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连公公,你放肆!>工部搞事情①

他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是侍人,所以即便是发生这种事情也无所谓?跟谁都可以?

江晚儿慢慢拉下衾被,危险地半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连戚。

黑直的睫毛半垂,嘴角轻抿,干净好看的脸上是一贯的沉稳清淡,没有丝毫的慌乱窘迫,就好像,刚刚的事情与他无关。

江晚儿脸绿了。

再漂亮的手都哄不好的那种。

“你以前、以前也跟人这样过?”江晚儿撇过头不自在地问。

想到这种可能,她觉得自己刚才真是的蠢透了,嫌弃地伸出小手用力擦嘴,把唇瓣揉的嫣红微肿。

连戚没有遗漏她眼中的厌恶,身体的燥热慢慢回落,站回床边。

他没回答,江晚儿说不上什么感受,就是有点儿不想再开口讲话了。

“不曾。”

温凉的声音,不疾不徐。

江晚儿咻然抬眼看他,眼睛里是不容错失的惊喜。

刚刚没注意,这会儿连戚换了位置,小塌旁边的烛火照映到他的脸上,江晚儿看见了他腥红的眼尾。

连戚结合她前后的问话和神情,刹那间,眼底冰山消融,霁月春风。

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自己的小脚丫,江晚儿慢吞吞躺好,小奶声叮嘱:“那、那你不要走。”

连戚淡淡勾唇,将纱帐轻轻拉好,朦胧中还能看见她躲在被子下小小的身形轮廓。

“臣不走。”

窗外雷声渐弱,春雨淅沥。

屋内翻书的沙沙声轻响,安稳又静谧。

江晚儿偷偷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嘴唇,屏住呼吸,双腿收紧。

原来男人的嘴唇也一样柔软啊,只是比自己要凉一些,还,挺舒服?

不远处的小塌上,连戚听着她不停的翻身声,哑然轻笑。

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涣散地盯着书面,手指无意识的翻动书页,久久没有回神……

竟比结果已出,宫里没多久就下了诏书命各家将太妃们迎回,为保证她们以后的生活,按照在宫里的位份,遣散的银子从千两到万两不等,当初进宫的嫁妆亦如数奉还。

送走了一大批主子,后宫太监宫女就多出来许多,因为怕无事可做就打发出宫,一时间宫里人人自危,干活一个比一个积极,有门路的都在不停走动,永慈宫倒是一片和谐。

江晚儿带着病愈的秋桑和半夏在宫里消食,心血来潮准备去看看太妃们宫殿修缮的情况。

当初她住进永慈宫的时候,那可是凄风苦雨,破屋烂窗,现如今这几位太妃还没搬进来就开始修葺,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走到一处拐角的地方,江晚儿忽然听见前面的说话声,本以为又是宫人在求人走门路,打算直接绕过去,却听见他们提起了连戚。

“大人,连戚近来盯得紧,小的们实在是不好下手啊!”

“你怕什么!他盯得再紧也不懂建造工事,你们把砂石和木料换上,他怎么能发现?”

“大人可千万别小看他,他以前帮连总管没少办事儿,多少人想给他使绊子都被他给反阴了一把,如今他背后还有太后娘娘……”

“你怕个屁!太后那就是个纸糊的,阁老们需要她,她就是个太后,等阁老们不需要她了,她指不定就是这宫里哪处的一缕幽魂!”

“哎呦,侍郎大人,这里可是宫里,咱们说话还是小心这些才是!”

“这么偏的地儿,谁会闲得长毛往这钻!这件事你办好了咱们都好交差,办不好,我被革职,你还能有命?”

闲得长毛的江晚儿等人:“……”

“您说的是!可这事儿……”

“没什么可是!那连戚真是碍事儿,想办法除了就行!这宫里不缺死人。”

江晚儿杏眼微眯,往阴影里挪了下脚步。等前面的人走了,才缓步出来。

秋桑和半夏互相看了一眼,嗓子发紧,秋桑捏了捏手心,道:“太后娘娘,方才那说话的内侍是曹青曹首领。”

曹?

江晚儿唇角微翘,笑得凉薄:“跟曹波有关系?”

半夏看见她嘴角弯起的弧度,小肉手背到身后绞成一团——娘呀,太后笑得好瘆人。

秋桑似乎比她多了解了点江晚儿的秉性,还算淡定:“是他的干儿子。”

江晚儿哼了一声:“那位侍郎呢?”

俩人摇头,她们只在后宫伺候,哪会认识前朝的官员呐。

有这么一遭,江晚儿哪还有继续消食的心情,带着她们绕过一处花园返回了永慈宫。

半夏中途去请连戚回来。

命秋桑在门外看守,江晚儿小脸儿严肃地问:“你最近可是在查太妃寝宫的修缮情况?”

连戚纳闷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是,可是臣做的有哪里不妥?”

江晚儿暗搓搓地想,这人可会有紧张失态的时候?这么平淡,搞得她分享秘密的激动都没了。

揉了揉眉心,心累道:“现在不是妥不妥的问题,是咱们好像挡了别人的路……”

连戚听她说“咱们”的时候,指尖蜷缩,好看的手指动了动。

待明白事情的经过,眉眼敛得深沉:“是臣办事不利,那位侍郎应该说的是工部侍郎,这件事臣会注意的,太后娘娘无需担心。”

闻言,江晚儿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哦,那你自己小心些。”

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她好像都没什么地方能帮忙的,这个事实打击的得她有点儿沮丧。

连戚看她忽然像被人抽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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