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慕容复自身也是个得罪人的祖宗。
不该得罪的全得罪光了,一天到晚嚷着要复国,做的事情没一件靠谱的,也活该他最后一事无成,落个发疯的下场。
王阳双手抱胸,道:“你怎么认为关我什么事,你想打架我偏不和你打。”
风波恶手痒痒的,正要出言讥讽几句,逼对方出手。阿朱忙劝道:“风四哥,打架多伤和气,还是免了吧,对了,公子爷现在在哪?”
王语嫣马上说道:“是啊,我表哥人呢?”
说到正事,风波恶也就放下打架的念头,道:“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公冶二哥来信,说西夏一品堂有大批好手突然来到江南,不知是何用意,要我和包三哥带同阿朱和阿碧两位妹子去查。”
“我们先去了阿朱妹子的听香水榭,发现有一群杂七杂八的家伙闯入庄子,当成他们自个家,还开了不少酒……”
阿朱惊呼道:“我的茉莉花露、玫瑰花露!”几乎都快要哭出声来。
包不同道:“我们起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是来寻仇的,一批北方蛮子,一批四川人,看他们将阿朱妹子的庄园弄的一塌糊涂,我们就出手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然后把他们全都赶走了。”
阿朱道:“多谢包三哥,风四哥。”
包不同皱眉道:“非也非也,你是我的大妹子,人家欺负你,就等于欺负我,欺负我之人,我自是要好好欺负他,何须你来谢?”
阿朱笑道:“有道理。”
“非也,非也……”包不同道:“我说的未必有道理,关键是我能说会道,听起来有道理,其实说不定狗屁不通,”
王阳听了连连摇头,遇上这种杠精,真恨不得扇他一耳光。
包不同看了看他,道:“你连连摇头,自是看不惯我包不同什么事情都爱抬杠,是不是还想扇我一个耳光?”
王阳道:“我若扇你,谅你也抵挡不了。”
包不同道:“阁下除非一掌打死我,不然还有一口气在,我也非顶撞到底不可,这个毛病只怕一辈子是改不了的。”
这家伙真是无药可救,自知这么做非常令人讨厌,还乐此不疲,估计是病的不轻。
对于这样一个可以拿绳命抬杠的人,还真没有办法。难怪这家伙最后会死在慕容复的手上,可见慕容复也忍了他好久。
包不同不再废话,继续说道:“在听香水榭没有见到阿朱妹子,我们又去了琴韵小筑,谁知阿碧妹子也不在,一打听得知你们去了曼陀山庄,去了曼陀山庄,却发现岸边遍地的尸体,知道出了大事,好在没有你们,也算是一大幸事,我们将尸体处理了之后,又在湖上找了半日,实在等不了了,只好先去了无锡,等事情办妥了之后,这才又来寻你们,总算你们都相安无事,公子爷那边也就放心得多了。”
王语嫣道:“莫非我表哥他现在无锡?”
风波恶摇头道:“公子爷本打算为丐帮副帮主马大元之死赶往丐帮,谁知道丐帮中人突然聚集到无锡,恐要对我燕子坞不利,公子爷再赶回来也来不及了,便又去了河南少林,欲为玄悲大师之死澄清事实。”
阿碧道:“公子爷既然在河南,那我们赶紧去与他会合吧。”
阿朱笑道:“阿碧妹子一听见公子的消息,就那么心急,不如我们上船再说吧。”然后对王语嫣道:“表姑娘,曼陀山庄你是不能回去了,不如和我们一起去找公子吧。”
王语嫣点了点头,道:“嗯,这件事只有请表哥为我做主了。”
当即,一行人上了船。阿朱道:“你们刚说一品堂也去了无锡,莫非这两拨人都是冲着我们燕子坞来的吗?”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这两拨人其实是对头。”
风波恶笑了笑,道:“当时我和包三哥去的时候,丐帮的人正聚集在那里,想到咱家公子爷去洛阳找他们却扑了个空,我就气不过,与那群叫花子打了起来,这一仗打的好不过瘾,阿朱妹子,你可知道我还和谁交手了?”
阿朱想了想,道:“莫非你还与丐帮帮主乔峰动手的?”
风波恶道:“阿朱妹子就是聪明,一猜即中,没错,那乔峰不愧与咱家公子齐名,武功确实胜我一筹,我们刚打过,忽然——阿朱你再猜猜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碧抢先说道:“西夏一品堂的人来了。”
阿朱笑道:“要是这么简单,还需要猜吗?总之我是猜不出来,风四哥你自己说吧。”
王阳随口接道:“丐帮发生了内乱?”
那风波恶眉飞色舞正要开口,不由地一怔,向王阳看了看,不解地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王阳道:“胡乱猜的呗。”
风波恶不再理他,道:“丐帮起了内讧,似乎专门针对乔峰,倒也有趣,不过这是别人帮派的事情,我们不便留在那儿,便扬长而去。”
阿朱道:“这么热闹的事情,你们舍得走吗?多半没有走多远吧?”
风波恶哈哈一笑,道:“还是阿朱妹子了解我们,没错,我们确实没有走远,后面的事情可热闹了,不少昔日的武林名宿都先后到场,太行山冲霄洞的谭公谭婆、赵钱孙、泰山的铁面判官单正、还有天台山的智光大师也都来了。他们似乎是为了某件大事而来,这件大事与乔峰大有关联。”
王阳听到这里,自是明白是什么事情。
这一切都是马夫人康敏的阴谋,为的就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