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湛王一起,她总觉得不合适,也不能。
“湛沂辰,那是你北湛国的人,你都不管,本姑娘更没资格管了。”
湛王眼神一暗,“既然如此,本王自然也不管了。他们的生死对本王没有任何影响,说不定还会得到不死药。如此的话,盛浅浅你这个阻止他们做药的人,本王也要把你控制起来喽。”
湛王的话说的轻松,但是,落在盛浅予耳中却犹如惊雷!
盛浅予立刻防备的看着湛王,“你要做什么?”
湛王轻轻勾唇,拉住盛浅予的胳膊,飞身而起,快速下山。
身后跟着的护卫见此也全都快速跟上。
“湛沂辰!你做什么?!本姑娘直接来找你是信任你,你就这般的没有风度?”
“盛浅浅,本王就是这么一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不愿跟本王去北湛,那就去西向,如何?”
“不行!”
“现在可由不得你!”
*
两日后,盛浅予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眉头却一直紧拧着。
那日快速下山后,他们赶了两日的路到了一个村庄。
湛王的马车和马都放在村子里暂时寄存,于是她被塞进马车赶路。
这个方向不知道是去什么方向的,她也被湛王点了穴位,可以随意动,但不能开口说话。
心情沉郁了两日,盛浅予也由一开始的烦躁冷静下来。
她落在湛王手里,身上也没有防身的药,唯一的两瓶迷迭烟也在跌落山崖的时候摔碎。
现在若是硬来,以湛王的性子绝对会强迫她做更多她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如此情况下最好的就是和湛王好好的说。
最起码,要想办法把鞭卓等人弄到身边。这样,就算她真的不得不去北湛国,也能保证和容逸联系上。
马车走在颠簸的小路上,具体的方向不知道,窗外两边都是山和树,她也分辨不出方向。
不能说话,盛浅予也不着急了,看着马车中放着的几个苹果以及两盘精致的点心,拿起,开始吃。
不管接下来要做什么。吃饱喝足才有精力。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一整日,在马车停下的时候,盛浅予立刻下了马车。
刚站到地上,湛王走到跟前,伸手给盛浅予解了穴道。
“盛浅浅,咱们一路要走小路,经过的就是小村子和小镇,本王会尽力照顾你。”
盛浅予无所谓一笑,“我又不是什么名门贵族的小姐,还是能吃些苦头的。”
听盛浅予这么说,湛王挑眉,“你这是打算跟本王去了?”
“嗯,我想通了,不就是去北湛吗,我还真没去过,刚好经过边境的时候我去拜祭一下以前的顾爷爷。不过,到了北湛,湛王肯定也需要我手里的药,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
湛王挑眉,“什么条件?”
“帮我给鞭卓他们传封信,我身边总要有自己的人。你们都是男子,很多事情也不方便。”
湛王颔首,很爽快的应下,“本王马车里有笔墨,你去写信吧。”
“好。”
盛浅予转身重新上了马车,找出纸笔给鞭卓写了信告知自己的去向,让他们来几个人找她,其他人暂时回东容国,还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把信纸叠好,封上,下了马车,盛浅予转头,“交给谁?”
湛王接过,转身递给一个侍卫,“传出去。”
嘴上说着传出去,眼神却不是。
盛浅予没注意到湛王的眼神,看到那护卫接过信离开,缓缓舒口气。
那边一群护卫靠在小河边准备东西生火做饭,湛王引着盛浅予朝宽敞的地方走着散步。
恒一没有跟上,而是去找那个拿了信离开的护卫。
信自然是没传出去,兜兜转转的进了厨子的火炉中。
其实根本不需要看就能知道信上写了什么内容,也没必要看。
“湛沂辰,跟我说说北湛现在的情况。”
“这么着急?”
“先了解一下而已。”
既然躲不掉,一定要去,那就先了解清楚,到时候再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抓紧时间回东容。
“本王知道的不是很多。总之,很多官员收到暗示都不敢管这件事。大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百姓也会报官,但根本不会有结果。”
湛王也很久没去北湛国,具体的情况自然不知道,只能根据大概消息说一下现在的情况。
盛浅予能想象到这些,说不定那些官员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带走了那么多孩子,更不知道带走那些孩子是要做什么用的。
“那你跟我说说东容国现在的情况吧?”
不说容逸也可以,她想知道东容国现在形势如何,五皇子和皇上有没有做什么针对容逸的事情。
她现在想要知道外面的消息只能通过湛王了,等鞭卓他们到了就会好很多。
“本王不知道,自从真武会离开东容,本王就未关心过东容的事情。”
盛浅予满脸写着不信,“你若是不愿说就算了。”
湛王勾唇,还真就不说。
盛浅予抿唇,脸色有些不好看,转身朝河边那些做饭的人身边走。
湛王看着,眼眸深深,站在原地未动。
盛浅予走远后,恒一出现,“主子,已经烧了。”
“嗯。”
盛浅浅现在和他在一起,就算心里想着容逸也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你侬我侬的传信。更不能让容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