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柳氏一族人之后,慕容盛在第二天带着六千人马,在皇帝亲自送别的情况下,浩浩荡荡出了京城。
在他们走后,一辆马车低调地跟在他们身后出发了。
慕容琛自那件事之后,一直没怎么露面,今日人也查出来了,青衣书生是二王爷的人,往日在京中造谣的,也是二王爷的人。
得知是他二皇兄,慕容琛震惊地道:“二皇兄为什么?为什么要陷害五皇兄,咱们不是亲兄弟吗?”
二王爷看眼前这个阵势,知道狡辩无望,他也不抵抗,端正地跪下来,“是儿臣做的,求父皇责罚。”
他心里嘲讽一下,什么亲兄弟,你亲皇兄做了太子,你自然高兴了,要是换了他,老五一样会对他如此。
天家无亲情,这是二王爷很早以前就懂得的。
亲情?
可笑,若是有亲情,老大还至于现在还被囚禁着吗?
他不也是奔着那个位置去的,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也就是眼前这个小屁孩还没懂。
慕容琛感觉到非常可怕,一个皇位能引起这么多人去争抢,先是大皇兄,现在又是二皇兄。
灾星,引起饥荒的罪魁祸首,慕容琛根本没法想象要是父皇相信了之后的后果。
朝中无一人敢给二王爷求情,他平日里结交的党羽此时也没敢冒头。
皇帝慢腾腾地抬眼,说道:“既然你对此事供认不讳,那朕就说一下这次的处罚,拖出去杖责三十,禁足亲王府一个月。”
二王爷听到处罚,一点儿都没有难过,反而反问道:“父皇,就只是这样?”
皇帝冷漠地看着二王爷,到现在这个时候,老二还在吊儿郎当,“难道你想去陪老大?”
二王爷想起他那温文尔雅的大皇兄,连忙摇头,“不,不是的,儿臣没这种想法。”
“没有就把嘴闭上。”皇帝怒斥一声。
二王爷心里一震,他刚刚看到了什么,父皇眼里起了杀意,他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为了老五,父皇至于如此吗?
皇帝看二王爷老实了,他接着道:“敬北候呢?”
敬北候听到皇帝说到他,还未站出去,额头就已经冒汗了,他躬身道:“回禀皇上,臣在。”
皇帝沉吟一声,道:“朕素来听闻,敬北候教子严苛,这次也是糟了歹人的引诱。”
敬北候不停磕头,“皇上说的是,犬子喝了酒胡言乱语,臣在家已经教训过他了,求皇上饶他一命。”
“老七冲动了些,贸然对世子动了手,朕让老七去敬北候府给世子赔个不是,这件事就这么罢了。”皇帝说道。
敬北候哪里敢让慕容琛登门道歉,连连摇头,“皇上,不用了,本来就是犬子的不是,七殿下没有错,臣何德何能啊!”
慕容琛想起敬北候世子就生气,但是现在父皇都这么说了,也知道父皇不会深究了。
他认真地对敬北候道:“侯爷,那日确实本殿做的不对,多有得罪。”
敬北候心里不是滋味,他面上不敢责怪,只能道:“殿下严重了,您是皇子,就是打死犬子,那也是应该的,臣不敢怪罪您,您也没必要去府上。”
皇帝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等会老七带着补品,还有朕的赏赐去敬北候府上,一定要好好问候敬北候世子,不许生事端知道吗?”
慕容琛:“是,父皇放心。”
话已至此,敬北候也没有再推辞了。
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了,恐怕只有敬北候一个人知道了。
面前而言,这件事算是尘埃落下了。
散朝之后,慕容琛依言带着一堆补品登上了敬北候府。
待出来之后,慕容琛收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当即往皇宫而去。
当他来饷妫顺喜拦住慕容琛,“七殿下,皇上在里面批着奏折呢,您有什么事跟奴才说。”
慕容琛:“顺喜,你去通传一声,就说本殿有要紧事禀报。”
顺喜本来要拒绝,因为皇上吩咐他现在谁都不想见,但是他又看慕容琛板着着脸,令他左右为难,“那奴才去禀报一声,皇上不见的话,奴才也没有办法了。”
慕容琛等不及了,他绕过顺喜,“让开,我自己进去,要是父皇怪罪也与你无关。”
这次事情重大,他也不管会不会惹得父皇生气了。
顺喜一路小跑跟着慕容琛,“七殿下,不能这样啊,皇上说了谁也不见!”
慕容琛没有回头,旁边的侍卫都没敢拦他。
犹记得有一次他们阻拦七殿下进去,被他捉弄了好一阵才放过他们,他们现在是不敢再拦了。
得罪小殿下还是被皇帝杖责,他们默默选择了前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进去。
慕容琛走进去,皇帝抬起头来,对身后跟着的顺喜说:“你下去。”
匆忙跟着的顺喜连忙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慕容琛来到皇帝的面前,把自己收到的密信拿出来,“父皇,儿臣收到密信,这次出现饥荒,其实是假消息,西南根本没有饥荒,您快派人去把五皇兄召回来。”
说到这里,慕容琛转身,边走边说,“还是儿臣去吧,儿臣去把五皇兄叫回来。”
“老七,回来!”皇帝揉着疼痛的额头。
慕容琛踏出去的脚迈了回来,他焦急地说:“父皇,这次饥荒有猫腻,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皇帝没做决定,而是拿起慕容琛所说的密信仔细观看,“这个信是谁给你的?”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