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栎才把小花哄了过去,就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同于往日了,但凡在书桌前呆的久一些就会觉得头晕胸闷。想起前段时间总在自己身边晃悠的小妾,君南栎下意识觉得自己可能中毒了。

恰巧白泽近日回了药王谷,君南栎不信任别人,不愿意让别人给自己诊脉。无论怎么样,该做的打算总是要做的,若是自己当真中了毒,等白泽回来怕是也没什么法子了,可小花天真,对别人毫无防备之心,他下决心要对小花严厉一些,不能等自己离开后让小花被别人白白欺负去了。

于是小花就发现最近君南栎对她可谓是严厉得出奇,特意找来樟树精给自己教一些新的法术也便罢了,还给自己搬来一大堆孙子兵法之类的书籍,每日在自己耳边说的就是旁人不可信,只有自己是最能靠得住的之类的话。

小花不知道君南栎是怎么了,白泽又恰恰不在,自己也没人可以商量,只得等着白泽回来,自己先忍受一段时间再说。好不容易等到白泽回来的前一天了,被君南栎搓磨了好几天的小花发自内心地期待着白泽的到来。

君南栎正给小花讲着孙子兵法,就见她完全没集中精力的样子,只用手托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君南栎心里生气,刚提起嗓门斥了句:“小花,能不能别花时间在胡思乱想上?!”大概是因为一时气急,君南栎竟直接昏了过去。

小花吓了一跳,自己竟然生生把君南栎君南栎扶到床上,鱼白想再等一天,等白泽回来再细细诊治,但小花却等不及,她担心君南栎出事,想着自己好歹是和师父还有白泽学过些探脉,这便自己把手搭在了君南栎的脉搏上。

仔细听了一会脉小花就发觉君南栎的脉搏似乎与常人不同,而且在丹田处有一股什么东西被压制住了。小花想了想就想起师父曾说的有些陈年旧毒会被封在丹田之处,但是会让人的身体或多或少受到影响,小花觉得这应当就是君南栎最近脸色也极差的原因。

她想了想后就把君南栎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把手搭在他的背上,想把毒逼出来。君南栎起初似乎当真有所好转,还吐出了一口淤血,但之后情况竟然急转直下,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小花慌得不知该做什么了,等了许久白泽才赶到国师府。白泽一搭上君南栎的脉神情就变得极差,转头连语气也不怎么好地问道:“你是不是想拿内功把君南栎丹田处的那一股东西逼出来?”

小花含着泪点了头,道:“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以为那是毒才这样的,没想到他就直接晕过去了。”

白泽叹了一口气道:“那是他从娘胎就带出来的病,我师父也没什么法子,就想着法给压到了丹田,没想到让你又给逼了出来。这次情形之重,若是我师父还活着可能还有些办法,但我却没什么能做的。只能看他自己什么时候能醒来了吧,若是他醒来了就还有的一救,若是他醒不来,我们就做好准备吧。”

小花心里内疚地不得了,都怪自己自作主张,不然君南栎也不会就这么晕过去,偏偏还就是因为自己他可能会丧命。想起最近几日他对自己的严厉,她就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了,师父从前也说爱之深,责之切,自己为何总是会把事情做成这样?

白泽说只能看君南栎自己的意志能不能让自己醒来了,小花便每日陪在他的床边念念叨叨,要么讲些精怪的事情,要么就流水账一般地报告一下自己今天都做了什么,但君南栎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这一日,白泽摸着他渐渐微弱的脉搏,竟然让鱼白去备葬仪了,小花不敢和白泽发脾气,只能趴在君南栎的床尾哭鼻子,哭着哭着她就想起来从前有一次君南栎中毒自己喂了血就好了,这一次会不会也起到些作用呢?

小花这么想着,就用刀划开了手指,将血喂进了君南栎的嘴里。君南栎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小花心里难过,只能看着白泽走过来把手搭在君南栎的脉搏上,出乎意料地是,白泽竟然说道:“等一下,让他们先别准备丧仪了,君南栎的脉搏正常了许多,应该没几天就能醒过来了。”

小花这才放下心来,终于她不会是不小心害死君南栎的凶手了,小花心中的大石头放下后,终于能趴在床上睡一会了。小花这几日还是哪里都不去地陪在君南栎身边,她怕君南栎醒来的时候不在身边,就不能跟他说对不起了。

君南栎虽然躺在床上,但似乎在做梦的样子,一会咧开嘴笑了,一会又皱着眉头,小花极有兴趣地盯着他看,没想到君南栎却唤了声“蕊儿”。小花愣住了,蕊儿一直以来都是师父叫她的名字,正在愣住的时候小花就见到君南栎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小花顾不得去想名字的事情了,直扑上去哭道:“呜呜呜,是我对不起你,不该胡乱给你运气的,害的你差点死了...呜呜呜”君南栎才刚醒来就被小花一阵哭声吵得有些发昏,只好安慰道:“和你没关系,是我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你也不知道的。”

小花这才记起方才君南栎喊出的名字的事情,便问道:“你做什么梦了?为何在梦里唤蕊儿?”君南栎依稀记得自己很久前就做过这样的梦,但是总记不得梦的内容,便说道:“不知道,我总是记不得梦的内容,像是有人托梦的样子,我一直在一个我没去过的地方和一个女子在一起。”

小花一听像是有人托梦就惊道:“莫非当真是师父


状态提示:第141章 病发--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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