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栎听了小花的话,当真正大光明地发了请帖到各个大臣家,那些给白泽递了条、子的大臣心知肚明,明白君南栎是要表达谢意,但那些给白泽吃了闭门羹的大臣收到请帖却忐忑不安极了,国师这一招是什么意思?到底只是单纯的生辰宴还是要对自己进行一番责罚?
但不管内心有着怎样的猜测,自那次早朝后,几乎所有的朝臣都对君南栎改变了看法。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不理人间琐事的高高在上的仙子般的人物,没想到却是个和他们站在同一片土地上的人罢了。也是啊,命都快没了,站的再高结果也只是摔得更狠罢了。
君南栎要办生辰宴的消息很快就传进了皇宫,皇帝气的在寝宫里摔了东西,还杀了几个小宫女,门一开却又是一副清风朗月的样子给君南栎赏了不少物件,说是要给国师贺一贺。
楚天昊也拿到一份请帖,原本他是不会去的,被君南栎在早朝上狠狠地打了脸,之后又受了皇帝的责罚,还顶着一张被打的极狠的脸从皇帝寝宫走到宫门口,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楚天昊想要陷害国师却办事不力,平白无故地就让皇帝难堪了,这才被责罚得极狠。
但是一想起那个看起来温柔实则坚强机灵的女子他就心动得不得了,去看她一眼吧,只是看一眼就走应当也没什么关系。
小花和白泽都不懂得宴会安排的事宜,君南栎只得和鱼白担起责任来,从请帖发给谁到门口应当放几个人迎客都要安排地妥妥当当地才是,毕竟这是国师府第一次设宴,总不能把人丢到自家门口吧。
生辰宴开始那天,白泽和小花站在门口迎客。两个人都用新料子裁了衣服,白泽一身青色暗竹纹,小花则是朱红色的裙子,头上只带了一只金钗,是狐狸头模样的,倒是有几分野趣,看起来也极为好看,小花虽说长的温柔,但却很能压的住这样的颜色。
赴宴的大臣们都来得极早,方一下马车就见到白泽和小花各站在大门的两侧,两个人都生得一副好样貌,看起来倒是极赏心悦目的。大臣们不敢小觑这两个人,京城里的消息过不了夜,白泽为了君南栎奔波了一夜的消息没人不知道,而小花则是拿着其余大臣罪证上朝的人,在皇帝面前也丝毫没有露出怯色。
大臣们见了他们倒是没有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极客气地点了头,问道:“姑娘,我是五品司丞,请问该去哪边才好?”小花也一反那天在朝堂上的样子,笑的极为可亲的样子,指着左边道:“大人走进去自会有人引您到座位上。”
白泽那边是这般情景,“白先生,这是给国师大人生辰的贺礼,这是给您的礼物,还有这个是给那位姑娘的礼物,劳烦您了。”白泽也笑眯眯地回答道:“大人当真是客气,怎么还给我和小花准备礼物呢?快请进快请进!”
半晌后,楚天昊也姗姗来迟了。楚天昊打眼看了一眼门口,果然就径直走向了小花那边,白泽虽是在招待大臣,但早就受了君南栎的指示,别让楚天昊和小花接触。白泽从大臣堆里挤出来终于站在了小花前面,面对了楚天昊。
楚天昊的脸色并不好,只说道:“让开,我有事要和花蕊姑娘说。”
白泽还没反应过来,回答道:“什么花蕊姑娘,我们这里没有那样的人。”
小花悄悄地在后面念道:“我,我的名字叫花蕊....”
白泽这才想起来小花的名字,有些尴尬地转头朝小花笑了笑,然后就被楚天昊拨开了,楚天昊面对着小花,道:“我没有准备君南栎的生辰贺礼,但这里有份给你的礼物。希望你笑纳。”君南栎没有和小花明说楚天昊的事情,只人友善一些,满心指望着白泽能有些作用。
所以小花自动把楚天昊归入了客人的行列,照样笑眯眯地收下了礼物,指着左边道:“您从这里进去,会有人给您引路的。”楚天昊见她这般对待自己,心里一阵暖流,又有了一种势在必得的悸动,小花却转过身去迎接其他的客人了。
陆韶月并没有收到请帖,陆丞相知道君南栎关入大牢的事情就笑的极为开怀,还明说了不许陆韶月掺和他的事情。陆韶月只得呆在丞相府里等着消息,知道君南栎平安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极为开心的,但得知是小花带着证据进去救下了君南栎她就不悦极了。
陆韶月原本就知道君南栎的生日,从几月前就开始准备起来了生辰贺礼,但谁成想君南栎竟然连一张请帖都没递给她。陆韶月不是那样轻易服输的人,她的骄傲只允许她前行再前行,她昂着头走到了国师府门口,却被白泽拦了下来,“请帖呢?没有请帖的人不得入内。”
陆韶月一张俏脸通红,怒道:“你居然敢拦我!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今日就要进去又怎么了?”白泽一向不喜欢她,再加上上次她质疑自己的医术还出去抹黑药王谷,自己就更不可能让她就这么进去了,白泽脸一拉,只道:“拿出请帖就进去,拿不出还请您原路返回。”
门口的异动有些大,君南栎自己也出来一探究竟了。君南栎一向只穿白衣,今日却意外地穿了暗红色的衣服,上面隐隐约约的金线低调又奢华,和他往日的样子大不相同,陆韶月看得都有些痴了,一时也没能说出话来。
旁人只道君南栎是因为今日特殊才穿了这样的衣服,白泽却清楚,若不是因为小花穿了朱红色的裙子,君南栎是不会让这件衣服上身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