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为何这么说?这确实是我祖母给我的。”慕容盛道。
王玲蕊两双小眼睛转动着,说:“我只是觉得这玉佩好像是一对的,这一看好像是另外一对,就猜测是不是。”
慕容盛嘴角的弧度上扬,人轻轻朝王玲蕊那里附身过去,眼睛直直盯着王玲蕊笑。
“王小姐想多了。”
王玲蕊感觉慕容盛眼里好像有漩涡一样,就这么被他轻轻一看,就好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她感觉自己好像魂魄都被吸走了,呆呆地看着慕容盛,“是……是吗?”
“呵。”
慕容盛离开王玲蕊,他对她认真地道:“今日宋某困了,王小姐可否容宋某歇息片刻?”
王玲蕊咽了下唾沫,想说她想留下的,又怕宋公子以为她放荡,就没说出口,反而说:“那相公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人看日子去。”
慕容盛点头,并递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那就劳烦你和岳丈了。”
说着话,王玲蕊就随着慕容盛的脚步到了门外。
“好。”王玲蕊开心地接过慕容盛的生辰八字,并在慕容盛的门前傻傻站了许久。
慕容盛把门关上以后,走到床边坐下,他没有真正睡下,而是打了个盹。
夜深时分,小一推开慕容盛的房门,向他汇报情况,“爷,查清楚了,福缘寺的底下也有密室,通往的地方是另外一处,而王县令府上的密室正是通往福缘寺的,福缘寺里面有大量的工匠正在制造兵器。”
私自制造兵器是死罪,更何况这么大规模。
小一补充道:“爷,您那四十万也是被送到福缘寺了,被困在府内的其他人都被王县令单独囚禁了,王县令从他们身上也搜刮了不少银子。”
一个小小的县令敢如此大胆地在背后筹谋这些东西,只能说明他身后的后台够硬。
“可查出来幕后指使的人是谁?”慕容盛问道。
小一回答道:“回爷的话,在密室的暗格里发现了王县令和二王爷来往的书信,请您过目。”
慕容盛拿过来一看,这信一共有三封,三封信里有两封是催王县令让他提上日程的,在最前面一封信里还提到了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是二皇兄给了王县令一百万两吗?
那王县令是在给二皇兄制造兵器,二皇兄要那么多兵器做什么?
不过王县令这几日的动作,怎么感觉不像有银子在身,倒像是很缺钱。
那这一百万两,王县令花去了哪里?
小一半天没有听见慕容盛说话,他小心问道:“爷,现在怎么办?”
慕容盛接着问道:“可查到王县令平常与谁来往多?”
小一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和谁来往多是没听说,但是听说跟知府的关系不怎么好。”
“先抓捕吧,把王县令先控制住,去放信号,可以开始行动了。”慕容盛对小一吩咐道。
这里他一刻都不想多待,更何况王氏父女马上要给他准备婚事了。
“是!小的这就去!”小一十分兴奋,终于可以行动了,这几天快憋死他了。
他走到外面将信号发出去,顿时一群黑衣人冲进府里。
夜里正是夜间安寝时间,王县令被抓的时候还只穿着中衣,小一将他捆绑好扔在地上。
王县令跟乌龟一样趴在地上,四脚朝天,肥胖的肚皮也露在外面。
他破口大骂,“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么对我,我是平阑的父母官,你们快把我放开。”
王玲蕊乱糟糟的头发,她也是懵了,看到小一她连忙站起来喊:“你干什么?我记得你,你是宋公子身边的人,你想干什么?宋公子呢?”
小一面对王玲蕊的时候,直接就拔出剑对准她的脖子,“吵什么吵,闭嘴。”
对于这个丑女人,小一一直看她不顺眼,今天终于不用再对她忍让了。
王玲蕊害怕极了,“你、你、”
“把嘴闭上!”
王玲蕊只能闭上嘴,她眼睛在四周寻找慕容盛的身影,结果却什么也没发现。
小一把王玲蕊吓住之后,他怕王县令自尽,立刻去拿东西将王县令的嘴巴堵上。
慕容盛在王玲蕊的期盼中,缓缓走了出来,他坐在侍卫搬过来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王玲蕊像毛毛虫一样蠕动过去,趴在慕容盛的脚下,像找到主心骨一样,想让慕容盛放了她。
“相公,你快让人把我的绳子解开。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对不对?还有我爹,你看看你那个侍卫,他把我爹折磨成那个模样!”
慕容盛一个眼神过去,周围的侍卫立刻上来将王玲蕊拉开。
“相公,你快阻……”
所有的话,都被那被塞到她嘴里的布条堵住。
小一来到慕容盛的面前汇报情况,“爷,全部人都抓获了,人也全部都救下来了,马上过来了。”
慕容盛点头,“去安顿好他们,孤去福缘寺看看。”
听到慕容盛提福缘寺,王县令眼睛都瞪圆了,他拼命想说话,却因为嘴里有东西没法说清楚。
他面如死灰,瞬间知道自己这是被查出来了,他心中惊疑不断,想到知府他心里暗恨,难道是他?
怪他太大意了,白白暴露了自己。
慕容盛骑着马连夜跟着侍卫去福缘寺,此时的福缘寺也刚刚缴获兵器完毕。
慕容盛看到密室底下的兵器时,震惊了,这岂止是一百万两的兵器,这些还是没来得及搬走的。
想必