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锦和气不过,但是转念想想宋怀言说的也没错,不过,自从父皇死后,她对陆锦傲都是爱答不理,更别说宋怀言了。
“所以,你是觉得锦和不去你宫里让你失了面子,送几盘菜来讨好她?”宋怀瑾拉着气的浑身颤抖的陆锦和坐在自己身边,转身道:“皇后娘娘,别人看不上你你还上赶着来,是不是有点失了身价啊?”
宋怀言白了宋怀瑾一眼:“真是多年不见,姐姐越发伶牙俐齿了,不过这肉不是我送给锦和的,是来送给你的。毕竟皇上昨夜不是留宿在你这里吗?本宫精挑细选些狐狸肉给你带过来补补身子。
这狐狸啊,身上就是老沾着一股子骚.味,没办法,怎么改不掉,你说是不是很犯贱啊?!”
跟着宋怀言来的宫女闻言纷纷发出低低的笑声,更有人言:“看来传言果然非虚,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宋怀瑾。”
“那是,要是你是个男人,有女人自荐枕席,你还能不收吗?”
“真可惜啊,某些人就算是自荐枕席,也不过是个玩物,这皇后之位永远都是我们娘娘的。”
听到这里,宋怀瑾终于明白了,宋怀言原来是觉得陆锦傲昨夜跟自己在一起,来这找事儿来了。
陆锦和“啪”的一拍桌子,怒目看向宋怀言,抬高声音道:“这女人在宫里待久了,就是喜欢以己度人,自己自荐枕席得了个皇后之位,还以为全天下女子都恨不得效仿!”
陆锦和早就看不惯宋怀言,本质上来说,她就算再看不起陆锦傲,那也是她一母同胞的大哥,从小一起长大的,血浓于水的亲情,而宋怀言只不过是个卑鄙小人。
“大胆,陆锦和,您当年跟皇上大吵一架,都被罢了公主封号贬为庶人了,大家尊敬你之前的位置才叫你一声七公主,你说话可要注意点。”
宋怀言的贴身宫女开口,趾高气扬的走到陆锦和身边:
“说白了,就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心疼你守黄陵五年辛苦,不然,救你这种谁都能睡还开男.妓.馆的女人,根本就不配站在宫里!”
陆锦和双手在红衣之下绞紧,握的咯咯作响,那长长的指甲陷入了掌心里,传出微弱的血腥气。
宋怀瑾敏锐的察觉到了这股味道,忍住胃里翻上来的酸水,伸手握住陆锦和的手,笑道:“锦和,我来。”
陆锦和抬眸看她,眼里凝了几滴泪花,刚要说什么就见宋怀瑾站起来冲着那宫女的脸扬起了手。
啪!
忽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大殿里响起,很快就被一声尖叫盖过去。
宋怀瑾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狠狠给了那宫女一个耳光,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那宫女尖叫一声,“扑通”倒在地上,怀里还掉出一个碧绿色的玉佩。
宋怀瑾低头便看见了那玉佩,不禁“噗嗤”一笑。
那宫女狠狠摔了个狗啃泥,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脸上传过来,五道鲜红的掌印如雕刻一般牢牢印在了脸上,嘴角渐渐有细小的血丝划出来。
那宫女平日跟着宋怀言嚣张跋扈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抬头时已经眼泪汪汪:“皇后娘娘,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宋怀言一见宝贝宫女被打,当即气不打一处来,霍然拍桌起身:“宋怀瑾!本宫乃是**,在本宫的地盘上岂容你放肆?!”
宋怀瑾毫不客气的拍拍手,仿佛嫌弃把自己的手打脏了,她浅浅微笑,对上宋怀言:
“不容我放肆我也放肆多回了,哦,忘了跟你说,皇后娘娘,不是我要找陆锦傲,是他来找我的,而且,我现在可是前朝女皇,当朝摄政王。
我不屑于攀龙附凤,我本就是龙凤。”
“你...你...”宋怀言刚刚涨红的脸色瞬间白了一层:“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前朝遗孤...”
宋怀瑾不就是个废物吗?本就是个无才无德被扔到乡下的废物,什么时候成了天下第一神医,如今还成了炙手可热的前朝遗孤?
“宋怀言,看在你我姐妹一场我奉劝一句。”宋怀瑾说着端起桌上一盘狐狸肉,缓缓走到宋怀言面前:“不要老盯着后宫这点事,眼光应该往前朝放放,毕竟后宫你也看不住不是?”
宋怀言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她的最后一句话,木讷的吞了口口水,张口才能勉强发出声音:“你...你什么意思?”
“我记得谢扬跟我说西洋教皇为了促进两国邦交,前段时间送了几个西洋造的翡翠玉佩过来。”宋怀瑾说着眼神便飘向那倒地不起的宫女:“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想皇后娘娘应该不舍得立刻赏给下人吧?”
宋怀言顺着她的眼睛,一下子便看见了那宫女着急忙慌我在手里的一片翠绿,她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厉声道:“你手里是什么?”
宫女瞳孔一缩,脸色瞬间白的吓人,她双手颤抖着想要藏好那玉佩,却被宋怀言下一句呵的一个机灵、
“把玉佩给本宫拿过来!”
宫女眼里装满了泪水,浑身抖成了筛子,宛如一个将执行死刑的犯人,颤抖着不得不走向那把要命的屠刀,她跪着连滚打牌来到宋怀言身边,颤抖着将玉佩抬起来。
宋怀言立刻一把把玉佩捞过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翡翠玉佩,甚至将两块拿出来好好比较了一番,瞠目剧烈的盯着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宋怀瑾趁热打铁,添油加醋道:“看看,这玉佩上的十字架形的纹路,是西洋人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