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和约翰在那间破烂的仓库等了等足足半个小时也没等来那位大名鼎鼎的侦探。
“他耍了我们!”约翰一脚踢开了地上的一只烂铁桶。
“除非他不想在这行混了。”邢泽面色严肃地说道,“他给a发送的信息,a让你来见他。没有侦探会拿委托人寻开心。”
看着邢泽如此正经的某样,约翰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问道:“你嗅到什么了?”
“这话说得我像一只狗。”邢泽一边回话,一边大步走向了外头,“简单的推理,他更换了见面地点。从你的描述来看,弗兰克是一位自负且高傲的人。
“像他这样的人很少会改变自己的习惯,除非是外界的因素。另外,你也说过他只有发现重大线索的时候再会联系委托人。”
“所以?”约翰见邢泽停下便疑惑地问道。
“一个通常会将见面地点约在酒吧和咖啡厅的高傲侦探为什么突然改到了这个偏僻的码头仓库?因为他正处于极度的危险中,j。
“虽然我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威胁到了他,但一定是和他发现的东西有关。你知道他的办公室在哪吗?”
约翰摇摇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小子。他从来都没告诉我过,而且我也不想知道。”
“好吧,那我们回警局,伯克一定知道。”
“还是开车吗?”
“不,我们得抓紧时间。”说罢,邢泽施展幻影显形消失在了原地。
“啊,要命了。”约翰叹了口气,“为什么碰上你的事情总是会往最坏的方向发展?就不能是那个傻逼侦探自己淹死在浴缸里了吗?”
不过抱怨归抱怨,约翰还是跟上了邢泽。
默西塞德郡警察局地下旧档案室。
伯克见到归来的邢泽和约翰便问道:“你们见过他了?比我想象的要快。”
“很可惜,那位侦探先生放了我们鸽子。”
听到邢泽的话,伯克不相信地叫道:“这不可能,弗兰克虽然行事乖张了点,但绝不会在正事上开这种玩笑。”
“这也是我们所担心的。”邢泽道。
伯克立刻明白过来,“见鬼,你认为他出事了?”
“告诉我他的办公室地址,还有家庭住址。”
伯克抽出魔杖点了点那本档案室目录,本子自动翻页,待它停下后伯克瞧了瞧,然后撤下了其中一张纸交给了邢泽。
“都在上面了。”
邢泽接过看了看,然后和约翰快步走出了档案室,他记得警局的一楼就有一张利物浦的详细地图。
他走到那张地图,拿出魔杖小声念了个咒语。约翰默契的施展了一个遮掩咒。
根据伯克所说,这张城市地图同样是一张魔法地图,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咒语就能快速了解到利物浦的魔法交通系统。
“我们很幸运,他办公室附近点。”
确认完了前往那边的路线后,邢泽动动魔杖让地图变回了原样。约翰撤掉了遮掩咒,小声问道:“你有多少信心认为他还能活着?”
“这得看他挖掘出来的信息有多重要了。但从那四具尸体来看,那位侦探恐怕凶多吉少。”
“又是一个错综复杂的案子对吗?”
邢泽朝警局外头走去,“要是它简单,a就不会让我来调查了。”
在他们走出警局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巡逻归来了瑞本,黑人警司见邢泽行色匆匆便上来问道:“发现什么了,先生?”
“还不能确定。高级警司也需要去街上巡逻吗?”
瑞本看了眼约翰,笑着回道:“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生疏了。”
说罢,他朝约翰伸出了手,“瑞本·沃夫林。”
“j。”约翰握住了警司的手,“我喜欢你的制服。”
“谢谢。”
“旧厅街地区归你们管吗?”邢泽插话问道。
警司摇摇头回道:“不。你们要上那儿去?”
“是的。”
“坐我车吧。我在那儿有不少熟人。”
约翰笑了笑道:“不用了,先生。我们有自己的办法,但不能带你一起了。”
“哦。”警司明白过来,“那我开车过去,给我一个地址。”
邢泽告诉了他地址,然后和约翰一起前往了点。
……
“真是聪明的做法。”伊德温感慨道,“你直接成为了我们的投资者,这意味着不管你参不参与,都会和我们扯上关系。”
艾丽露出一个笑容,她现在还记得自己父亲脸上那震惊地表情,上一次他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还是得知她申请加入了密钥厅后。
尽管这么做让艾丽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父亲,但她绝不想依照他的意愿而活,等待年龄合适,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结婚,成为沙菲克家族的另一块基石。
一想到此,她便害怕的浑身颤抖。即便是在雷文斯卡村的了梦境之物都不曾带给她如此强烈的恐惧。
是的,她害怕成为一个毫无灵魂可言的傀儡,成为庄园中那些挂在楼梯走道上的画像。
“这个暑假,你们有谁见过邢泽吗?”为了缓解下心情,艾丽转变了下话题。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将话题引向那个直男。
“他去做家访了。”前来倒茶的波奇回答了艾丽的问题。
“家访?”艾丽疑惑地看向了雷科和伊德温,“你们知道吗?”
诗人摊摊手道:“不清楚。但听起来很像他的作风,这年头没人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艾丽点点头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