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盛在平阑各个地方走了一遍,每到一个地方都将商铺里的东西扫荡一遍,现在城里所有人都知道平阑来了个大财主。
王县令派人盯着慕容盛,加上慕容盛有意暴露在王县令耳目的眼前,他知道了慕容盛所有的行踪。
王玲蕊这几日更是像跟屁虫一样跟在慕容盛的身边,但是让王玲蕊生气的是,几乎他每买一件东西,都会说一句,‘我家夫人一定喜欢’。
这让王玲蕊怒火冲天,心里一万个不服气,她老是不由带入自己,然后各种跟慕容盛口中的夫人对比。
越比,王玲蕊越气,那个人要什么没什么,而且她从慕容盛下属那里打听到,慕容盛的夫人面容普通,甚至连中人之姿都没有。
这日,王玲蕊从慕容盛那受挫回到府里,王县令正好也在,他见王玲蕊怒气冲冲的,又思及王玲蕊最近都围绕在那个富商身边。
王县令眼睛飞快了转了一下,上去询问:“又是谁惹我的乖女儿生气了?”
王玲蕊见到王县令眼前一亮,蛮横地说:“爹,你快去,去把那个新来的富商抓了,给女儿拜堂成亲,不然女儿要被他气死了。”
王县令颇为为难,劝王玲蕊说:“女儿啊,不是爹不肯,只是爹是县令,总不能直接上去抢人,你说是不是?”
王玲蕊翻了个白眼,心说你那些小妾还不是明目张胆抢来的。
“我不嘛,你是县令,你可以将他抢过来的。”
王县令稳住身影,问道:“那你说说那个富商是什么身份?总不能贸然去吧?到时候他上面有人,那爹的乌纱帽可保不住了。”
“他哪里有什么人,不就是一个商人,爹你别疑神疑鬼了,我一听他一口一个夫人心里就来气,我一定要把他抢过来。”
见王玲蕊态度如此坚决,王县令差点动摇,不过他尚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他将自己的冲动压下去。
他对王玲蕊说:“这样吧女儿,爹给你一个帖子,你把它给那个商人,邀请他来府里参加寿宴。”
王玲蕊疑惑地接过帖子,问:“爹,你的意思是?”
王县令奸笑道:“到时候把他灌醉,还不是任你处置?”
王县令这色鬼,出的主意都这么龌龊,想必平日里不少残害这城里的姑娘,一个老色痞,一个小色胚。
呸!
屋顶上打探的黑衣人心里狠狠唾骂一句,悄然离开。
王玲蕊还沉浸在喜悦里,她抱着王县令,撒娇道:“爹,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一说完,她就想立刻离开去找慕容盛。
王县令连忙拉住王玲蕊,“唉,别急啊,明日再去,现在夜都深了。”
王玲蕊看看夜色,这才打消了想出去的念头,乖乖待在府里。
王县令摸摸她的头,对她说:“乖乖待在家里,明日去把帖子给他啊。”
“嗯,爹我知道了。”王玲蕊捧着帖子,爱不释手地看着它。
王县令见她如此模样,摇摇头,自己往书房走。
他一进去,侍卫推门进来,说:“大人,奴才去查了,他确实是从摇城过来的商人,这几日的探查得出推算,这人是真的富有,连荷包里带着的,都是金叶子,身上穿的那一套,能将咱们整个平阑买下来都绰绰有余!”
侍卫边说,边用手比划,那表情夸张至极,嘴巴还张得老大,仿佛不这样不足以表达他的震惊。
王县令听了,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
侍卫说完,见王县令没有反应,他小心地瞄王县令一眼,忐忑地跪在地上。
王县令在半刻钟之后,才说:“你下去吧,本官知道了。”
侍卫额头满是汗水,他弓着身子爬出去。
王县令等他走后,转动了博古架上面的机关,墙在这时候一分为二,他走进去后,墙自动关上了。
黑衣人回到慕容盛的客栈,正将所有打听来的消息汇报给慕容盛听。
等汇报完情况,黑衣人担心地询问道:“爷,咱们该怎么办?”
慕容盛没有回答,他手里握着陈潇潇给他绣的荷包,问黑衣人,“这城外和城内有什么不同?你可打听到消息?”
黑衣人挠挠头,把自己看到的情况说给慕容盛听,“回爷的话,属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是城门口有点奇怪。”
慕容盛抬头看黑衣人一眼,问:“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黑衣人说:“一开始属下以为,进城只有商队会检查还有交钱,现在看来,就连普通的百姓也要交,而且是一两银子往上,想进来的百姓很少,不过出的起银子的外面一层好的衣裳,里面却是破破烂烂的里衣。”
“属下跟了他们不久,就发现他们从另一个城门出去了,并且外面那层衣裳都被扒下来了。”
“那里头出城的呢?”
“出城的更贵,要二两银子。”
慕容盛听到这里,道:“你去周边各个镇上打探一下,有异常随时向孤汇报。”
黑衣人拱手,“是。”
陈潇潇掀开帘子出来,黑衣人早已不见。
慕容盛看到她立刻踱步到她面前,担心地问:“现在可是不舒服了?”
陈潇潇摸摸肚子,说:“没有其他的毛病,就是躺得久了,身上酸酸的。”
慕容盛一听不难受,他的心就定下来了。
他搀扶着陈潇潇,说:“那你扶着我,我带着你在屋里转转。”
陈潇潇听到这,她又想到现在天色已晚,只能无奈地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