评判看此,对候在一旁的太监耳语一番。
然后,小太监走到众人最前方,扬声,“第一道题目是以春雨为题,请各位主子开始作诗。”
盛浅予想了想,一首韩愈的诗浮现在脑海。
落笔的时候,一个评判抬脚走到了盛浅予旁边,视线看着盛浅予的手。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笔落,评判细细品了一遍,眼睛一亮,点头。
盛浅予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直接在标题处写上《春雨》,然后写上名字。
抬头看周围的人,有的还在拧眉思索,有的则是缓缓下笔。
倒是有两三个写完的,却全然没有盛浅予的放松。
盛浅予看着纸上的诗,心里默默对诗的主人道歉。
她实在没办法。为了自己的男人,只能借用一下。从另一方面想,也是帮原主在这个时代把诗发扬光大。就是,不能用他老人家的名字。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不管有没有写完都必须放下笔。
那边有人挨着把大家作的诗收上去,盛浅予的诗却被站在旁边的评判拿起来。
“郡主的诗当真堪称绝句,不知大家可想听一听?”
闻言,倒是几个收了盛浅予画的评判最先应下,“可以。”
“念来听听。”
“好......”
这边的评判摇头晃脑的把诗念了一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片赞赏,赞扬,赞叹。
“等等,我有些问题想问盛郡主。”
在一片和谐声中,任欣懿站起身。
大家转头看向她,任欣懿却微微蹙着眉头看盛浅予。
“盛郡主,您确定这首诗是您所作?臣女刚刚有观察郡主片刻,郡主在听到题目时便落了笔。您不用思考吗?”
盛浅予轻轻一笑,反问,“任小姐怀疑我用了别人的诗冒充?”
“不错。”任欣懿直言道。
盛浅予眼神微闪,“那任小姐可敢与我一睹?”
“赌什么?”任欣懿看盛浅予这自信的模样,心下微微退缩,面上却还是有一股倔强。
“咱们让夫子出题,看看谁作出的诗又多又好。当然,代价便是,输的人放弃这一局。任小姐敢吗?”
任欣懿闻言,瞳孔一缩,脸上立刻开始犹豫。
她上一轮的画作比盛郡主低了十九分,已经落后很多,若是再放弃,很有可能会差一百多分。
不过,之前有准确的消息说盛郡主会放弃跳舞,那么,就算输了这一场,到时候跳舞那一场也能追回来。
而若是......
“郡主,若是臣女能证明这些诗都不是郡主所写,郡主也要退出,如何?”
这样的话,最后的结果就是她稳赢不输。
“好。”盛浅予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这个时代还真没有人知道她写的这些诗属于别人,更没有人听说过这些诗。
任欣懿想要证明,除非她去过现代。
“那么,敢问盛郡主,你的师傅是何人?这些诗又怎么证明不是属于你师傅的?”
闻言,盛浅予眼神一紧,原来任欣懿怀疑她用的是她师傅的诗。
任欣懿这些话落,周围很多人的视线慢慢染上怀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
而盛浅予却非常淡定的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我盛浅予在此发誓,我现在所写和将来所写的诗,绝对不是我师傅所作。若是盗用师傅的诗哄弄大家,我盛浅予便不得好死!”
那些诗的作者确实不是她的师傅,而且,她一个都没见过,这个发誓,根本完全没用。
这个时代的人信奉鬼神,她找不来师傅,只能利用这点证明自己了。
话落,盛浅予转头,看向那边脸色已经变的青白的任欣懿,以及再也没有任何怀疑的众人。
评判看此,轻咳两声,站出来主持大局,“好了,先比试,至于你们两人的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