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为皇帝不至于行下三滥的下毒手段,但是考虑到现在的君臣关系,君南栎依旧准备找白泽过来,看一眼眼前的众多珍宝药品,以防万一,毕竟之前丞相也是不惜身份做出了下毒手段,谁知道皇帝会不会也是如此呢。
鱼白又一次急忙忙从厢房接了命令走出了国师府,快步赶往白泽的住所,这一幕却是刚好被躲在花丛中的花蕊所见到。
刚刚被白泽讯问时候,因为尴尬和害羞,花蕊是一下子从屋里溜了出去,找寻到了一个可以遮掩身形的花丛,钻进去躲在里面,孤身一只狐平复着自己激荡的心绪,自己被强吻了,而且还被人抓了个正着!
自己守候了一千多年的初吻就这么没了,而且刚刚自己被吻得时候却是并没有做出一点点的反抗,反而是品味了那个吻的味道是甜甜的,难道说自己真的是对君南栎有了不一样的情感的,超出了宠物与主人之间的感情?
花蕊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要知道现在她已经是脸红的不行,脸上的厚厚绒毛甚至是染上了一层粉色,在可爱和天真之余,还增添了一抹妩媚,像极了刚刚被掀下盖头的新婚少女一般。
只是这无尽的遐想还没来得及找到了一个尽头的时候,花蕊便是看见了跑过去的鱼白,所有的想法都熄灭了下来,心猛然一紧,莫不是君南栎的病情又是出现了什么不好的变化了吗?
想到这,花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松,就是刚刚有的因为被吻产生的尴尬也不管不顾,连忙从花丛中窜了出来朝着君南栎的房间跑去,心中满是焦急,只希望君南栎不会有所大碍。
然而,在当花蕊回到了君南栎的房间之后,却是发现房间里面已经被各种东西摆满了,那四溢的药香把整个房间变成了药材库一般,一改之前的清雅风味,变得更像是一个药材商铺。
只是这么多药材是哪里来的呢,而其中的各种绚丽的珍宝又是从何而来,之前也没有见君南栎拿出来过,花蕊的两只魅人心魄的狐眼里面满是不解和疑惑,只能是歪着头看着站在中间的君南栎。
看着人的样子并不像是病情加重的样子,脸上虽然依旧有些虚弱带来的疲惫,但是和之前的神色并无二致,由此看来鱼白急匆匆出门并不是因为君南栎病情加重的缘故,但是除此之外又是为了什么才要把刚走不久的白泽叫回来。
脑子里面是一团乱麻,疑惑一个接着一个,花蕊也就这么思考着坐在了地上歪着头,动也不动的样子,看起来却是变得益加可爱。
君南栎看到了小花满眼疑惑的神情,却是微微一笑,伸出了双手轻轻把小花从地上抱了起来,抚摸着小花柔顺的毛发却是并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只是又坐回到了床上,等待着白泽的到来。
被人娴熟的手法揉按着的小花却是舒服的不行,只顾得在人温暖的怀里又钻了钻,找到了最佳的位置,便是闭上了眼睛假寐了起来,小脸上尽是享受的样子,至于之前的疑惑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时间仅仅过了一个时辰,白泽便是迈着急匆匆的小碎步,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了正坐在床上的一人一狐惬意的样子,一口气没顺过来,就噎住了喉咙使劲咳嗽了起来,急忙自己给自己到了杯茶喝下才好了许多。
“真是交友不慎,好不容易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就又被你家鱼白拉拉扯扯拉回到了这里,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结果却被你们一人一狐气个半死。”
对比着白泽这气喘吁吁,又是咳嗽连连的样子,床上的一人一狐却是一副轻松写意,眼皮也不带动的,真是一个天差一个地别,画风都不一样了。
看着白泽那满脸后悔和无奈的神情,君南栎终于是从床上站起身来,走到了桌前亲自给白泽倒了一杯茶,这才带着歉意启口说道:“恕罪恕罪,刚刚经历了一场勾心斗角,故而坐在床上假寐了一番,可不是在懈怠你。”
而因为人起身顺带被弄醒的花蕊,却又是见到了眼前的白泽,看他满头细汗的样子,也是两只小爪抱在了一起,恭了恭手作为赔礼。
见到二人终于是幡然醒悟了自己的过错,白泽这才是变了一一副我原谅了你们的样子,简单摆了摆手作为回复,接着才是正了脸色,严肃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刚刚皇帝来过了,他怎么说?”
“过来慰问了我一下,留下地上这一大堆东西之后就走了,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有没有问题,故此才叫鱼白又把你叫了回来。”
君南栎神色也是恢复了平时那副沉着冷静的样子,语气平稳丝毫不减任何的惊惧,一如他当时沉着吃下丞相送来的糕点一样。
听完这话,白泽的眉头略微皱了一下,皇帝和君南栎的关系向来是出于尴尬的地步,虽然不至于出手对付,但是也不应该亲自前来探望的地步,所以其用意就值得思量了。
但是不管如何,白泽还是开始审视检查起了自己周围的这些东西,自打自己进来的时候便已经是注意到了这个屋子里面的巨大变化,正是由于新搬进来的这些物件引起的,其中还有着很多自己也难得一见的宝药。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细细检查之后,白泽终于是舒了一口气,但是面上的神色却是变得更加严肃了。
“怎么样,有问题吗?”
君南栎见了白泽的神色变化,却是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坏,只能是率先出口问了出来,而怀中的花蕊也终于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