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意应当给予回报,虞昭意乱之间,脑海中冒出这样一个念头,遂费力睁来眼看身上的楚子凯,瞧见他额角好似有点点汗珠渗出,想为他拭去,试图将手抬起。
奈何承恩许久,虞昭浑身早已经失了力,费了全身的力,手刚微抬,便又垂了下去。
“昭昭要什么?”那微微一个动作,立刻吸引了楚子凯的注意,生怕她觉得不舒服,楚子凯连忙俯身将她搂住,问道:“药解了吗?可还难受。”
虞昭艰难开口答出几字:“解了,不难受了。”
闻言,楚子凯露出笑容,侧头轻吻她的脸颊,不明就里叹出一句:“可我觉得,还没有……”
情之一物,乃醉心之药,尝及过后便永远沦陷,只得一生依赖,从不曾有救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