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战语出惊人。
讲真,他的行为,非常的无理。
插手人家的家事,完了还把人家死掉儿子的棺材给踹了。
这事情放在谁身上,谁都不可能忍。
第一个忍不住的就是花东楼,一把抓住吕战:“你闹够了没有?”
吕战看了他一眼,目光冷厉,竟然让花东楼不寒而栗,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大胆狂徒,竟敢挑衅我花家威严。
来啊,给我拿下!”
“简直该死,这里可是花家。”
“把他给我赶出去,不,就地打死!”
群情激奋。
一旁花阳,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吕战,我看你也不像是传闻中那么强。
如今竟然也靠着胡搅蛮缠,胡说八道。
你说这不是花诵?
简直笑话。
花诵明明是被我亲自灌了毒酒,如果他不是花诵,那你说,这花诵在哪里?”
花阳觉得很是得意。
人在得意的时候,往往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
这可是吕战唉!鼎鼎大名,战无不胜的吕战。
就连白和翁,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但那又怎样,还不是在他面前丢了面子。
说他身上带着毒?
简直笑话。
实在无计可施,又说这死掉的人,不是花诵,简直笑死人。
然而就在他得意的同时,渐渐的发现,现场似乎有些不对了。
那些冲上来要捉拿吕战的人,此时都停在了原地。
此时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大长老脸色铁青,刚要上台让花阳清醒清醒,却被家主拦住。
“大长老别急,看看再说。”
吕战轻笑一声,果然,人蠢无救。
“我不信,我见过花诵,这根本就不是他!除非你能证明!”
此时吕战表现的有些惊恐,以及歇斯底里。
花阳哈哈一笑:“吕战啊吕战,没想到你也有狗急跳墙的时候。
今天,你就是说破大天,他也是花诵。
昨晚这家伙过来找我,想要我当他的跟班,说要带我去日月神宫享福。
哼!我花阳也是堂堂少爷,岂能答应。”
“于是你就给他喝了毒酒?
然后嫁祸给了花东楼?”
此时花诵的父亲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后。
“正是。
他跟花东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兄弟放在眼里。
可那又怎样?
只要把花诵弄死,再嫁祸给花东楼,那便是一箭双雕!”
说着说着,他自己却已经大笑起来,指着吕战跟花东楼。
“你现在还敢说此人不是花诵吗?”
吕战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不敢,我承认了,这就是花诵。
你赢了。”
“哈哈哈,什么狗屁战无不胜的吕战,还不是被我的聪明打倒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花诵的父亲,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掌拍在他的后心之上。
含怒出手,花阳瞬间朝着前方扑去。
哇的一声,鲜血喷溅!“畜生,你这个畜生!枉我儿如此信任你,要带你一起去日月神宫有个照应。
结果你这畜生不知道感恩,反害了我儿的性命啊!”
老父亲的哭声,当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吕战冲着花家家主,以及几个地寿境界的老头拱了拱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跳下了台子,重新回到了步辇之上。
至于花东楼,则神色复杂,有心解释两句,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清楚,这一次,跟吕战已经产生了一丝不可弥补的鸿沟。
两人的关系,进一步崩溃。
“大长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大长老冷哼一声:“飞花令既然已经拿了出来,那就必须要有个结果。
就算是花阳有错,那也只是因为家族内部不公。
我依旧要求分家。
几位族老都在,也做个见证。
今天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我大房一脉,从此以后脱离花家。”
“我三房也要求自立!”
“四房也是如此!这些年,家主不公,把好的资源,都留给了花东楼几个人,却根本看不到其他子侄。”
“非但如此,更是侵吞日月神宫名额,向来都是以自己喜好,说给谁不给谁,根本不容他人抗议反对。
这样的不公的家主,如何能带领花家更上一层楼?”
“不错,各位族老做主。
我们实在是受够了。
这么多年,帮着花家做牛做马,赚取资源,可我们得到了什么?
只是满足了家主一人的私欲罢了!”
花东楼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花家六大支脉,竟然有四个想要分家。
他们家主一脉,难道就这么不得人心吗?”
只不过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掌控。
吕战叹了口气:“走吧,这事情不是咱们能插手的了。
花家这一场动乱,看样子是谋划已久。
凌云,你们雷家,你就不担心?”
雷凌云也是神情凝重:“说不担心是假的。
但是担心又有什么用。
我现在就在想,如果四大家族分崩离析,对于谁最有好处。
最终获利的又是谁呢?
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家已经乱成了一团,吕战乘坐着步辇,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外面。
闭月听了雷凌云的问题,撇了撇嘴:“看来你也并非胸大无脑嘛。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