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盛听到陈潇潇的发誓,心里甚是欢喜,这是陈潇潇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说喜欢他。
“既然是这样,那孤今日就放过你了。”
陈潇潇摸摸自己的鼻子,锲而不舍地问:“太子还没跟妾身说您为什么生气呢。”
慕容盛揽着陈潇潇,“私下里,孤允许你不用那么拘束,你想说我也是可以的。”
陈潇潇心里欢喜,却没忘了正事,“您还没说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会不知道吗?”慕容盛弹了陈潇潇的脑袋一下,“孤一直以为你会有所长进,结果还是被人欺负。”
陈潇潇捂着脑袋,嘴嘟着,“那也不算欺负吧,她们以自己长处跟我的短处比,惹笑话的只能是她们。”
慕容盛冷哼一声,“你还有这等歪理了,今日一事传出去,别人也只会说是你这个土包子目不识丁,堂堂太子侧妃连诗都不会作。”
陈潇潇梗着脖子道:“可人人不也知道,我确实是农家出身,怕是这提议作诗之人有蓄意侮辱之意。”
慕容盛盯着陈潇潇,“你但凡把反驳孤的精力用到她们身上,今日也不会被她们逼着用教你作诗的借口,来接近你,以达到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
陈潇潇摇晃着脑袋,疑惑地问:“她们图什么?我会不会作诗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慕容盛:“不过一个幌子,图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
慕容盛觉得,她们不过是想接近陈潇潇,想要陷害她,别看这些人平时表现得柔柔弱弱的,阴谋实施起来,陈潇潇未必挡得住。
陈潇潇沉默下来,她趴在慕容盛的怀里,随即两眼发着兴奋的光芒,“她们图你!”
慕容盛脊背一僵,看向陈潇潇的目光里,满是惊诧。
说完,陈潇潇还认真地点头,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你看杨侧妃啊,她知道你不会去别的地方,那段时间只来听雨院,所以假借来看我的借口,实际是为了得到你的宠爱!”
慕容盛摩挲着陈潇潇腰间的带子,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那你图孤吗?”
陈潇潇脸色一红,眼睛乱瞟,结结巴巴道:“当、当然。”
“那……”
慕容盛抱起陈潇潇,往床榻而去。
陈潇潇挣扎而起,眼底满是慌乱,“太子,不要!”
慕容盛按住她的身子,“你睡会儿,孤不碰你。”
陈潇潇这才老实了,她躺在床上。
慕容盛把手附到陈潇潇的眼睛上,“睡吧。”
陈潇潇突然面对黑暗,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眼睛。
慕容盛看着陈潇潇的睡颜,陷入了沉思,从今天开始,他便不能宿在听雨殿了,既然要守孝,那必不能同房。
先前也是因为陈潇潇病重,他才会不舍昼夜地守着她。
父皇怜他子嗣稀少,才赐人与他,他自己却不想违反制度,况且他在父皇面前已经说了,要替皇祖母守孝。
慕容盛等陈潇潇呼吸平稳之后,才离开听雨殿。
白芷看着慕容盛远去的身影,莫名地担心起来,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