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你找死!”
“本帅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白袍丧将脸色难看,语气冰冷,威胁道。
“否则如何?”
江黎冷笑:“别忘了,不管曾今的你如何风光,但现在,你只是一届阶下囚,仅此而已,正视自己的身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呵。”
白袍丧将讥讽道:“就凭你这样的蝼蚁?”
他暗自运气,发下气脉被堵,索性,灵脉还正常运转,只要给他时间,不用太久,突破气脉封锁是迟早的事情,而眼前的小子似乎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很好。
他发誓,会让眼前的小子死的很惨,很惨。
以报今日之耻。
“你说我是蝼蚁,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强的你,为何要带上面具,为何会甘心寄人篱下,镇守别人的江山,这样的你,就算不是蝼蚁,又与蝼蚁何意。”江黎反讽。
白袍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之在世,有太多坚持需要守护,而我,则是再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何来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